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沈秋池懵了三秒。他居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最后的印象,停留在那温热的双手。一夜好眠,这说出去谁信啊。沈秋池想,自己的警惕性,大概放假了。
天已经亮了,房里没有人。
沈秋池感受了一下,药用的是好药,不碰不动的话,几乎没有太大的痛感了。还算仁慈,看来是没有让自己痛个几天几夜的打算。手脚也还算自由,除了脚踝上那根细细的脚链,没有别的束缚。脚链很长,足够自己在室内活动
想了想,莫夜雨大概是回军营了,莫将军可是出了名的“劳模”,这几天因为自己的事情,应该已经积压了不少的公务,短时间估计回不来。想明白了,沈秋池就没打算亏待自己。洗漱完毕,歪歪扭扭的,就往厨房走去。动起来,屁股和大腿还有些遭罪,不过,先得把自己喂饱了,不然,他的主人发疯的时候,哪儿来的体力硬扛呢。
打开冰箱,不错,居然不光只有营养剂,还有蔬菜鸡蛋这些生鲜。这年头,营养剂足够提供能量,口味也还不少,愿意做饭做菜的人,已经很少了。不过,沈秋池一直属于老派的喜欢烹饪的吃客,莫夜雨当年也没少受影响,看来,这习惯还保留到了现在。
沈秋池一边缅怀过去,一边手脚麻利的开火,烧水,洗菜,下面,很快,一锅西红柿炒蛋面就做好了。这大概算最快捷也最保险的吃食,营养丰富,还不容易翻车,基本不管怎么做,味道也都还行,当初他最早教会莫夜雨的,就是这个了。
没有餐桌,大概是一个人住,也不需要。沈秋池看了看,晃晃悠悠的,直接端着煮面的汤锅走回沙发,抓过一把椅子往面前一放,锅放上面,正好。可是……看着沙发,有点犯难,屁股还痛着呢,有点儿坐不下去。还好,扯过来一个抱枕往地上一扔,颤颤巍巍的,就准备往上面跪。
“叮”,门开了,抱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莫夜雨出现在门前。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身影,实在有些意外,说好的“工作狂”“练兵狂”呢。沈秋池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避开抱枕,一咬牙,直直的跪了下去,“主人,未经允许,奴隶私自进食,请您责罚。”
眼前这一幕,显然也出乎莫夜雨的意料。熟悉的香味,勾起的,也不止是回忆。Yin沉着脸,莫夜雨径直走进房间。他忘不了这个味道,也忘不了那些曾经,好的,还有,坏的。
“主人,奴隶错了,奴隶认罚。不过,面不能放,奴隶做的,还能吃。您先吃完,再罚奴隶吧。或者,您吃饭,奴隶可以自罚。”沈秋池的声音响起,他想,他大概知道莫夜雨在想什么。
沈秋池没有等太久,大概还是抵不住诱惑,莫夜雨很快走了出来,手里,赫然是一根Yinjing状的大号口枷。
“既然管不住嘴,主人就帮你管管。”
“是主人。”认命的张开嘴,任粗长的口枷的抵进咽喉深处。生理性的反胃干呕被深深锁住,眼泪和口水几乎是瞬间就流了下来。惩罚显然还没有完,伴随着一声“趴下”,肩上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驯服的按照要求做好跪趴的姿势,双手双腿分开,脊背平直,刚放在椅子上的汤锅迅速找到了新的位置。
还有些烫,背上大概被烫红了。沈秋池有些庆幸,面煮好有一会儿了,如果是刚煮好,那后背,至少得烫掉一层皮了。不过,这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就是了。强忍住干呕,尽量保持后背平稳,这几乎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至于那不受控制流下的眼泪和口水,也只能眼睛一闭,随他去吧,还好,也没有外人看见。
莫夜雨早起的时候,已经吃过营养剂了。大多数的时候,他其实也都是不做饭的。只是,闻着这久违的味道,他就是忍不住想重温,伴随而来的,还有无法抑制的施暴欲。
看着眼前的人,何尝有过这样的记忆。那个人总是干净的,整洁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才应该是他,而现在,他却在自己面前涕泪横流,露出这样不堪的样子。
伴随着“咕咕”两声,身下的人,微不可查的晃了一下,白净的肌肤上,迅速飞上了一抹绯红。“看来我的奴隶也饿了啊……”莫夜雨笑了。
“唔唔”,身下之人,急切的想要表达什么,却实在有些无可奈何。
“主人还是很仁慈的,怎么会让我的奴隶饿肚子呢。”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奴隶前面那张嘴好像没空,要不……”声音拖得有些长,“就让后面的嘴代替吧。”
“呜”,沈秋池有些愣住了,这样的玩法,有些出乎意料。他想过莫夜雨会狠狠的虐打他,会在他身上发泄愤怒,但是,这样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侮辱,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低估了莫夜雨对自己的愤恨。
“怎么?不愿意。”
条件反射似的点头,然后,又极速的摇头,沈秋池迅速的做出了决定。艰难的扭头看向莫夜雨,认命的点头示意,他准备好了,接受这样的惩罚,接受这样的侮辱,甚至,更多。
好在,汤锅被拿开了。带着那个磨人口枷,沈秋池只能侧着头用脸颊贴地。他tun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