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咬着短裤,一个头罩罩住了眼睛和耳朵,沈秋池求仁得仁的,被紧紧捆了起来。
他被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自肘起,被固定在了身后。膝盖被分得很开,分别用麻绳连上了手肘,于是tun峰便高高翘起,连同tun峰间的隐秘小xue,也分明的显露了出来,因为紧张,不自禁的开合着。
沈秋池知道今晚自己会很难捱。在被剥夺听觉前,他已经被告知,他的主人,还保留着三条他送他的皮带,一直保养得很好。今晚,它们将与自己亲密接触,直到抽断一条,或者三条,都看他主人的心情。而现在,他的身上,连着医疗监护仪,旁边,还准备了急救仪。苦笑,真的是“只要抽不死,就往死里抽。”
不是不怕的,哪怕再能捱,痛还痛的。虽然医学发达,甚至准备充分,绝对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毕竟是血rou之躯,痛得死去活来,想想,还是会不寒而栗。只是,他准备好了,这是他的战场,他会把他的小雨,从恶魔手中夺回来。
“啪”,伴随着一声脆响,第一抹疼痛爬上了左tun,再一下,还是左边,力度很重。每一下,应该都是一条红痕,沈秋池想。他刚刚看到了那三条皮带,是莫夜雨十八岁那年买的,一口气买三条,是为了搭配他生日那天的三套衣服的。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留着,而现在,竟然做了惩罚自己的工具,这么想,真是有些又温暖又耻辱呢。
臭小子,都快三十下了,还是只抽在左tun,估计肿得跟大馒头似的了,不,没这么又大又红的馒头。沈秋池一边忍耐着疼痛,一边苦中作乐的想着。左腿抽搐得不像样子,再下去就跪不住,要摔了。尽量让重心往右边挪了挪,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己只要配合着,让他揍得尽兴就好。
莫夜雨看见沈秋池挪到身体重心了,他也看见了那人顺着双腿流下来的汗,但是,没有痛呼,一点都没有。真的很能忍,看他能忍多久。
揉了揉拿着皮带的左手,活动了一下手腕,三十下了,换皮带,换手。接下来的三十下,都打在了右tun。
这下,平衡了,右腿也开始痉挛了。沈秋池想,馒头变成大号桃子了,下面,该打哪里了呢?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惜,事实证明,他的预感完全正确。一条细细的皮带,刷的一声,钻进了tun缝,这下,后面的几天,别想着吃饭了,也不用担心有没有人给自己吃饭了。tun缝到底是要脆弱些,这里,大概是挨不住三十下的。不知道,是不是肿得跟两瓣屁股一样齐了。
真痛啊,这是第几轮了?汗水已经流了一茬又一茬,头罩内,汗水和泪水已经混作一团,胡乱的流下,嘴里的短裤,大概都已经被咬成破洞裤了。已经分不出是哪里痛了,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应该是出血了吧,不过无所谓了,屁股已经痛得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就是想着,血rou模糊的屁股,真丑啊。
“啪~嗒~”皮带,终于断了一条。沈秋池模模糊糊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悄悄的舒了一口气,再不断,估计自己就真的需要急救了。但是,为什么还会有些心疼呢?是了,断掉的,是自己送他的皮带。怎么就能真的抽断了呢?还有两条,别再抽断了吧,倒不是因为痛。只是好可惜的,也是种念想吧。
眼前突然一亮,头罩,被取开了,嘴里的短裤,也被取了出来。“主人,奴隶没晕。”喘了几口粗气,“换个东西抽吧,可惜了”。完了,大概脑子真是不清楚了,怎么就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呢。
这张脸,苍白得不带一点血色,整个头上,脸上都shi漉漉的,是汗水吧,或许,也还有泪水,是真的痛得厉害了。可是,说出口的,怎么会是那样的话呢?他不会求饶,不会喊痛的吗?还有力气去心疼皮带,怎么就不心疼自己的屁股呢?
其实,沈秋池不知道,莫夜雨也心疼皮带。只有前面的一百多下,是用那三条皮带抽的,后面的,全换成了他自己的军用皮带。只是莫夜雨没有想到的是,军用皮带实在太结实,太抗造了。沈秋池的整个后背,tun部,包括大腿,已经找不到一星好rou了,就这样的伤痛,他居然真的没有晕过去,他还是那么厉害,从来都是。
“今晚到此为止了”。看着那满身的血,莫夜雨再次验证了自己的暴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控,又是什么时候找回自己的。只是,已经打定主意留下沈秋池,他也就不再矫情了。
“哦~”沈秋池的脑子还有些迟钝,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就被莫夜雨打横抱了起来,直到被放到了床上,他才明白过来,忙后知后觉的说了声,“谢谢主人,嗯,奴隶可以不用睡床上的。”
“哪儿那么多话。”莫夜雨打断了他,声音有些瓮瓮的,“记住你是奴隶,让你睡你就睡。”
“是,谢谢主人。”
“家里没有医疗机器人,我先给你上药,明天我会把医疗机器人带回来。”声音还是那么冷冷的,只是,满满的解释的意味。
“是,主人,嗯~~~”相比于挨揍,揍完放松后的上药,并没有好受多少。只是,一想到后边那双手,沈秋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