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郁闻刚醒,蒋横义已经做好了早饭,抱着蒋星给他换袜子,郁闻趿拉着拖鞋出来,米色的针织睡衣敞了怀,露出大半个白得晃眼的胸脯,蒋星眼睛一亮,嘴里呜拉呜拉地叫,舞着两只小藕段朝他扑。
“叭——!”
他小嘴吐着泡泡,不满于蒋横义胳膊的禁锢,撅着屁股,蹬着脚下的腹肌,探出上身像伸长脖子追着人跑的大白鹅,扑楞着翅膀飞了过来。
“小星儿,你怎么这么黏人呀。”
郁闻接过来抱着,亲亲他的肥脸蛋儿,说:“还没醒就听见你叫爸爸了,才睡了几个小时,Jing神这么足。”
“叭!”蒋星嘟着嘴朝他胸前拱。
“哎——”郁闻侧着身躲,衣服被扯在他手里,他身上一凉,一只nai子颤悠悠地在暴露在空气中,小枣般红润的ru头滴出几滴nai。
他佯怒道:“小浑蛋,今天你不能吃nai了!”
蒋星不听,瘪着嘴边哭边扯,脆弱的ru头被他抓在手里,紧紧揪出来,他已经有了力气,小拳头梆硬,指甲嵌进rurou里几秒便抓出血痕,连同伤口还没愈合的ru头也被揪开,凄惨地淌出nai来。
“蒋星!”
蒋横义端着咖啡听到郁闻在叫,连忙过来,只见郁闻疼地哭丧着脸,被蒋星抓着nai子又揪又扯。
“你给我过来,”蒋横义冷声打了蒋星手背一下,喊道:“快点松手,别逼我揍你!”
他一点儿也没犹豫,直接把蒋星扯进自己怀里,蒋星眼泪汪汪,抽了抽鼻子,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哇——!”
白嫩的小脸迅速涨红,小嘴张成拳头大,蒋星扯着喉咙,嗓门清亮,大颗大颗的泪珠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
“哭够了再抱你。”蒋横义把他放进沙发旁的摇篮里,心疼地搂过郁闻说:“过来我看看,抓破了没有?”
郁闻顺势偎进他怀里,掂起那只可怜兮兮的nai子来,委屈地说:“没破,但是都红了,疼…”
蒋横义亲了亲那红肿流nai的小rou粒,抱着郁闻好一顿安慰。
晚上蒋星又要吃nai,他喝了一天nai粉,鬼Jing鬼Jing地用舌头把nai嘴往外顶,吸进嘴里的nai也都一点点吐出来,衣服shi了一半,被蒋横义给他脱了,光着身子在床上爬来爬去。
浴室的门开了,郁闻挂着水珠,探出头喊:“蒋横义,你是不是把浴巾洗了?。”
蒋横义拿了一条新浴巾抖开,边走边说:“你在那别动。”
他过来包住郁闻抱到床上,给他擦干身上的水,那熟练的手法和擦蒋星时一模一样,郁闻和蒋星都光溜溜的,像是一对面团揉的玩偶。郁闻浑身散发着nai香,顶着shi漉漉的脑袋凑过来让蒋横义擦。
“耳朵好像进水了,好痒。”郁闻晃了晃脑袋。
蒋横义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用棉棒钻弄着耳孔把水蘸了出来,又把他和蒋星都塞进被子里,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你先带蒋星玩一会儿,我处理一下工作再哄他睡觉。”
“好。”郁闻仰起头和他接了个吻。
一大一小的父子俩拿了两只摇铃嬉闹,小星儿呜哇一声把它放在嘴边咬,橡胶手柄上全是亮晶晶的唾ye和深浅不一的牙印,他咬着咬着,又看到郁闻藏下被子下的双ru,那极具诱惑力的嫩红水润的nai头,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玫瑰,是饱满多汁的樱桃,是磁铁,吸引着蒋星蠕动着圆乎乎的身子往这爬,他仰着头,眼里晃动着红点,口水滴滴答答地流在床上。
郁闻看穿了他的企图,别过身子想要穿上睡衣,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赤着脚下了床。
他拿回一只风油Jing,捏着水绿色的小玻璃瓶往ru头上涂,瓶口很粗,上面嵌了一颗滚珠,随着珠子的滚动风油Jing就会被带出来。郁闻涂了两下,发现不知是坏了还是怎么,珠子在里面不转,他心想奇怪,便坐在床上抠着小瓶里的珠子,又倒过来弹了弹瓶底,谁知珠子一下滑了出来,风油Jing没了阻碍,哗地一下流了下来。
火辣辣的绿色黏ye从半空流到了疲软的性器上,郁闻吓了一跳,连忙把瓶子放到一边,风油Jing顺着rou棒糊到了Yin蒂上,他登时觉得蒂珠又辣又疼,像被一簇火苗架着炙烤,他刚想擦,却看到蒋星好奇地抓起那颗珠子送进嘴里。
“别吃!”郁闻吓得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去抢夺:“这个不能吃,快点给爸爸!”
蒋星呜地一声含住珠子,郁闻吓得脸色惨白,捏着他的脸拼命想要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谁料蒋星怕他抢,咬着牙不放,动作间一下咽了下去。
“蒋横义——!!”
蒋横义只听一声破了音的尖叫,声音十分惶恐凄厉,他连忙跑上楼,看见郁闻惊慌失措地苍白着脸,赤身裸体地站着,空气里充斥着风油Jing的辛辣气息,他抱着面色发紫的蒋星,崩溃地哭喊:“珠子!蒋横义…怎么办,他吞了珠子!”
蒋横义立马接过来,二话不说勒着蒋星的腹部,此时的蒋星已经嘴唇发乌,哭声微弱,他对着手里柔软的胸口连番按压,几十秒后,蒋星用力一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