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秋不是惯经情事的身体,被燕梁逼得急了,只能将人死死抱住,燕梁见他向来束得规矩的长发,此时凌乱的黏在脸上,从来都没什么颜色的唇,因为激烈的交合有了血色,平添风情。
望着失神的穆岁秋,燕梁内心奔涌出一种接近暴戾的冲动,黑曜石般的眸底渗出狂热的欲望,直接将人从身上扒拉下来,按在床上,将双腿扛在肩上折起,再度顶了进去。
穆岁秋得了趣,在燕梁挺腰时本能的迎了上去,浑圆的臀部挨紧着他的胯部,随着进攻而被撞得泛红,狰狞的凶器将潮润的小穴挤塞得没有空隙,深处的花蕊更是被杵得蜜水直流。
穆岁秋的脸上晕染上动人的红润,唇间溢出酥人的呻吟,平常本就带着三分媚态的俊秀脸蛋,此时更露出惊人的媚态来,被操弄的下体颇为狼狈,给挤压出来的蜜水更是喷溅得大腿根部湿淋淋一片。
燕梁发觉缠绞着他器物的小穴收缩得异常卖力,忍不住往穆岁秋的臀肉上抓出了好几道青紫,一边往里戳弄,一边叹道:“穆大人,真会吸……”
穆岁秋即将到达高潮,身子敏感无比,穴径里满是蜜浆,吮咬着雄壮器物被搅弄着得水声大作,燕梁见他如此,笑道:“中书令大人,该不会以为这就完了?”
穆岁秋涣散的目光望进了燕梁黑色的眸子里,怔怔道:“……什么?”
每次和燕梁的欢爱都如将自身置于骤雨疾风之中,随着燕梁更加快速的捅弄,穆岁秋缠着燕梁器物的蜜洞也疯狂紧咬。
燕梁瞥到穆岁秋高高立起的前端,伸出手上下撸动,惹得怀中人颤栗不已,惊喘道:“唔,燕梁……啊!”
穆岁秋沙哑的呻吟不断在卧室里回荡着,纤细的身体随着大力的动作而抽颤着,被蹂躏了许久的花穴产生了强烈的痉挛,狠狠绞着硕大不放,好似要吮出其中浓浆一般,但燕梁就是不上当,反而折腾起他的东西来,后方与前端同时受到刺激,终于使穆岁秋经受不住,射了出来。
感觉到怀中的男人明显的瘫软了袭来,燕梁却是将人翻转过去,笑道:“穆大人,撩了人就要负责到底,可不是随便弄弄就完了的。”
穆岁秋好几天没能合眼了,这一次就已经消耗了他大半的精力,异常疲惫地趴在床铺上,斜睨了燕梁一眼,好艰难才扯出一丝笑。“自然是要负责的。”
日子一晃便是半月,除了和穆岁秋的关系依旧被传得沸沸扬扬之外,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个人了。穆岁秋基本不回家,然后那个大轿随时在宫里和大人们的府邸移动,就是有人想买凶杀人,他也是行踪最难捕捉的高官了。
燕梁表面上看着不着急,早就等得心焦了,他要等一个口子,一个能与皇室和太后对话的契机,一个谈判讨要军费的机会。
在这个机会没能来到之前,朝廷就出了一件大事,当今天子的生父——信王,被文武大臣集体弹劾,说他买官卖官,疯狂敛财。
抵达长安城,即将参加科举的学子们听说后更是怒火中烧,在坊间写书提诗大为讽刺,集体抵制此次科举,现在整个吏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听到消息的燕梁同样怒不可支,许多没有出身的兵士,只用靠沙场上的以命相搏获取军功,那是用血肉换来的,而这些天天饮酒作乐的商人贵族,却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荣耀,谈何天理?!
燕梁虽是武将,心思却快如闪电,他知道信王谨小慎微,便是为了踏星宫能继续修建而铤而走险,也断然想不出这个主意来,他刚回长安的第一天……信王单独和穆岁秋在殿前商讨过什么。
穆岁秋并非贵族,是一步步走到中书令的位置,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其中艰难,也是科举公平的得益者,现在却为信王出了这样的主意,当真是过河拆桥,毫无良心与底线。
他是真的中了穆岁秋的美人计,怎么就认为这个人还与从前一样呢?
“穆岁秋,你究竟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