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从医院回到家,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又在梦里,并且他是个双性人,费轻是他的医生。
他扑倒在床上,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他离开时,费轻告诉他,要及时复习Yin户的知识,过几天他会来他家检查他的学习情况。
“怎么可能……”这太羞耻了。
顾濯想起白天在医院的场景,Yin道一紧,侧过身狠狠夹住了腿。
他并未在意花xue的事,这几天过得很平淡,除了总是夹腿、夹枕头,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摩擦他的下体外,一切正常。
这天晚上,顾濯刚洗完澡出来,就收到了费轻的微信消息。
[轻]:我要检查一下你花xue的情况。
顾濯觉得有些恍惚,他和费轻分手三年,联系方式删得一干二净,没想到会在梦里和费轻有联系。
却也只有在梦里。
顾濯坐在床上,回复:怎么检查?
费轻直接打了视频过来,顾濯手忙脚乱地接通视频,看着那边的人。
费轻也刚洗完澡,裸着的上身展现出强健的肌rou,未擦干的水渍顺着胸肌滑落。
“就这样,”费轻穿着黑色的及膝短裤,坐在床头,“把手机对着你的逼。”
不知哪个字触动到顾濯敏感的神经,他花xue一紧,隐隐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
费轻看见他抖了一下,笑着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口水,薄唇扔出一个字。
“sao。”
太sao了。顾濯的白色T恤领口大开,已经露出了ru沟;明明是件宽大的T恤,在ru房处却显得禁锢;薄薄的布料贴着柔软的ru房,顾濯没穿内衣,ru头的凸起在衣服上格外显眼。任谁看了都要说,这是勾引。
“费轻!”顾濯羞得满脸通红,佯装生气地板起脸。
“快点,裤子脱了。”费轻柔声哄他。
顾濯脸上又是一红,抿着唇,单手抓住裤腰脱下去,脱到脚踝处实在没办法,只能将身子折叠着;他的大腿紧紧靠着ru房,拿着手机的手固住大腿,另一只手拽着裤子,费力地脱下,扔在一边。
费轻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一截腰线和白花花的大腿,不禁伸出手指沿着对方的腰一路滑了下去。
顾濯脱完裤子,屈膝并着腿,害羞地看着费轻,眼中满是灵动的水光。
费轻又笑,“把腿分开,还要我教你吗?”
“可是……下边在流水了。”顾濯分开膝盖,双腿呈M型打开,一只手从勃起的Yinjing旁伸过去,把手机对着下体,看着手机上出现的粉色花唇,顾濯“嗯”了一声,gui头吐出几滴透明ye体。
“硬得好快,”费轻语气含笑,“你的花唇还在颤,流了好多yInye——床单shi了没?”
顾濯点头,“好shi了。”
“我要检查你的Yin蒂敏感度,”费轻一本正经,“你伸手摸一下。”
顾濯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往下碰,碰到那个凸起的小豆豆时,他条件反射地绷紧了tunrou,屁股都抬了起来。
“好奇怪……”顾濯保持着屁股抬起的姿势,上半身全靠在后面借力,他没忍住,又摸了摸,“啊!好麻……呜呜……”
说着,顾濯却无意识地加快了手速,高速震动起来;Yin蒂逐渐充血挺立,他脚趾难耐抓着被子,嘴里“啊啊啊”地唤着,叫着费轻的名字。
“好了,”费轻嗓音喑哑,“sao豆子很敏感,我要看看你其他地方。”
顾濯停下手,屁股一下子摔进柔软濡shi的被子里,“哈~”
“把花唇打开,让我看看里面。”
顾濯白皙修长的手指抵在粉色的Yin唇上,“好软……好shi……”
他分开因为yInye黏在一起的Yin唇,把手机凑近。
费轻隔着裤子摸自己的Yinjing,“我的屏幕上全是你的逼,粉粉的红红的。”
“啊……费轻……”听到费轻的话,顾濯的xue口一紧一紧地吐出yInye。
“用逼尿尿了吗?”
顾濯咬着下唇,眉也皱着,满脸酡红。他摇摇头,说:“用、用的Yinjing。”
“摸摸小孔。”
顾濯立即伸出手摸摸花xue上方的小孔,有些失望地说:“没有尿尿……”
费轻将Yinjing从裤子里拿出来,一边撸动,一边喘着粗气说:“摸摸saoxue,它一直在流水。”
这样的话从一直克己守礼又温柔的人嘴里说出来,让顾濯听得耳朵发烫,他嘟着嘴,小声说:“你不要这么说话啊……”
“撒娇也没用,”费轻低声笑了一声,“我一叫它‘saoxue’,它就紧得流水。”
顾濯半信半疑地用手指堵住xue口,惊呼一声,“真、真的。”
“宁宁Yin道里水好多,现在你的手都能插进去。”
顾濯没做过这种事,他觉得太羞耻,不敢把手指塞进去。
“宁宁乖一点,把手指插进去,插进Yin道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