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蒋星到了五个月,已经开始长牙,褪皮后,变成了一个生着白藕段似的小胳膊小腿儿的粉面团子,他天天nai吃的欢,觉睡的足,大眼睛又黑又亮,见了谁都咯咯直笑,在公司里的下属间很受欢迎。
他正被抱在女助理怀里,逗得伸着手乱抓,小手白白胖胖,扯了缕头发,攥着小拳头挥来挥去。
现在郁闻常驻蒋横义的办公室,做起了贴身助理,他的能力很强,又比蒋横义细心,一触及工作便像换了个人,仿佛之前大学里的郁闻又回来了,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眼镜坐在办公桌前。
“别看了,中午是不是又没休息?”蒋横义走了进来。
“我不困,这还有份有点问题,验收不合…哎你干嘛!”
郁闻被拦腰抱了起来,惯性搂了上去,又喊他:“快把我放下来!”
蒋横义不听,把他放在床上,边给他脱鞋边说:“昨晚就看到半夜,叫你睡觉也不睡,还起这么早,歇一会儿再看。”
“那你把小雅叫进来。”
“叫她干嘛?我陪你睡不行?”蒋横义把他脱了个Jing光,抱着他滚进被子里:“什么时候你和她有这么多工作要对接?”
郁闻哭笑不得,说:“谁是让她来陪我睡觉,是要让她给周哥订明天的机票。”
他裸着身子被蒋横义搂在胸前,温顺地闭上眼,两颗ru头都被蒋星咬破了皮儿,又结痂,红通通,亮亮地肿了起来,ru孔里凝了点nai水,结成块,一个小白点儿躲在里面。
蒋横义忍不住给他揉了揉,郁闻最近nai水少了很多,双ru也慢慢变小,从一对肥嫩的兔子变成了扇着幼翅的白鸽,大手一握便能轻松捏住,虽然小了些,却丝毫没有变得松弛下垂,还是骄傲地挺着白花花,圆滚滚的两团rurou,翘着鲜艳饱满的小樱桃,边流汁边颤栗跳跃起来。
“唔…左边再揉揉。”蒋横义收回手,刚想给他盖一下后背,郁闻便睁开眼,皱了皱眉,手摸着他的胸膛贴过来:“又痒又疼,这里…”他拉着蒋横义的手捻上ru尖:“也要吸一吸,堵住了。”
一团白rou在手里触感绵软,又弹又嫩,蒋横义向下偎了偎,叼住那颗小rou粒舔了舔,用舌尖挟着温热的唾ye把结块融化,郁闻嗯嗯地哼叫,身子热了起来,被他摸舔了一番,后知后觉地返上困意,打着旽儿,眼皮一合,胳膊也沉地抬不动,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晚上两个人带蒋星去游泳,郁闻下午没睡饱就被叫醒,到了婴幼中心还是犯困,自己倚在泳池一边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来,爸爸先抱一下宝宝。”教练和蒋横义在水里,拿来一条防水纸尿裤过来。
郁闻在沙发上一晃,睁开眼睛含糊地嗯了一声。
教练本来是对着蒋横义说,听到郁闻答应,?异地抬头,问道:“这…原来那是爸爸呀?”
她刚才明明听到身边高大的男人称宝宝为儿子,转眼又变成了沙发上睡着的漂亮男人。
“啊…”郁闻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
“都是小星儿的爸爸,”蒋横义接过纸尿裤给蒋星穿上,说:“小星儿有两个爸爸。”
懵懂的蒋星在他怀里咿呀咿呀地眨着眼睛流口水,朝着沙发上的郁闻直扭头,欢快地扑腾着水咯咯地笑,嘴里还发出“叭叭呜呜”的声音。
教练了然,笑了一下后点了点头,摸着蒋星说:“我们小星儿真幸福呀。”
她说完便教着蒋横义双手托着小星儿的腋下,手指顶着他下巴在水里慢慢移动,周围的水向后漫开,蒋星开始有些害怕,慢慢便新奇地睁开眼睛,攥紧小拳头,像块硬梆梆的石子一样拍击着水面。
蒋横义侧过身子,教练看到他后背和肩膀上未消的抓痕,几道rou粉色分布在遒劲有力的后背两侧,还有一处咬痕在肩窝那,似乎是不久前的新伤。
她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眼安静坐在沙发上的郁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走的时候一群教练正抱着蒋星逗趣,拿着拨浪鼓惹得他眼神滴溜溜地转,鲤鱼打挺一般在刚才的女教练怀里往上拱。
教练看到刚才水里英俊高大的男人从更衣室出来,搂着沙发上的漂亮男人,捏了捏他的脸,又摸摸他的头,低头说了句什么,漂亮男人长得很白,瘦瘦高高的,看起来并不赞同对方的话,他又搂着漂亮男人的腰往怀里带,亲了亲他的鼻子,弯腰给他拉上了外套拉链。
“谢谢你们,”漂亮男人走过来,笑着和教练们道谢,他的声音很温柔,又很有磁性,说:“来,蒋星,到爸爸怀里,和姐姐们再见了。”
教练把蒋星抱给他:“不客气呀,宝宝真可爱,又听话又聪明。”
怀里的蒋星刚被抱过去,教练就看到他头朝着漂亮男人的胸前拱,嘴巴像在吮着什么一般发出啧啧的声响,手还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不放。
她心里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蒋星,别闹。”
下一秒,旁边高高的男人又从漂亮男人的怀里接了过去,和他们告别后,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