那是Yin风吹面,乌云遮月的夜晚。
他听说某个村镇有妖怪出没,便携小师弟乔装潜伏,伺机除妖。
蛇妖化形成人不过短短数月,原是被某个散修点化,以正统道法修炼,却不知怎么就误入歧途,以凡人的心脏为食,练就一身邪功。
他与蛇妖大战几百回合,原以为蛇妖仅一二百年的道行,在他剑下定撑不过一炷香,没想到此妖邪功颇为厉害,他亦是受伤不轻,最终险胜。
方镜白收了蛇妖的尸体准备寻一处隐蔽安全的地方歇息疗伤,谁知刚走了几步,腿脚一软,跌倒在地。
接着全身发热,手脚发软,连佩剑都拾不起来。
底下那东西颤巍巍地站起来,他未曾察觉,只觉得浑身像蚂蚁爬过,有一些些痒,让他想伸手挠一挠。
他的腹部坠坠,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股一股往下压去,似乎在找什么出口。
搏斗中,蛇妖曾狠狠咬了他一口,当时他没有来得及封住大xue,如今过了那么长时间,恐怕是蛇毒发作。
方镜白抖着手颤巍巍地封住身上几处大xue,却为时已晚,那毒ye遍布他的全身,让他的腹部酸麻发烫,两腿乱蹬,直不起腰。
那身弟子服方镜白穿了多年,早就沾染了他的气味。又因为经常洗刷,布料已变得粗糙,往日察觉不到,此时包裹住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皮肤上摩擦,竟让他感到难以忍受的刺痛。
像麦芒轻戳他的rou体,又悄悄滑走。
方镜白浑身发热滚烫,将弟子服扯得乱七八糟,暴露的皮肤一接触到粗粝的土地,那股刺痛就变得强烈,但又舍不得离去。
他将胸膛在地上磨蹭,ru头很快硬了起来,直愣愣得戳着土地,尖锐的小石子刺进ru头顶端的小孔,激得他一阵舒爽,忍不住磨蹭得更厉害,只求那冰冷又锐利的石子能再刺一刺可怜的ru头。
“yIn毒……”
他的意识清醒了一瞬,羞恼于自己竟在野外露出这般丑态,若有人从此路过,仙门之首雁荡山的脸面就要被他丢尽了。
方镜白咬牙强压下体内一股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手臂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他此前从未中过yIn毒,只听前辈说过,若解此毒,毒性弱的,泡一宿冰水即可;毒性强的,非与人交合不可。
方镜白迷迷糊糊地想,我这是毒性强还是弱?
但不管是强是弱,绝不能在此地久留,必须找一处河水泡上一泡。
可怜方镜白活了二十多年,整日不是练剑便是处理门中琐事,莫说寻欢作乐,哪怕是手yIn,次数都寥寥无几。
如今yIn毒来势汹汹,他能有一丝清明已属意志坚定。
“大师兄!大师兄!”
他好像听见小师弟的声音。
是了,他同蛇妖激战,一路从村镇追它到了野外,小师弟武功不如他,一开始只远远观战,现在他久去不回,小师弟才出来寻人。
“啊……”
好不容易费劲支起的身子在他意识到是小师弟寻来时又倒了下去,尖锐的石子猛地刺进他的ru头,一丝丝鲜血流了出来,却让他从中尝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方镜白心里想着不要被小师弟发现,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粗粝坚硬的土地摩擦翻滚,弟子服皱巴巴地团在他的小臂和腰间,鸡巴将他的裤子顶起,马眼分泌出的ye体浸shi了那一片布料。
他一手撕拉叩刺着ru头,在自己的胸膛上乱抓一气;一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个硬邦邦的家伙。他像以往手yIn时拼命撸着自己的鸡巴,力气越大,越疼,他越感到舒爽。
“大师兄……”
小师弟的声音近了,好像离此地不远。
方镜白内心一慌,不小心在gui头狠狠掐了一下,顿时,一股酸麻的快感从鼠蹊部蹿出,他的胸膛向上拱起,仰着下巴,两条大长腿剧烈的抖动,一股浓稠而量多的ye体喷射了出来。
他躺在地上喘息,平复着高chao后的情绪。
此时一阵夜风吹过,乌云散去,露出一轮弯月,月光穿过层层树叶照射在方镜白的身上。他从地上坐起来,抖着手将滑落到腰间的衣裳拉扯好,遮住满是青紫抓痕的胸膛和红肿受伤的ru头。
他拾起了一旁的佩剑,刚刚站定,一抬眼就见小师弟拨开一片草丛,欣喜地朝他跑来,犹如一只小兔子撞进他的怀里。若是平常,方镜白定会稳稳将小师弟接进怀里,但现在他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四肢绵软,全靠他自己硬撑,突然猝不及防地被小师弟这么一撞,腿脚立马软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方镜白忍不住闷哼一声。
小师弟惊慌地问,“大师兄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这叫他如何开口?
屁眼里被一颗小石子堵了进去,强烈的疼痛让他怀疑那地方已经受伤了。
“你先从我身上起开。”
他假装无事揉着被小师弟的额头撞到的下巴,但低哑的嗓音出卖了他。
小师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