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令人窒息。
“留下,留在……我身边。”颜子觉边说边往前挺腰,突然贯穿直达深处,肿胀的欲望破开嫩肉,撞入穴心,拧出汁水,让花语堂失声叫出,被折磨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了充实感,窄穴被塞得一点空隙也没有,而颜子觉大力的动作,更是要将花语堂揉入身体一般,不留丝毫余地。
“啊……啊,慢些,道长,啊嗯……”花心不断涌出汁液,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甬道剧烈的收缩着,体内肆虐的硕物烫得能将人灼穿,在滑腻不堪的穴心中的穿凿,花语堂被蒙了眼,黑暗中被一轮又一轮的推上巅峰,起先还骂着颜子觉,到后来便只剩呻吟。
颜子觉虽与花语堂做着亲密的事,却不觉得已拥有了他,这个人好似随时会在他眼前消失,与其说是患得患失,倒不如说他曾失去过什么,摸不清又说不明的恐惧……慢慢积成了隐秘的痛。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万分丑陋,黑眸中透出的狂意,已出卖了他的心,催促着他将这个人占为己有。
颜子觉沉默着,甩头将想法抛开,加重了力道,插得花语堂失神轻泣,身体震颤,雪白的臀肉更是被撞得泛红。
二人相连之处已是一片泥泞,抽插之间,带出来的汁水让下身满是粘稠。花语堂不知颜子觉受了什么刺激,他在情事之上虽然霸道,却没有一次如同现在这般,好似疯了一样,要是由得他折腾,花语堂觉得他会死于颜子觉身下。
花语堂收缩肉壁,讨好般缠绞着体内的硕物,穴内蕊心不断涌出蜜液,相撞时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心隐道长,射进来……我想要……啊啊……想要……”花语堂已被欲望逼得神智涣散,茫然的复述着。
颜子觉忍下了诱惑,将器物拔出,改了咒法让花语堂以趴跪的姿势禁锢住,又重新插了进去。花语堂已被折腾了大半力气,疲惫地趴在花丛中,嗅着泥土的清香和花草的味道,让离散的意识稍稍聚了回来 “混蛋,色胚……啊……你轻些……腰酸的厉害……”
一头乌发散落,因为太过顺滑的关系而滑开,露出了一片雪背,视线下移还能看见小小的窄穴如何吃下巨物,这样的感官刺激,实在难以描述。颜子觉仿若梦呓一般轻轻唤出一个名字,花语堂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好似躲避着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花语堂这般挣扎身体又敏感,紧紧绞着颜子觉的昂扬,吸允得尤其厉害,终于释放阳关,将浊液全数注入,随着术法解开,花语堂再无支撑气力,整个人都躺在了花丛之中,颜子觉将发带拿下之时,向来充满笑意的眼睛,带着蒙蒙湿气,他竟哭了。
颜子觉忙将人揽入怀中,可花语堂却惊魂未定,对他避如蛇蝎,用尽力气想从他怀中逃脱,唯有狠狠抱住,不住唤他,才让怀中的人慢慢的安静下来。对此颜子觉颇为自责,同时下了决心,此后不能再失态。
本想道歉的颜子觉,被花语堂打断了话语。“你刚刚……”
“刚刚怎么了?”
花语堂抬眸看着这张雪雕冰塑的俊朗容颜,他是无意识的唤出了某个名字,花语堂摇了摇头,轻轻道:“没什么。”
二人身负武艺,行走于深山野林之中倒也不慢,抵达扬州时,花语堂还特意沐浴更衣,可见他对此次拜庄,异常重视。
在藏剑山庄担任护卫的弟子,均是见过场面的人,饶是如此,看到颜花二人时,仍旧眼前一亮,这般俊逸出尘的人物,怎能不叫人多看几眼。
花语堂作了一揖,而颜子觉则是行了道礼,随后便被引入庄内,有一慈眉善目的老者前来招呼二人。“老前辈,我乃万花谷门人花语堂,他是纯阳宫的颜子觉,我奉家叔之命前来藏剑山庄探望他的故友,不知叶亦涵前辈及他的夫人,可在庄中?”
听到这个名字,老者面色剧变,摇手道:“没有这个人了,没有了。”
花语堂和颜子觉对视一眼,心中已有计较,从这位老者的表现上来看,定是出事了,但具体因由,还得打听。
“老前辈此话何意?”
“你叔叔只怕不曾出谷,因此不知此事。叶亦涵做下伤天害理的大错事,逐出藏剑山庄后被杀死,至于他的妻子,更是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花语堂闻言如同头顶响了一个焦雷,脚步虚浮,若无身旁的颜子觉扶住,只怕已经跌倒。
“怎会……”花语堂心神激荡,魂魄不安,那老者见他如此,唏嘘不已,倒不如将话全部讲得明白,毕竟从前的叶亦涵,没有谁不喜欢的,武艺高强却温和知礼,当真是位谦谦君子。
“叶亦涵的夫人……我记得叫做苏悦,她有个师弟下落不明,新婚不久的叶亦涵听别人说曾在成都见过,便随着商队出发寻找,哪知没几天他的夫人也出了门,说是得到新的线索,却不在同一处。大家也都没有太留意,想着不过是去核实消息罢了,再加上苏悦功夫不弱,寻常人物绝非她的对手。”
老者见花语堂脸色煞白,眼角泛红,不由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等叶亦涵赶到,苏悦和她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