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car一口飲盡,輕啜口,似乎有點嗆到。
Oscar往前坐,「你打算賣什麼?」
咳幾聲,「我有些龍皮跟幾顆火灰蛇的卵。」他把東西放到桌上。
Oscar漫不經心的看了眼,暗自評估價值,全是好東西。「而你要買的是?」
見愣住,Oscar難得好心的解釋,「這是以物易物的店,Sder。Gnarlack沒跟你說嗎?」
瞥開視線,有些窘迫的表示,「也許是他忘記了……」他嘀咕著,舔舔唇,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摺疊的紙,輕放在桌面,「請幫我找這個。」
Oscar手指輕揮,打開紙張。一張皮箱的簡略描繪,一旁還有詳細標示大小、外型、顏色與型號。「這東西不見了?」
「是啊。」又喝口伏特加,眼眸低垂,「裡頭有些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
「是啊。」又喝口伏特加,眼眸低垂,「裡頭有些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
Oscar收起紙張,「我會盡其所能。」
酒保自動拿走龍皮與火灰蛇的卵,再度倒滿Oscar的杯子。
「在此同時,你找到旅館了嗎?」
「我、我還沒找,」揉捏手指,試圖抹去乾掉的血跡,「我有些不方便,恐怕沒辦法住在城裡。」
「我屋子裡有幾間空房,」Oscar提議,「不想讓你誤會,Sder,但我想把這作為賠禮,不管你身邊有怎樣的小傢伙都可以帶過來。」
轉開視線,「謝謝你的好意,但我還是自己找住所會比較好……」
Oscar聳肩,「好吧,」他拿起杯子,輕敲的,「祝合作愉快。」
起身,Oscar抓住他手臂,滿懷歉意,「抱歉,事實上,我飼養的燕尾狗最近不知為何不怎麼吃東西。如果你願意過來看看牠們的話,我會很感激的。」
咬唇,他飛快的看Oscar一眼,遲疑的點頭,「好的。」他看向吧檯的時鐘,「明天下午好嗎?」
「我會在這等你。」Oscar點頭。
離開了,酒保收起杯子。
Oscar輕聲囑咐,「我要知道他在哪裡,在做什麼,有何意圖。」酒保點點頭,他又叮嚀,「叫David別碰他。」
他找到新醫生了。
-------------------------------
Theseus排斥港口鑰,這在常人眼中相當方便的物品代表著危險、無法追蹤以及遺憾。偏偏,到MACUSA方法只有港口鑰一途,其他不是曠日費時就是危險性太高。
碰觸到飄浮在半空中的銅像的瞬間,Theseus魔杖悄然探出袖口。他總習慣在這類移動的時候跨步,做好準備,然後──他到了MACUSA。Graves的領地。
迎接Theseus的是間配色差勁的接待室,他不知跟Graves抱怨多少遍,對方卻每次都選擇這作為港口鑰的終點──淺灰色沙發與有如倫敦冬季天空的慘淡壁紙,冰冷的雪色瓷磚上沒有地毯,傢俱全以光滑的亮色金屬雕塑。見鬼的這是接待室還是冰庫!?──但今天,Theseus站穩身子的霎那,有什麼看不見的外力,如羽毛般輕撫過他的臉頰。 瞬間,Theseus當機立斷的封閉思緒,同時間衝向前去,一把扯住數步外的唯一生物,狠戾的撞向牆壁,魔杖尖直指對方額前。
尖叫迴響在耳旁,屬於一名女性。貨真價實的恐懼讓Theseus稍稍退開身子,他略偏著頭,打量面前這名嬌小的金髮女郎,破心術反擊般的竄進對方腦海。沒有深入,只攫取必要的訊息後果斷退出。
「抱歉!」Theseus鬆開手,連忙往後退去,魔杖也消失在袖口,金髮女郎立刻癱軟在牆角。
Theseus隨即蹲下身,「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有人跟我說前來接待的是一名天生的破心者。」他煩躁的抓抓頭,遞出手帕,「對不起,嚇到妳了,Kowalski太太。」
Queenie接過手帕,指尖顫抖,「是我嚇到你了,我不該隨意深入別人的思緒,我姊姊說過這很危險,但我從沒當真……」她眨眨眼,胡亂抹去淚痕,「我還是Goldstein小姐,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她吞口唾ye,「可以請您保密嗎?」
「當然行。」Theseus微笑,他拉Queenie起身,簡易的治療魔法趁機沿著兩人接觸的雙手流竄Queenie全身,抹去傷勢,「我是Theseus.Sder,英國魔法部的正氣師,前來監督Grindelwald的移監過程,很高興認識妳,Goldstein。」
Queenie睜大了眼,「Sder?您是的哥哥!」
「是的,我的確是。」Theseus咧嘴一笑,「拜託,別用那些敬語,我聽了會頭痛。」拉開接待室的門,他略往後退,示意Queenie先行。
「謝謝。」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