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顾濯射完,整个人都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男人伸出食指对着空气点了几下,“其他人”瞬间化成烟雾消失了
身体正处于高涨的情欲控制中的顾濯没了其他男人的抚慰,顿觉空虚,抓着男人的手撒娇。
“老公,caocao狗狗,狗狗里面好痒。”
男人一把掐住顾濯的ru房,语气危险,“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疼痛让顾濯媚叫一声,他喜欢这种感觉。
“是费轻,我是、费轻的狗狗呀。”
男人掐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凶狠地说:“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费轻。”
“是不是随便来个人,只要你觉得那是费轻,你就能在他身下sao叫?”男人一巴掌打在顾濯圆润的ru房上,“你就这么欠cao?”
顾濯清醒过来,双肩颤了下。他缩着肩,不说话。
“你被多少人cao过了?”
顾濯痛苦地摇头,眼泪悄然滑落。
“费轻是谁啊?”男人捂住顾濯的眼睛,“他只是你的性幻想对象吗?”
顾濯费力地推开男人的手,男人也并未刁难他,松开了禁锢。顾濯趁机爬出男人的怀抱,脖子上的小铃铛晃啊晃。
顾濯看不见男人,但男人却看得见顾濯。顾濯像狗一样跪着,黑色卷发用红绳松垮垮地系着;水蜜桃般圆润白皙的屁股正对着他,被舔shi的后xue还沾着口水,亮晶晶的,粉色的xue口紧张得一缩一缩的;胸前垂着的ru房随着顾濯爬行的动作一摇一晃,像是两只活蹦乱跳的小松鼠。
男人抓住顾濯的脚颈把他拖回身边,顾濯被吓得小铃铛都抖了几下。
“啪!”
男人一巴掌打在顾濯的屁股上,顾濯的腰瞬间软了下去,趴在床上咬着唇无声哭泣。
他一点也不想被别人cao,可是他逃不掉,他好害怕。他以为把对方当做费轻就会好受很多,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陌生男人强jian了。可是他也心知肚明,这个人不是费轻……他被强jian了。他还在这个男人身下自称“狗狗”……为什么啊。
到底为什么啊。
被舔过的后xue松软不堪,男人很轻松地就插进两根手指。顾濯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恨这个男人的行为,也恨自己下贱的身体。他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发了狠地咬住被子不让自己出声。
男人给他做好扩张,解开腰带脱下了袍子。他一丝不挂地扑在顾濯身上,将自己早已勃起的Yinjing对着xue口,猛地插了进去。
“唔!”咬着被子的顾濯在极度的疼痛之下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太疼了……男人的东西塞进了他的xue道。
我好脏啊。顾濯绝望地想。
男人的手肘撑在顾濯的肩旁,双腿曲起像是跪在顾濯身上。他垂着头,长发从肩上滑落,落在顾濯的肩上,落在顾濯的耳旁;他下身紧紧贴着顾濯的屁股,Yinjing在紧致温暖的甬道内缓慢地抽插。
他伸出手,手指卡进顾濯的牙里,凶狠地掰开顾濯的牙,“你再咬着被子,我今天就把你cao死过去。”
顾濯松开牙,似乎要把内脏都哭出来,他的眼泪早已干涸,嗓子也有些沙哑,哭得小腹抽搐不断。
男人冷着嗓音命令他:“屁股抬起来。”
见顾濯没有动,他揉搓着顾濯的耳垂,动作温柔,语气却含着威胁,“听不懂我的话吗?”
顾濯无力地抬了抬屁股,然而男人也抬起下身,让Yinjing滑出去了一截。男人坐起身,一掌扇在顾濯屁股上,“自己把屁股贴上来。”
顾濯颤巍巍地把屁股贴上去,Yinjing瞬间捅了进去。男人猛地坐下去,Yinjing直接一插到底,顶到了xue道最深处,顾濯痛苦地哼叫一声,铃铛也发出痛苦的响声。男人再次提起下身,随意地甩了一巴掌到顾濯的屁股上,顾濯奋力将自己的屁股抬起,贴着男人的Yin阜,男人又猛地坐下去,把顾濯直接cao得趴下。
这样捅了数十次后,男人跪坐在顾濯腿上,一边揉顾濯的屁股,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黑色不适合你。”
顾濯已经快要昏死过去,只听到耳边有声音,完全辨别不出来男人在说什么。在他即将昏过去时,男人停下了cao干的动作,Yinjing一抖,将滚烫的Jingye射了进去。
男人抽出Yinjing坐在一旁,将顾濯翻过来。
漆黑的卧室突然一片明亮。
顾濯陷在黑色的凌乱被子里,本就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仔细一看,雪白的皮肤之中还透着淡淡的粉色。顾濯的刘海已经完全被汗ye打shi,紧贴着额头。他的脖子上、肩膀上、ru房上、腿上脚上全是红色的吻痕,打开的双腿让后xue暴露在视野之中,被cao得发红的xue口正在往外淌着浓Jing,丝丝缕缕地流进黑色的被子里。
顾濯刚才趴过的地方还有一滩Jingye,显然是刚才男人cao他的时候,他射出来的。
男人伸出手指抵住顾濯的侧颈,稍一用力,就让顾濯的侧颈闯进他的视线。他俯下身,回忆着记忆中那个吻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