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成家,大约这段时间直面了太多的死亡和痛苦,明白了世事无常,有些事若不抓紧,只会空留遗憾。
修仙问道便是想长长久久的活着,颜子觉亦认为活着更好,但如果是同苏钰一起的话,死亡也变得不讨厌了。
毕竟是第一次求亲,见颜子觉没什么表示,苏钰也有些慌神,难得的红了脸。“喂,颜道长,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你就直说吧,到底怎么想的?”
颜子觉点了点头,“好,逃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在。”
苏钰闻言一笑。“哪用得着私奔,你师傅不是健在么,按照规矩提亲不就好了,还是说他老人家看不上我?”
听苏钰提起自己师傅,颜子觉不由得想起了,曾做过的恶梦。“你不可以见他。”
“怎么了吗?”一头雾水的苏钰被颜子觉万分珍惜的拥进了怀中,哪怕他并未言明,苏钰也能感觉到那份焦躁,于是放软了声音说道:“嗯,我不见……”
早该遗忘的记忆,不断从梦中出现,被剁成一截一截的尸块,师傅还嫌切得不够漂亮,而进行加工,整个炼丹房全是血的味道,以及骨肉切割的声音,那不是人该有的死法。
知道了温暖,所以恐惧。
感受了温暖,所以贪恋。
颜子觉不想被乌金葫芦反噬,他不想死。
哪怕去杀掉别人,夺取成千上万的生命,也无所谓,只要苏钰在就好。
最重要的人……
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的人……
“道长,谢谢你陪着我,若是只有我一个,早已熬不住了……”苏钰难得的说出了示弱话语,这是只会在颜子觉面前吐露的心声,旁人面前他永远是信心百倍,鼓励众人的大夫。
颜子觉轻轻拍了拍苏钰的背,安慰道:“很快就会有修行的人赶来,这里已成为了饵。”
苏钰反倒越发弄不懂了。“饵?支援疫病的不该是大夫么,为什么是修行的人?”
“人死了之后怨气也好,执念也罢,早已掺杂得不单纯了。”
此时苏钰才恍然大悟,颜子觉除了防备人之外,还不嫌辛苦的维持法阵,是为了不被鬼怪侵扰。
“找颜道长做情缘真好,长得花容月貌,瞧着很是舒坦,而且剑术高超,道法精湛,更有驱魔酒可以喝。”苏钰轻轻挣脱颜子觉的怀抱,转而捧住他的脸,笑道:“……对了,还可以双修。”
“确实懈怠了。”
“诶?等……”
身下之人乖顺的跪趴着,颜子觉一边亲吻着苏钰光洁的背部,一边律动着,或许是久未亲热,也或者是没能好好休息的缘故,苏钰有些神智涣散,意识模糊,脑子里像搅了一团浆糊,只感觉得到插在甬道里那根滚烫的器物,所挖掘时带来的快感。
在情事上苏钰总是愿意配合的,毕竟身体早已食髓知味,被颜子觉略微逗弄,狭窄的花穴便会汁水不断,奇痒难熬,唯有硕大贯穿到最深处,碾在穴心研磨,才能缓解。当颜子觉顶在柔软的敏感之处,穴道便会阵阵猛缩,紧紧吸住进犯的器物,每每如此,就能听到颜子觉炙热的喘息。
渴求彼此,才会动情。
苏钰不断从唇边抖落呻吟,手臂撑不住即将软倒之际被后面的颜子觉捉住,扯着手臂被迫弓起身子,深深的将巨大吞吃进去,接着便是大力的抽插,令甬道内的汁不断发出液黏腻的水声,更有不少因拍击而飞溅出来,将二人相连的部分打湿成一片。
颜子觉只专注的猛攻最为柔软的一处,撞入蕊心之中,粗暴的穿刺着,苏钰只觉得薄薄的甬道要被他顶穿,身体被搅得一塌糊涂。于是将臀翘高,腰肢配合着颜子觉摆动,以此缓解不断袭来的可怕快感。
“子觉……”随着喘息一道吐出的呼唤,让颜子觉直接失控,更加疯狂的抽插摩擦着,穴口乃至甬道都如殷红花儿一般绽放,无法闭合。
终于颜子觉松开了手,将瘫软在床的苏钰翻转过来,掰开两条长腿,再次将炙热的硬物插了进去,缓缓推入的感觉他并不讨厌,仿佛在将喜欢的人一点点占有。
苏钰喘息着说了声不要,微弱得如同猫叫的拒绝,非但没有作用,反而像在挑逗一般,会让人更加兴奋。颜子觉无所顾忌得在柔软的内壁里挞伐,感受着甬道紧紧的吸住的快感,层层叠叠的嫩肉好似要将他箍在此处,以免他再度侵入穴心。
苏钰害怕再被卷入无边无际的欢愉之中,无意识的推着颜子觉,迷离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瞧得颜子觉心头一热,俯身含住了苏钰的两半薄唇用力吮吸,捏住两团雪白的臀肉,使两人紧紧相贴,开始在湿滑的花穴中抽动,直到柔软的花腔不堪其扰,再次的狠狠插入蕊心之中。
巨大的刺激让苏钰身子弹起,攀住了颜子觉的脖颈,紧紧抱住,蜜液一波波从蕊心被打出,顺着大腿内测流在了床上,每每在敏感之处研磨,身体就止不住的阵阵痉挛,紧紧收缩。
许久未曾触碰,颜子觉怎会轻易放过,沉下腰胯狠狠捣进深处,将柔嫩的蕊心全部被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