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按上一个部位,挑眉问道:“这里叫什么?”
顾濯红着脸,对着费轻眨眨眼。
费轻无奈地笑笑,手又往下,“这是什么?”
“啊啊!”顾濯挺起屁股,Yinjing也站立起来,“……是Yin蒂。”
“错了,”费轻捏着那颗充血的小豆子,“是‘sao豆子’,记住了吗?”
Yin蒂被捏着,又痛又爽,顾濯哼叫着,胡乱地点头。
“这是什么?”费轻的手指在两瓣花唇上打转,柔软的花唇跟着转圈,像是被风吹动的娇花。
“小Yin唇……”顾濯不确定地回答。
“答对了,乖宁宁。”费轻抚摸着他的Yinjing当做奖励,又分开花唇,戳着小孔,“这是什么?”
顾濯白皙的手搭在费轻穿着黑色西装袜的脚背上,撒娇般的摸了摸。
费轻的脚抬起来,反把顾濯的手压在脚掌之下,还揉了几下;他的手又探到花xue,在外围揉了一圈,“这里是什么?”
“嗯……”顾濯的尾音里都夹着情欲,“不、不记得……”
“是saoxue。”费轻说着,将手指塞进一个指节,“这是你的Yin道,不过在床上,我会叫它‘sao逼’,知道了么?”
“啊啊、费……轻,里面好痒……”顾濯摇晃着屁股,希望手指入得更深,止住他的欲望。
“哪里痒?”费轻抽出满是yInye的手指,伸出舌尖舔了舔。
“是、逼……”顾濯的声音逐渐变小,“sao逼。”
费轻一边脱裤子一边问:“谁的sao逼?”
顾濯侧过头,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咬着唇不说话。
费轻也不急,脱光了之后依旧坐在顾濯腿间,勃起的Yinjing高高竖起,他双手捧着对方的routun,抬起来晃了晃,“是谁的sao逼在痒?”
顾濯实在受不了,费轻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可是他一听到费轻这种话,Yin道里就更加痒了起来,xue口紧缩,yInye不断流出,流得费轻满手都是。
太痒了……好想有什么插进去。
想费轻插进去,用手指,用Yinjing。
“是宁宁,”顾濯主动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是宁宁的sao逼很痒。”
顾濯无师自通地sao叫着,“费哥哥cao我……好不好、宁宁,想被你cao。”
费轻眸光一沉,放下顾濯的屁股,直接从对方腿间扑上去,整个人都压在顾濯身上。
“宁宁,宁宁……”他叫着顾濯的小名,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顾濯乖顺地张开嘴,让费轻的舌钻进来。费轻的舌立马在他口腔里四处点火,从上颚舔到脆弱的内壁,又到舌头;费轻太凶,把顾濯的软舌逼得节节后退。
顾濯嘴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没了知觉一般,一直大张的口型让他的嘴有些疼,他拍了拍费轻的背,发出停止的信号。
“哈……哈……”费轻的唇一离开,顾濯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剧烈起伏,被压着的ru房也律动着,带着费轻的胸肌都在动。
两人剧烈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顾濯看着上方的费轻,扬起下巴,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张,将舌头伸出来,伸得长长的。
真像条小狗。
费轻凑过去,柔软的唇含住小舌头,又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把小舌带到自己嘴里。
两人接了个绵长而激烈的吻,费轻又沿着脖子吻下去,两人的Yinjing碰在一起,互相吐出yInye;费轻又往下,他的gui头滑过顾濯的Yin户,把花唇都顶开了。
“啊……”顾濯仰着头叫一声,双腿盘上费轻的身躯,希望两人的下身可以更紧密地结合。
费轻的手抚摸着顾濯敏感的腰侧,脸埋进他的ru沟里,两个rou乎乎的圆润ru房夹着他的脸。他一呼吸,热气全打在顾濯ru房上,唇一张,就被迫塞了一口含着nai香的rurou。
“nai子这几天还疼吗?”费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如此出格的用词让顾濯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不、不疼了……但是,ru房好像变大了一些……呜呜,Yinjing……”
费轻咬着rurou,闻言抬起头,“在床上,你要说‘nai子’,知道么?”
顾濯伸出手按住费轻的后脑勺,“知、知道了。”
费轻又把粉色的ru晕都含进嘴里,舌头顶弄着ru头。
“啊!啊!nai……nai子被吃进去了。”
费轻的头摇晃着,带着顾濯的ru房乱颤,左手玩弄另一个ru房,右手往下,轻轻按压顾濯的Yin阜。
“呜呜……要射了、费哥哥,我要射了……”
费轻握住顾濯的Yinjing,上下撸动几下,Yinjing就突然抖动起来,射出汩汩浊ye。
他的手又分开花唇,中指直接插进Yin道,在yInye的润滑下缓慢抽动起来。
“宁宁,”费轻亲亲顾濯挺翘的粉色ru头,Yin道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我要把Yinjing插进你的Yin道里,里面还有些东西,我上次没教你。”
顾濯直接按住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