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变得热气腾腾,郁闻又被放在洗手台上Cao了半小时,喉咙已经喊哑,ru头也被咬得肿了一倍,他生着蒋横义的气,坐在浴缸里冷下脸不让他碰。
“我给你清理一下里面,不然待会儿睡觉难受。”蒋横义哄着,伸手想要过去抱他,却被一把挥开。
“不用你假好心!”
上床之后他也不理蒋横义,扯着被子跑到小角落待着,用后脑勺表达自己的不满。蒋横义过去抱他,他又咬又打,昂起头,像头张牙舞爪的小狮子瞪起眼,愤愤道:“离我远点,床上这么大,你爱睡哪睡哪,不要靠着我!”
他以前很少有这样闹腾着发脾气的时候,更多是受了委屈也不敢说,受气包似的,怯怯的等着蒋横义来判决,要是蒋横义走了,他也不敢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哭。
如今生了宝宝,人也变得鲜活起来,对着蒋横义又打又骂,可蒋横义只觉得他格外可爱,恨不得把自己连身带心统统都任他处治。
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被翻来覆去地Cao,郁闻消停之后,没一会就越蜷越小,呼吸变得绵长,蒋横义估摸着他已经睡了,悄悄挪过去把他拥进怀里。
“滚一边去…”
郁闻被他弄醒,黏黏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却躲也躲不开,终于被热乎乎地拥住,身子在他怀里舒展开,胳膊腿儿缠了上来。
“好好好。”蒋横义的心被他填的满满当当,搂着他光滑的后背睡了过去。
去公司那天,蒋横义不放心郁闻自己在家,大清早把人弄醒,郁闻睡得轻,被他揉着nai子摸着xue,没一会儿便睁开了眼。
“大清早发什么情呀。”郁闻眼还没睁开,撒娇一般在他手里扭来扭去。
蒋横义忍不住亲亲他的鼻尖和嘴唇,边给他穿衣服边说:“今天得去公司,带你一起过去,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蒋星已经醒了,就等你了。”
郁闻一哼:“是担心我,还是担心我照顾不好他呀。”
“小没良心的,我担心谁你不知道?蒋星饿了知道哭着要nai吃,你饿了除了忍还会干嘛?”蒋横义打了他屁股一下,又拾起旁边的袜子:“抬脚,给你穿袜子。”
郁闻享受着他的服务还不忘反驳:“我还比你大两岁呢。”
“有什么用?”
“没有用,”郁闻被他抱起来走到浴室,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不放,颇为骄傲地说:“我就要什么都不会,反正你还是得照顾我。”
他说着自己要当个十足的废物,到了公司却闲不住看起蒋横义的文件,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上午,被身上裹的束胸勒地喘不动气。下午蒋横义在开会,他进了办公室一侧的休息室掀开了衣服。
紧绷的白色布料将原本的两团肥嫩雪白的nai子勒地挤成一坨,边缘鼓出大团的白rou,像麦草上覆了层层厚重的白雪,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郁闻轻轻一碰,胸ru像被捶出淤青一般,哪都禁不住碰,颤一颤,就疼几下,尤其是ru头的位置,居然从厚厚的束胸里透出nai来,仿佛那鲜红娇嫩的ru头马上就要破布而出,从一汪甘甜稀润的nai水中颤巍巍地抖动着引人噬咬。
蒋横义刚一进门就看到眼前香艳的画面。
他呼吸一窒,反手把身后的助理关在门外,休息室的门大敞着,里面的人露出光洁的后背和一段细腰,背上被束胸勒出道道红痕,状似鞭打后留下的犯罪痕迹,让人忍不住联想到这具诱人的rou体在深色地板上跪伏,泪盈于睫,又声声求饶,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挥鞭噼啪落向身上。
蒋横义三步两步跨过去,郁闻专注地低头看着什么,丝毫没留意门外的一切。
双ru下一秒就被一双大手从腋下穿过攥住,郁闻惊呼,心跳顿时如擂鼓,他身子瞬间僵直,脸上血色褪去,猛地挣扎着转了过来。
“蒋横义!你…唔!”
刚看清身后的人,郁闻便被握着腰咬住了嘴唇,上半身被向后压着,他连连后退,神经从紧张的状态一下放松,连带着骨头也酥软,仅剩一点力气,胳膊攀上了蒋横义的肩,晃动的nai子贴着他的西装,被磨得又酸又疼。
蒋横义的吻又深又急,舌头灵活地搅弄着郁闻的口腔,他面颊红润,嗓音压抑,被吻得意乱情迷,眯着眼,仰着头,忍不住用大腿蹭着蒋横义的胯骨。
“硬了,”蒋横义单手熟练地脱了他的裤子,摸了摸他翘起的rou棒,转而向后,手指隔着内裤一探,无比shi润热滑的触感,激地他喉咙发紧,低声道:“也shi了,看见我这么热情,咬着我不放。”
郁闻呜地一声,朝他贴地更紧了,踮起脚,说:“吸一吸,好涨。”
“吸哪里?”
“nai…nai子!”
郁闻羞涩地把头埋向他肩膀,蒋横义揉着他弹性十足的屁股,声线又哑又沉:“你在叫谁?”
“你。”
“那你叫我什么?”
“老公…!”郁闻哼唧唧地,眼神娇软,倚着他托着nai子往上挺,求饶般说:“老公吸一吸我的nai子,涨nai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