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钧虹被冯一飞连cao了三回,方才手软脚软地被放走。冯一飞的徒弟乐天云正在密室外护法,见到聂钧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来,诧异地迎上去道:“掌门师兄,怎地师父为你运功疗伤这么久,你比先前还要疲惫了?”
聂钧虹一头栽在他肩上,头晕目眩地道:“许、许是伤得太重,连师叔也得好好调息才行,烦请乐师弟送我回屋。”
乐天云一把揽住他的腰,只觉他软得像跟面条,笑道:“掌门这腰身柔软得堪比柳条,连女儿家都要比不过你了。”说着揽着他往他的居所走去。聂钧虹被他捏着腰侧肌rou,有些酥麻,方才满足了的yIn欲又被勾起,瞟着师弟年轻英俊的侧颜,心头大动,也伸手揽住他的腰,含笑道:“师弟的腰便强劲如同Jing钢,谁同你比都是软的。”
乐天云得意道:“这点我认了门中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掌门师兄你……”他又捏了捏聂钧虹的腰,只觉掌门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自己身上,竟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心里有些古怪感受,忙咳嗽一声,又道,“你想是受伤的缘故,才这么无力。”
他把聂钧虹送到房中,见聂钧虹一下就扑到在床上,衣服也没劲脱似的,只好无奈帮忙给他宽衣。聂钧虹被他翻过身来,抓住他要拉开自己衣襟的手,喘息道:“乐师弟……我、我身上有些不好……你看了可别吃惊……”
乐天云以为他说的是身体受伤,不以为意,给他脱下外衣,道:“掌门师兄若是伤得重,我倒更要看看了。”说罢拉开他的里衣,但见胸膛腹肌块垒分明,皮肤油亮光洁并无伤痕,只是两边ru头红肿得厉害,各缀着一只珠光灼灼的银环,看起来色情之极。乐天云一愣,不由伸手碰了碰他左边ru环,那ru头立即挺立得更大,银环吊在ru尖上晃荡不已。乐天云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聂钧虹,道:“师兄这是……”
聂钧虹也羞红着脸,低声道:“这、这是人家给穿上的环子,玩起来……更有趣些……”
“玩……玩这里?”乐天云目瞪口呆,脸色更红,别过脸掩住他衣襟道,“师兄真是……”
“师弟嫌弃我了?”聂钧虹握住他的双腕,把他那双手掌按在自己胸膛上。乐天云只觉掌心摸着他一对ru头与那环扣,触感很是撩人,想收回来,这掌门师兄的手劲却又不小,只好咳嗽一声道:“师、师兄,你喜欢人家怎么玩,我、我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那就是嫌弃我了。”聂钧虹神色一黯,手指松开,乐天云可以拿开手了,但见师兄脸上羞赧又难过的神色,又不好那么心急,仿佛真是嫌弃一般,便仍按着他的胸膛,轻声道:“没、没有。师兄若是自己喜欢就行……”
“唔……这个……喜不喜欢,要看是谁……”聂钧虹见他没有绝情地抽手就走,心情好了许多,又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缓缓抚弄自己胸膛,微微喘息道:“若是师弟,我会非常喜欢……”
乐天云一愕,但觉手掌下纵是衣襟半掩,也遮盖不住他饱满壮硕的胸肌,掌心揉弄中竟真如一对rou乎乎的nai子。更要紧的是他那双ru头火热硕大,触碰到时总不免心中一荡。他终究忍不住挣开聂钧虹的手,自己撕开衣襟,捏住他的一对ru尖揉搓,眼睛灼灼地望着师兄,道:“是这样玩么,师兄?”
“啊……”聂钧虹的ru头通常是在被干屁眼时粗暴拽扯,很少享受这样抓捏揉搓的快感,一时通体酥麻,浪声道,“乐师弟捏得我好爽……”
乐天云听得兴起,又见他两片胸肌突兀隆起,虽是男人,也不禁嘴馋,道:“师兄这对nai子真是好看,加上这对环子,真……真如女人一般,唔……”他说着俯头下去,啜着一边ru头吸吮起来,另一只手则摸着他的另一边胸肌来回揉搓,搓得聂钧虹满心欲火,呻yin出声,道:“师弟,师弟……我想要……”
乐天云虽然含弄他的ru头,其实并不知道男人如何交媾,含含糊糊地道:“我正在给师兄舔呢。”
聂钧虹呜咽一声,抓住他揉弄自己的手往下摸,道:“是这里想要。”
乐天云摸到他的rou棒,只觉又热又硬,不禁心里一跳,自己下体也挺了起来,抬头看他,为难地道:“我们这儿可都是棒槌,怎么要?”
聂钧虹见他同意,便笑道:“师弟不会,便来床上躺下,待师兄教你。”他把乐天云拉上床,一翻身骑在他身上,用屁股缝去夹师弟的鸡巴。乐天云瞠目结舌,一面觉得触处柔韧舒适,一面又有些荒yIn悖德之感,仍旧伸手摸着他的ru头,道:“师兄,你的伤……”
“傻瓜……师兄没有伤,只是这里有些痒……”他见师弟不懂得这档子事,便也不说粗话,免得吓着了他,只把自己裤子褪下,露出紧实屁股来回夹磨。乐天云下体硬得挺翘,被他夹得舒服,也收回手扯下裤子露出rou棒,好与他屁股紧贴,顿时便觉rourou相挨格外舒适熨帖,摸着聂钧虹的屁股道:“师兄这里痒,可找大夫看过?”
“大夫也不济事,需要……需要师弟的鸡巴进来……”聂钧虹通红了脸到底说出粗话,他的屁眼才被冯一飞cao得大开,这一阵夹磨rou棒,yIn水再次满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