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容斯感觉自己体内正在诡异地发热,身体变得敏感起来,连被褥的触碰都十分清晰。
维克释放的信息素没能安抚他,反而让他更加难受了起来,他翻身坐起,看到维克的眼睛在夜里发着绿光,他解开了睡衣第一颗扣子,丝绸的布料瞬间滑了下来,圆润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露出脆弱的脖颈,他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咬我。”
狼本就是夜行动物,他的眼睛能在黑夜里将任何东西都看的清楚,他盯着暴露在自己眼前散发着香味的rou体,吞咽了一下,现在的费容斯又卸下了高冷的面具,眼带媚意,十分诱人。
可是,维克却重新坐回了地上,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费容斯很震惊,明明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曾经让一整支军队的人都发狂,他是顶级的Omega,有信心谁都无法抗拒,然而那只笨狗居然退回去了!
费容斯恼羞成怒地一脚蹬上维克的脑门,“你说什么?”
他现在浑身乏力,那一脚也是软绵绵的,挑逗一般地搭在维克脸上,信息素无孔不入,维克忍不住舔了舔费容斯的脚趾,闷声道:“那个……主人、额,少爷……不行。”
费容斯现在没工夫去想这只笨狗又在钻哪门子牛角尖,他已经快炸了,滚烫的呼吸,无法解放的欲望,让他头昏脑涨。
他拽着维克的项圈,使劲将他拉了起来,推倒在了床上,可是他马上就脱力了,软软地趴在维克身上,欲望牵扯着神经,眼中雾气氤氲,一副软弱的样子。
维克小心地把锋利的爪子避开费容斯柔嫩的皮肤,眼睛看向别处,喉结疯狂滚动着,“额……那个,少爷……还是先等等……”
“闭嘴!”费容斯干脆抓住了他的嘴,又软又热的手心包住了野狼的鼻尖,亲了上去。
shi润的鼻尖被红润软糯的嘴唇含住了,滚烫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随后,那条灵活的小舌钻入了维克的嘴里,划过那些锋利参差的獠牙,含住了维克的舌头。
他身上的毛全都炸起来了,最敏感的部位被舌尖扫过,他感觉自己脑子里又开始重新冒泡了。
费容斯放开他,跨坐在他的腰上,继续解身上的扣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睡衣滑到了臂弯,拥有完美曲线的上身展现在维克的面前,发软的手指不断在身体上游移,试图舒缓一些欲望。
满屋子都是甜腻的浆果味道,维克感觉脑子里在放烟花,身体根本动不了。
他想,那种浆果会不会是有毒的……
费容斯双手撑着维克坚实的胸膛支撑自己,丰满柔软的屁股正坐在维克的胯部,他难耐地上下动着,肥嫩的tunrou便跟着一下一下压扁、聚拢,在维克的下腹处轻轻摩擦。
发情期的Omega好像连ru珠都会变得大一点点,费容斯拨开遮挡在胸前的睡衣,纤细的手抚上了胸膛。ru房涨涨的,他轻喘着抓揉着自己的rurou,捏住涨红变硬的ru粒在手指中揉捏。
营地因为节肢类的入侵已经乱做了一团,大功率的探照灯不断地在转圈,光线不时从窗户漏进来,一闪而过,明光在费容斯的身体上拂过,将他身上情欲的微粉和耳尖的嫣红照了个明白。
他娇声喘着气,后仰褪下了薄薄的睡裤。
费容斯仰躺到维克脚上,将自己的腿支起来,摆成一个M形,私处正对着维克,将手伸了下去,不断揉捏着浑圆的tunrou,小洞里已经开始分泌yInye了,随着tun缝被反复掰开合上,发出了咕叽咕叽的羞耻声音,“嗯……vicke……”
维克挺身坐了起来,将费容斯抱进了怀里,滚烫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发痒发涨的后颈,獠牙上滴下了一滴兽欲的涎ye。
锋利的狼爪扣在纤瘦柔软的腰上,刺破了表皮,费容斯放软了身子,嗯嗯呀呀地软声娇哼,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就在利齿要刺破皮肤咬进腺体时,维克放开了费容斯,怪叫一声弹开了,躲到了床底下。
被扔在床上的费容斯有些傻眼,这只蠢狗在干什么?!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费容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容斯,你在里面吗?”
费容斯挣扎着爬了起来,光裸着身子走到门口,刚打开了一个小缝,准备向他哥说一下情况时,一只灰色的爪子就从身后伸了过来,飞速蹭过他的耳侧,“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费容斯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只听到充满危险性的低吼在自己耳边,草木气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来。
门被拍得哐哐作响,屋内光线昏黑不明,费容斯只能看见维克的眼睛在夜里亮得耀眼,他转手锁上了门。
维克还想躲,却被费容斯抽出一旁的皮带,迅速捆住手腕,背到了身后。
费容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脚踹中了维克的胸膛,维克重心不稳跌到了地上,费容斯踩住了他的脖子,他身上现在只剩下一件敞开的衬衫,在维克的角度,能完全看到他的身子。
白嫩的双腿由下往上看去无比修长,腿根处布满了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