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形势变得越来越严重,军阀混战,派系相戈。蒋良骏所领的南军第一大敌手,北军的势力也越发壮大。
且对方已经有一些人马渗透进南城。为了避免对方势力继续在南城加强,守夜军队的任务越发沉重。
大半夜,陈同还在尽职尽忠的守夜。与他一起的小张已经去睡了,留他一个人。
任劳任怨的人,谁都想用。
他正不断以眼巡视着那一片片安静漆黑的城门附近。
突然,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他冲了过来,接着就把他从哨所里扯出来,然后将他五花大绑的压走了。
他都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人压到了蒋良骏的房里。
一抬头,就见少爷正怒意满脸的盯着他看。他心下一抖,最怕的是少爷生气。
蒋良骏终于见到人,他黑着一张脸,踩过地下一堆烟头,朝人走去,中途把人都吩咐出去,不准任何人靠近院子。
走到那被五花大绑的人边上,蹲下来,发觉了人的瑟瑟发抖。他一点一点解开捆着人的绳子,然后拍拍人毫无血色的脸,“啪啪啪”,几声响过后,人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他毫不在意的收回手,对人问道,“来,你好好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陈同怕得不行,这一问,根本不敢回答。
蒋良骏对此的回应是,干脆利落的赏了人一个耳光。
“啪”。
蒋良骏从小练武,军里长大,那一巴掌,打得陈同直接滚倒在地。
“说啊?告诉老子,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陈同瘫在地上,脸又红又肿,嘴角血迹,浑身上下紧紧绷着,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说是不是?啊?哪里养出来的胆子,连老子的话都敢甩脸子!啊?”
蒋良骏走过去,一把狠掐着人的脖子,猛的把人甩上床。“嘭”,人的身子与那张檀木大床相撞,发出好大一声响。
陈同疼得险些晕死过去,坚硬的木头把他额头磕出了血。脖子上被掐出一道重重青紫。
他迷离着眼,不明白少爷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朝人跪下,不断磕头,嘴里终于可以说话,“少爷,少爷,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少爷,我错了”。
蒋良骏终于听见人说话,心里的气少了一点,抱着手站在床边,冷冷看着人,声音降下来,“谁他妈让你上老子的床跪的?”。
陈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上了少爷的床,他吓得连滚带爬的往下滚,跪在地板上,继续朝人磕头,不断求饶。
他每一声都磕得极响,直磕得额头破皮流血,忽然,有一只军靴轻轻踢了他的脸一下。他明白过来,就不磕了,可是浑身抖得厉害,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蒋良骏开了口,还是那句话,“你是什么东西?”
这次他回答了,“我,我是少爷的下人,我,我,我什么东西,都不是”,声音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抖得格外凄凉,好像还有一丝泣。
蒋良骏终于罢休了,他走到椅子上坐下。朝人吩咐。火起刚散,声音还有些愠怒,“过来”。
陈同先是一抖,然后才慢慢爬过去,他膝行到人大开的两腿前,凝神屏气,抖着手慢慢解开人的皮带,然后,把包在内裤里面半硬的东西取出来。
双手一起握住那根热烫,他低下头,顶着头顶的疼,一点一点开始舔那根和主人一样粗暴的大家伙。
舔着舔着,他忽然发觉自己脸上有些凉。他不敢抬手去抹,连忙低头,把东西吞得更深,直吞到嗓子眼才算完。
蒋良骏始终冷冷的看着人,一点冷都没散过。被人吞的深了,舒服的吐几口气。见人那慌张去躲的狼狈样子,他嗤笑一声,“还跟老子委屈了?你什么东西?也配哭?”。
陈同被吓得不轻,赶紧讨好的用力吸舔几口,然后猛的一吞,想要来个深喉,结果因为太害怕,动作失了分寸,一下把自己噎过白眼去。
蒋良骏见此,连忙把自己的东西抽出,弯下腰去在人后背慎力拍了几下,才把人拍回神。
陈同一回神,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咻咻往下落。他死死压制住哭音,复又凑过去舔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
刚凑近,要舔上gui头,忽然被人一下掐着下巴往上抬,一抬头就对上一双凶狠的眼。耳边就是人低磁的声音,那声音展现出了蒋少将军的气势,又狠又猛。
“不要仗着屁股被老子捅了几次就开始长胆子,永远不要违背老子定下的规矩。昨晚上老子爽了,对你开恩,那是赏你。但老子今天好好教你一个道理:做下人的要守分寸。”
老子去花楼,去哪里,都是老子的事,你,没有权利吃醋,也没有资格和老子置气,知道么?”。
蒋良骏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因为,你,什么东西都不是”,然后猛的把人的脸甩开。
陈同瞳孔猛的放大,他心里痛苦的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