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被绑着不敢乱动,可是坐在他身上的人还在不断作乱,他要坚持不住了,吞了下口水,“少爷……”
费容斯晃动着屁股,身后的小洞,将维克的Yinjing吃下了大半,gui头蹭过敏感点,他仰头发出了一声娇喘,情chao狂涌,他将平日的清冷抛到了脑后现在的模样又sao又欲,“啊……现在……喊主人……”
维克的瞳孔急剧收缩,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将那紧致的rou洞撑得满满的,连xue口的褶皱都撑平了,粗大的性器深入进了少年的体内,肠壁滚烫,紧紧的小口不断地吸着他。
但是他现在还是很矛盾,他拼命克制着体内狂吼的兽欲,他喜欢这个少年,之前从未受过信息素影响的他,一到费容斯面前就忍不住摇尾巴,他甚至想像小狗一样,发出嘤嘤嘤的撒娇声音,但是费容斯做完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费容斯微微肿胀的腺体就在自己嘴边,信息素和rou体都充满了诱惑力,维克甩了甩脑袋,努力保持清醒。
费容斯缓缓抬起tun部,将那粗长的rou棒往外抽了一点,Yinjing已经完全被他分泌的yInye沾shi了,胯部那一团毛发也沾了亮晶晶的ye体,他轻喘一声,又用力坐了下去,维克本就是大型犬科,又比寻常的兽人更为强壮,性器也是异乎寻常,这一下费容斯直接坐到了底,整根没入,微微向前翘的gui头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嗯啊!嗯……”费容斯浑身发颤,趴伏在了维克的肩上,“乖狗狗……咬我……”
rouxue感觉到异物入侵,剧烈地收缩起来,使劲地绞着进入的rou棒,吸的紧紧的,维克脑子里一只绷着的那根线“铛”的一声崩断了。
鼻端的皮肤皱起,他呲起了獠牙,连猩红的牙龈都能看到,狼性凶残嗜血,他遵循了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狂暴的情绪让他浑身都细小地颤栗起来,毛发都炸了起来,鼓胀的肌rou将绳子撑得嘎嘎作响,好像马上就要断了似的,他朝少年露出了丑陋的嘴脸,他想用利齿把送上前来的猎物撕得粉碎,吞吃入腹。
伴着一声恐怖的长啸,他张大了嘴咬了上去。
臼齿和裂齿全部没入柔嫩的肌肤,堪堪避开了颈上的动脉,血腥味弥漫开来,腺体被獠牙刺破,灌入了浓郁的信息素。
维克的鼻尖紧贴着费容斯的颈侧,他敏锐地感觉得到皮下的血管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鼓动了他的鼻尖,也鼓动了他的本能。
这一下咬得太狠了,尖锐的疼痛让费容斯冷汗直冒,伏在维克的肩上呜呜哭了起来。
听到哭声,维克狂躁的情绪一下子退去了,理智稍稍回笼,才发现自己失控了,他松开了嘴,可费容斯的颈部已经出现了两排齿痕,皮rou刺破,皮下的血管也破裂了,慢慢地从伤口处冒出血来。
他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费容斯还是搂着维克,信息素的注入让他好过了点,他将脸埋在维克深厚的狼毛里,呼吸着他的气味,“好痛啊……”
维克赶紧舔了舔他的伤口,通常,野兽受伤之后就会自己舔舐伤口,或者给受伤的伴侣舔舐伤口。
费容斯揪着维克的耳朵,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小狗,你没有狂犬病吧?”
维克注射过狂犬病疫苗的,也做过检测,他是一头很健康的公狼,比绝大部分犬科食rou类都要健康强壮。
但是他现在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狂犬病了——他刚刚想吃了怀里的少年!
将近五百公斤的咬合力足以让他撕碎柔弱的人类了。
“主人……对不起……”
费容斯扯着维克的项圈,咬了一口他毛茸茸的耳朵,“不……我喜欢你咬我……”
费容斯动了起来,rouxue紧紧包裹着rou棒,随着他的动作,在xuerou中缓慢地抽出、送进,娇嫩的xue口都微微跟着一起突出又陷入,像一张含住rou棒的yIn荡小嘴。
费容斯坐着不太好动,rou棒只能缓缓地磨着,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小xue的地方,几乎能感受得到进入自己体内的鸡巴的形状,Yinjing粗壮的柱体蹭过yInxue内的敏感点,直捣生殖口,一阵阵的酥麻从后方传遍全身,rouxueshi软,温热的yInye也在不断地分泌。
费容斯抱着维克的脖子,两只手紧紧揪着他脖子上的狼毛,脸颊贴着维克的脑袋,娇喘连连。
“啊啊……太大了,vicke……嗯嗯~感觉要被……捅穿了……好棒!”
费容斯哼哼唧唧地喘着,挺起胸膛用手指捏着自己的ru珠,“嗯……好狗狗,啊……舔一舔……”
维克很少有被食物或者什么激出唾ye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头优秀理智的公狼,但是遇到费容斯之后,他总是像一只贪恋欲望的傻狗,不由自主地分泌唾ye。
维克的脑袋又开始不清醒了,他想,自己真的应该再去打一针狂犬疫苗了。
舌头上滴下滚烫的唾ye,正好落在了费容斯胸前的ru粒上,维克伸出舌头,舔到了那小小的rou粒。
又热又软的舌头刮过ru尖,粗粝的舌面蹭着一圈粉红的ru晕,ru珠被舌头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