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唤站在玄关脱掉鞋子,走过来和他接吻。祁知逾追着他舌头咬,沿着膝弯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姜唤惊叫一声,说他把他咬痛了。
祁知逾扯掉他的内裤,确实是那款柔顺剂的香味,还有女xue甜腥的味道,“姜唤”第一万零一次写进他的嗅觉中枢。姜唤已经shi润,身体辨认出让它快活的驾驭者,靠在枕头上等他阔别重逢地进入。祁知逾也不知道自己还在忍些什么,他戴完套,反倒趴到姜唤小腹,一手套弄他秀气的Yinjing,一边用舌头给他打蝴蝶,舔开层叠的rou,啧啧地吸他的蜜。姜唤呜咽起来,挺着腰往他嘴里送,祁知逾故意蜻蜓点水地作弄他,可是更深处的火烧火燎把他折磨得难受又难过,他觉得自己努力张开双腿的样子好像娼妇,可还是主动扑到他怀里,求他进来。
祁知逾骂了一声,仿佛当了半个月苦行僧这会儿才回过神,他终于插进去时两人都舒爽得叹气,那些柔韧又饥渴的软褶立刻合围绞咬他,他被这口xue吸得出了一身汗,报复一般大开大合地猛做起来。姜唤平时没怎么用玩具自慰,半个月没做爱,Yin道已经回复到第一次的紧致,他自己也感觉到了,祁知逾滚烫的性器每次进入又离开他,仿佛都是一次大张旗鼓的妊娠。他在祁知逾怀里断断续续地呼吸,说他怎么又大了,他好痛。
祁知逾促狭地伏在他耳畔:“不是我大了,是你又紧了。”
痛也不是真的痛,因为痛和快乐已经分不清,如果那些凌厉呼啸的感觉都叫作痛,那他快要痛死了。
祁知逾撞他的大腿根,床单被撞出层层道道chaoshi的褶皱,像被欲海倒灌的湖面。姜唤抓着他肩膀,意识在快感里腾空起来。祁知逾腰力蛮横,故意去研他的宫口,每顶到那里一次他都要艰难压抑住一声惊叫,摩擦到肿胀的Yin蒂被祁知逾的性器粗暴拨开,抽插时翻卷着带出粉红色的软rou和白色黏丝,颜色糜乱,景色刺激。
祁知逾摸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手的水花,他说:“你把床单弄得这么shi,你打算要谁给你洗呢。”
姜唤抽噎:“我自己洗。”
祁知逾又说:“你把床单晾在阳台上,大家就都知道你公寓里有男人了,还知道你会被Cao得流很多水。”
姜唤被他插得懵了,没意识到在欺负他,哭着说:“不想,不要被知道。”
真可爱,祁知逾去亲他,咬他嘴唇:“你再把我夹紧点,我就不让他们知道。”
他听话地照办了,在他体内作恶的那根东西已经将理智取而代之,他乖乖地抬起腿缠上祁知逾的腰,用Yin道把他夹得更紧。血在祁知逾的天灵盖和性器之间奔涌了几个来回,结果在姜唤里面又硬涨了一圈。
明明很久没见,一见面祁知逾却只想着怎样更酣畅邪恶地欺负他,有时候退出去就不再继续插,shi淋淋的gui头蹭着张开嘴渴食的小xue,翻弄shi热的软rou可偏偏不进去。
姜唤就要被突然的空虚带走,抱着他问怎么了。
他说:“叫哥哥。”
姜唤就叫哥哥,知逾哥哥快进来。再过一会儿,他故技重施让他叫老公,姜唤也呜呜咽咽地叫老公,下面好想老公。他被他勾引得大脑失火,理智噼里啪啦短路,一下子重重地Cao进去,从gui头没到根,恨不得将卵袋也塞进那道xue,把姜唤插得一声尖叫。
祁知逾嘶哑地逼问:“我不是你的爸爸吗,怎么叫老公呢,你想和爸爸乱lun?”
姜唤终于又被他Cao哭了,眼睛也含着一汪粘滑yIn水似的,睫毛被打shi成一簇簇,shi哒哒扑簌簌地搔在他心上。
他边哭边说:“嗯想和,想和爸爸乱lun,爸爸好,好大。”
祁知逾把那些话都裹住,用舌头Cao他的嘴。他狠狠地顶他,揉他的胸,指尖刮擦ru头。这对ru房不像男人那样贫瘠,也不像女人那样茂盛,它们含蓄地生长出女孩青春期伊始的样子,似乎在里面藏着Jing心储蓄过的小礼物。
他问他这里会不会流nai。他说好像不会。
祁知逾像只犬拱着闻舔着姜唤的脖颈,他的荤话在床上信手拈来,半真半假地对他说:
“宝宝,怀孕给我生个孩子吧,有了孩子就能下nai了。”
姜唤突然愣住,迷茫地看着他:“我已经怀孕了啊。”
祁知逾不动了。
他的手下意识抚向姜唤平坦的小腹,他的性器还留在这薄薄皮肤的下面兀自粗涨着。他恍惚记起孕期做爱很危险,记起没成型的胚胎的样子:那个孩子比他的一节拇指还要微小,比他的一次呼吸还要脆弱。他想离开姜唤的身体终止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事,却怎么也动弹不了。
他说:“真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多危险啊,会流产的。”
他捧住姜唤的脸,姜唤漂亮得像是用女娲的眼泪捏做的。他的小孩一定会跟妈妈一样漂亮,他想。他不知道他丢三落四的生理学知识能不能应付这么重大的事情,下面还有十个月呢,妊娠痛苦又漫长,简直是一场缩小的人生。他已经开始心疼了。
姜唤很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