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一觉醒来,顿觉腰酸背痛。
他甩甩脑袋,把那些无比清晰的梦境都甩出去,目光却突然触到床头的项圈。
红色皮革,蓝色水纹花饰,金色小铃铛。
他拿起项圈,铃铛摇晃着发出熟悉的清响,他仔细看着那个项圈,发现项圈内侧刻着两个字——费&顾。
……
顾濯作为特邀嘉宾,这几天要去参加一个密室逃脱综艺的录制。
他上了导演组的车,才发现费轻坐在后座,正在和副驾驶的导助聊天。
车内摄像头还在直播,顾濯不想参与他们的话题,便装作很累的样子,一上车就闭眼睡了。
费轻对着导助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看向顾濯,目光在对方侧颈的吻痕停留片刻,又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只是他的手握得太紧,手背青筋暴起,指关节都在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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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摊上这种事。”
“你怎么说这种话,她八字对上了,那是她的福气!”
几个满脸皱巴巴的女人佝偻着,抬着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进了空无一人的别墅,将她放在二楼卧室后匆匆离开。
离开前不知是谁说了句:“妈的,这别墅Yin气太重了。”
顾濯睁开眼,和镜子里的“她”对视。
他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及膝连衣裙,长发披在胸前,稍稍盖住胸前的波涛。
他摸上自己的喉结,又伸出手摸了摸下体。
他分明是个男人,但那对ru房未免大得过分了。
忽然,四周都暗了下来,他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四周发出“嘶嘶”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一只带着寒气的手摸上了他的脚踝。
“啊!”顾濯被吓了一跳,疯狂挣扎。
很快,他的另一只脚,他的双手、他的头全被捉住了,他被推到在床上,双腿呈一个“大”字张开。
顾濯整个人都被强硬地禁锢在床上,那几只手具有强悍的力量,顾濯动弹不得。他忽然感知到什么,恐惧在一瞬间侵袭了大脑,他想要挣扎,却浑身僵硬,整个身体都不像是他的,根本不听他使唤;他害怕得张大了嘴想要呼喊,嗓子里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握着脚踝的手摩挲着他光滑的肌肤,沿着小腿往上,轻而易举地探进裙底。
那只手抚摸他的腿根,把大腿内侧都磨得发烫发红,这才抚慰他腿间的脆弱。指间碰上囊袋的瞬间,那人满足地叹谓一声,隔着内裤揉搓顾濯的囊袋。
在无尽的黑暗中,任何感官都被无限放大。顾濯感受到男人们的躁动和欲望,颤抖着哭了出来。
——救命!不要碰我!
一条满是津ye的软舌,舔上了他的脸颊。那条舌舔干净他的眼泪,又舔shi他的唇,一只手强硬地捏住他的下颌,把他的嘴掰开,那条舌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钻了进去。
柔软的唇隔着内裤包裹着顾濯尚未勃起的Yinjing,口水将内裤都打shi出Yinjing和囊袋的形状,那人吮吸得卖力,但处于极度恐惧之中的顾濯全完硬不起来。
腿间的唇停了一下,顾濯的Yinjing得以片刻喘息,下一秒,“嘶”的一声,他的裙子被撕开了,白皙的大腿、劲瘦有力的腰肢,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雪白ru房,全都暴露在冷空气中。
一双大手摩挲着他的腰间,一双手隔着内衣玩弄他的ru房。蕾丝内裤也被脱下,那张唇直接含住了他的gui头,双手上下抚慰着柱身。
大掌覆盖在ru房上,用力地往下一按,雪白的rurou就被挤出指缝;那只手顺势捏起rurou,把它提起来,又骤然松开,rurou打着颤落回去,颤得内衣上的蕾丝都一抖一抖的。
顾濯的ru房抖动着,敏感的ru头不断摩擦着内衣,ru头迅速充血挺立,ru尖也变得痒起来,渴望着更多更粗暴的动作。他的Yinjing被温暖shi润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头描摹着上面的每一根青筋,一阵热流涌向四肢百骸,那根Yinjing也逐渐勃起。
蜷曲的脚趾被手掰开,一只手抚摸着顾濯圆润可爱的脚趾头,色情地摩挲他的脚背,又将脸贴了上去,用自己柔软的脸颊rou揉搓顾濯的脚背,陶醉地吸食脚上的香气。那双手托着顾濯的脚后跟,他的脚趾被柔软的东西包住,那人的唇将脚趾头的拇指含住,温柔地、像是婴儿吸食nai头一样吮吸着。
顾濯的大腿被手掰开呈M 形,tun缝里小小的xue口空虚地一张一合。一张唇吻上了顾濯的腿根。顾濯的rou体似乎散发着香气,那人对着他腿根的软rou又咬又啃,急切得像是发了疯的狮子,捏起软rou就放进嘴里,真要狠狠咬下去了,却又只是克制地用牙研磨。
顾濯嘴上的唇终于离开,可他的下颚已经酸痛地合不上,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划过脖子落在他散开的长发上。
一只手握着他的下颚骨,手指轻轻打着转给他按摩。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顾濯的防线,顾濯的上面和下面都被照顾得很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