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费轻换了鞋蹲下身,他的手摩挲着顾濯的肩头,“怎么了?”
顾濯见到费轻,一瞬间就卸了力,却又想起了什么,惊惶地颤抖着往后退,“费轻……不要看我……”
“宁宁,没事了。”费轻伸出手,把顾濯拉进自己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肩,亲吻他的太阳xue,“宁宁,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不要……”熟悉的温暖怀抱让顾濯放下戒备,但这份温柔却更让他无地自容。
他眉头皱起,哭红了的眼又盛着泪,他不敢看费轻,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脸,“我被、我被——不要抱我……我好脏啊、我好奇怪,我不想穿成这样的。”
“没有,宁宁。”费轻亲吻着他的手背,“宁宁一点也不脏……宁宁这样很可爱,我很喜欢。”
他将人又抱紧了,一手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以后都不会发生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乖宁宁。”
他吻着顾濯的耳畔,感觉顾濯的情绪稍微平缓一些,这才将人抱起来,往二楼卧室走。
顾濯始终捂着眼睛,不敢看费轻。
费轻把他放到卧室的床上,蹲在他面前,双手放在他膝盖上。
“宁宁,不要怕,你看看我。”费轻柔声安抚。
顾濯泪眼朦胧地看着费轻,他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费轻坐在他身旁,一边揉他的头发一边问:“要不要睡一觉休息一会儿?”
顾濯靠在他的胸膛上,颤声说:“好。”
费轻便抱着人躺在床上,顾濯瞪着大眼看他,他笑了笑,“你睡吧,我守着你。”
顾濯终究什么也没说,睡了过去,只是尾巴没取出去,他只敢侧躺着睡。
“宁宁,你应该明白了吧,只有我会对你好。”费轻撩开顾濯的刘海,在对方额头印下一个吻。
“你千万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们肯定不及我万分之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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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卧室里亮堂堂的,黑色的被子上躺着两个人。
ru晕被温暖shi润的口腔包裹着,丝丝津ye浸shi胸前的布料,将ru头也打shi。ru头又被人刻意用牙齿研磨,软塌塌的ru头迅速充血站立了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
“痒……”
ru房被吸食的快感冲击着顾濯的大脑,他欲求不满地还想要更多。意识朦朦胧胧的,他主动敞开了腿,露出被白纱覆盖的可爱Yinjing。
他终于缓缓睁开眼,看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费、费轻……”
被叫到的人侧躺在他身旁,两人面对着面。
闻言费轻抬头看他一眼,嘴唇红红的,笑着说:“你醒了。”
他凑过去亲亲顾濯的唇,手揉搓着被他舔shi的ru房,充满柔情的凤眼注视着他,“我想和宁宁做爱,可以吗?”
遮住ru晕的布料已经被完全舔shi,单薄的布料紧贴着粉色的ru晕,凸起的小ru头顶着布料,格外可爱。
没等到回答,费轻垂首用牙齿叼着顾濯的ru头,慢慢往外扯,又含着ru晕,缓缓将ru房归位。
“啊……”顾濯连忙护着自己乱颤的ru房,满脸chao红。
“宁宁好可爱。”费轻把脸埋在顾濯的ru房上,揉揉他的脑袋。
“费轻,”顾濯推开费轻的放在自己ru房上的脑袋,有些难以启齿,“我、我被强——”
剩下的话被截住,费轻吻上了他的唇。他动作温柔,像是安抚。
顾濯哭起来,抱着费轻吻了上去。
“乖狗狗,”费轻吻掉他的眼泪,“不要为这种事哭泣,不是你的错,没有人会责备、厌恶你,你很可爱,很干净。我爱你。”
“费……”顾濯抽噎着,抱着费轻的脸蹭了蹭,脖子上的铃铛发出快乐的声响。
“可以和我做爱吗?”费轻的鼻尖抵着顾濯的,说话时嘴唇擦过对方的嘴唇。
两人呼吸交错,顾濯的身体慢慢热起来,害羞得羽睫轻颤,屁股上的尾巴轻轻拍着床,他伸出小舌舔舔费轻的唇,“狗狗也想和费轻做爱。”
费轻把顾濯抱起来,让他跪坐在床上。顾濯没穿过这种衣服,害羞得低着头抱着双臂挡住自己的ru房,那根白色的狗尾巴却一摇一晃,完全暴露了狗狗的兴奋。
“狗狗害羞好可爱。”费轻抓着那根尾巴,尾巴瞬间摇得更欢了。他坐在顾濯身旁,吻着他的肩,一手轻轻揉他的ru房。
“哈~”顾濯松开自己的手,靠在费轻身上,下意识挺起自己的ru房,“老公……舔舔狗狗的nai子。”
费轻咬上顾濯挺起的ru尖,惹的顾濯媚叫起来。费轻便把另一只手探到顾濯腿间,顾濯主动打开腿,把半勃起的Yinjing往费轻手里送。
情趣内裤的两条细线把顾濯的Yinjing和囊袋锢在中间,透明的白纱盖在上面,被Yinjing顶起一个弧度。顾濯的Yinjing雪白可爱,还可以看见凸起的青筋;rou粉色gui头中间的马眼一张一阖,感受到费轻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