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融了重铸这件事,真的把燕梁气疯了。
穆岁秋一直都是这样虚虚实实的人物,他总觉得自己能拿捏得住他实际的那部分,每当燕梁有这样的感觉时,穆岁秋又会结结实实把他打回原地。
燕梁熟稔的解开了穆岁秋的衣服,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虽然隔着裤子,但燕梁骑在他身上,以侵入的姿势不断在他腿间摩擦,充分展示了他炙热的欲望。“中书令大人,一起睡个觉?”
穆岁秋将双腿主动打开,由得燕梁向他私处磨蹭煽动,双手则在燕梁的眼睛四周不断描摹,他是真的喜欢这双眼睛。“可以哦,燕将军。”
得到允许的燕梁往幽穴探去,却发现内壁湿软,已然情动。“怎么就湿了?”
“因为我也想来找你睡觉,所以之前在家里就……”
后庭软化到只需以指节稍微滋润便是能插入的状态了,穆岁秋当真是禁欲太久,一旦开闸便如猛虎出笼一般,这具身体的反应实在敏感。
燕梁吹了及口哨,一副痞子样。“若非知道内情,真会以为穆大人经验老道。”
穆岁秋知道他在长安城名声不好,不说在床上调情的时候了,便是背后议论他是淫娃荡妇的言论多不胜数,燕梁也不像一个他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人,所以对于他说他洁身自好,昨天确实是第一次这点,穆岁秋有些惊讶。
似是看出他所想,燕梁补充道:“我知道你有经验,但都是前头的吧。”燕梁边说还边在穆岁秋的要害处往上摸了一把。“忙成这样,便是前头的经验也有限得很。更何况风月之地的女子,都是生意往来,与其和你纠缠,倒不如惯用技巧来服侍,以求速决,自己留下时间休息。所以在这事儿上,只能是解决了需求,却算不上得趣。”
这番见底穆岁秋前所未闻,倒不如说他求学时一向循规蹈矩,便是到了长安当官也因为脸的关系,尽量不与周围人有身体牵扯,在身体关系上确实所知甚少,现在听燕梁说得头头是道,反倒新奇。
两人以如此暧昧的姿势交缠在床上,又特意凑到彼此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相互撩拨得心痒难挡。“燕将军虽驻扎在苦寒的边关,懂得却多。”
“我可是长安纨绔啊,逗狗偷鸡,眠花卧柳,有什么不会的?”燕梁满是老茧的手轻柔的将穆岁秋的臀瓣分开,扶着自己的腰将昂扬的欲望抵在一张一缩的小穴前,一点一点往里刺入。
“更何况让中书令大人领略了床笫之欢,身体记住了后头的趣味,才能大大的便宜我……”
“啊!……嗯啊……”温柔又强势的侵入,让穆岁秋忍不住发出呻吟,燕梁的那件东西确实雄伟,但经过昨天之后,除了一开始的轻微痛楚,反倒适应了。
燕梁见穆岁秋不安分,摸完他的脸不够,还摸自己的身体,或者说牵引燕梁的视线,一路从胸口到腹部,于是笑问道:“中书令大人在摸什么?”
“你的这里插在我里面,摸得到……感觉很奇妙。”穆岁秋的手也是一样,有着厚厚的老茧,是常年练剑所致,看着修长但并不柔软。这样的手指紧贴住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不住摩挲,每往下摸一寸,含住他器物的窄穴也每收缩一下。
痛感确实还有,但更多的快感也足够致命。风月之事穆岁秋并非一窍不通,该去的地方他也去过,确实也像燕梁说的那样,不过身体所需,无甚滋味。昨日巷外轿中的荒唐,第一次让他知道这种事原来可以汹涌至此。
“穆大人,我饿得跟只狮子似的,现在胃口大得很,你拼命撩拨我,可是要负责的。”燕梁把腰往下一沉,狠狠的往里猛插,粗长的肉刃毫不留情的往内壁深处戳入,直抵穴心。
“哈啊——!”不过才睡了一次,燕梁就知道他身体的敏感之处,顶到那上头让他身体一震,声音再也压抑不住,随着燕梁的动作而泄出。
燕梁确实饿极了,穆岁秋就像饿狮嘴边的一块肥肉,他恨不得把人直接干死。无论燕梁那张脸再怎么精致俊俏,真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个类型,毕竟若没有足够强健的体魄,怎么与强胡对抗多年。穆岁秋则不同,官位越高,练武的机会越少,以至于三年前长安擂台的比试之中,把佩剑都输给了叶家小少爷。
“你太瘦了。”燕梁将人捞起,穆岁秋趁势一把搂住燕梁的脖颈,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随着撞击而摇晃,不知是不是怕穆岁秋落下,一双大手将人环住,对两团雪白的臀肉又抓又捏,满意的点点头。“这里倒还不错。”
“啊,啊……嗯哈……”穆岁秋不讨厌燕梁的这份狂暴,他虽在情事上强势,却不失温柔。
燕梁用这样无处可逃的姿势,把人环在身下全面占有,插得穆岁秋门户大开,股间花穴殷红,次次顶入甬道深处花核。
“别、太快了……啊……”穆岁秋知道燕梁的视线一直黏在他的脸上,乐于看他沉溺于快感之中的神情,便凭借着自己的体能和对情事的技巧,又快又狠的往穆岁秋敏感点撞,令身体欢畅无比,薄嫩的肉壁不堪其扰,本能地包住硕物收缩吸吮。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