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少宁入门三四年,向来只听说掌门在江湖行走,声震武林,却是很少见到掌门。这一回不知怎么回事,掌门回来之后,竟不急着出门行侠仗义,留在门中亲自指点起弟子们的武艺。
能得掌门指点,自然是极好。何况被掌门指点过的弟子们个个回来都加倍刻苦用功,然而问他们指点了些什么,却都笑而不答,秘而不宣,真是小气。好在掌门雨露均沾,并不厚此薄彼,今日便轮到他入掌门房中受指点了。
隗少宁进门后先恭谨行礼,得到掌门一声“起来”,方直起腰来,只见房中帷幕垂地,掌门不知为何藏在帷幕之后,并不现身,只道:“隗师侄,把你学的那路剑法施展来我看看。”
隗少宁应声“是”,双脚略分站定,左手按簧,右手拔剑,先一招“朝天子”表示敬意,再挥剑疾舞,将那一套“天地剑”使得花团锦簇,人随剑走,宛如游龙。他要在掌门面前施展自己的所学,自然不敢怠慢,一套剑法结束,仍在原地站定,身姿挺拔,分毫不差,不知怎地,竟听见帷幕后掌门似乎重重地喘息了一声,才道:“好!”
隗少宁忙拱手施礼:“弟子愚钝,让掌门见笑了。”
掌门笑了一声,仿佛有些不舒服,又轻哼了一声,声音微颤,道:“师侄剑法中规中矩……唔……显见平日勤学苦练,咳……只是这剑法……这剑法……”
他似乎在斟酌什么适当说辞,隗少宁却又听得幕后几声“噗啾噗啾”滑腻水声,倒似在捣弄软膏油脂什么一般,也不知掌门一边在做着什么闲散活儿,一边随口指点?难怪要挂上帷幕,弟子们若是看到他漫不经心的模样,信心定会大受打击。隗少宁脸微微一红,心想他说自己“中规中矩”,定是显不出什么本领了,他确实也只有勤学苦练,比不上掌门大弟子的聪明天才,同一套剑法哪怕是同一天刚学,别人也总打不过他。
“这剑法实用起来……啊,还得多些……变通……”掌门的声调变得有些奇怪,仿佛做了什么特别耗体力的事一般,正自压住胸膛的喘息。“你要多想……这一招的原理,在架构不变的情况下,学会稍作调整……唔!”
隗少宁听他最后几个字仿佛是咬着牙发出的,不禁有些担忧,上前一步道:“掌门身体无碍吧?听说您受了点伤,若是不便指点,弟子下次再来。”
“不……不必……哈啊……你试着放开手脚,再来一次。呃……”帷幕猛地波动,掌门竟猛地一下自帷幕后撞出来,隗少宁一惊,急忙伸手扶持,却忽被眼前境况惊呆:只见聂钧虹半身赤裸着双手撑地,竟是一个跪趴的姿势,正惊慌地仰起头来看他,那幅帷幕落在他脊背上,虽遮住了大部分背后情景,却遮不住他的胯下风光。隗少宁看得清楚,他下半身分明也是未着寸缕,rou棒高翘,跪着的两条腿旁还有交错着另外两条腿,那两条腿正贴着他疯狂搡动,搡得聂钧虹脸颊绯红,喘息不已,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掌、掌门……”
隗少宁虽不幼小却还纯洁的心灵受到剧烈冲击,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但伸出去的手还是抓住了掌门的肩膀,并下意识地撩开帷幕。
说不清是后悔这一举动,还是庆幸这一举动。那帷幕后果然是掌门光裸着的腰背和屁股,还有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把一根紫红粗长的鸡巴塞在掌门屁股缝中,来回抽插,“咕啾咕啾”的声音这回听得分明了,就是自rou棒与掌门屁眼抽插中传出来的。
隗少宁呆在当场,讷讷地道:“大、大师兄?”
掌门大弟子,王坚,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师父那软塌下去的腰肢,正冷笑着使劲捅他的屁眼,还若无其事地与隗少宁打了个招呼:“隗师弟,要练剑法,还要在师父身上过过招才行。你瞧我这一剑——”他挺腰摇tun,那rou棒角度一转,不知插到了聂钧虹哪里,聂钧虹便“啊呀”一声yIn叫,脸颊通红,伸手揪着隗少宁的衣摆,含泪道:“隗师侄,你可别学他这样坏……呜!”
“师父,是你说的我这一招来得巧妙,顶得你三魂七魄都要升天,怎么叫坏?”王坚不满似的又耍了几招,“还有这招,这招……你方才说隗师弟不够灵活,不正是要我这样的灵活?隗师弟,你快上来,我来教你如何让师父满意。”
隗少宁人都木了,望着这对师徒恣意行这不lun之事,兼且想起自己方才演练剑法……不,在自己走进这房中时,他们便已在帷幕后如胶似漆地搞上了,一股热流蓦地冲到下腹,竟也勃起了。
这、这可是掌门人啊,我竟然想……可他已经被大师兄这样……隗少宁还在僵直中,不料聂钧虹竟然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伸长了握住他的rou棒,呻yin道:“隗师侄这把剑倒也不赖。”
啊啊啊啊啊!隗少宁一时又是羞愧又是激动,哪里管得了什么掌门什么师兄的,三两下解开衣裤,便移向前面。他还不知如何去做,聂钧虹却先仰起头来,如饥似渴地用嘴含住他的rou棒,吸吮啜动起来。隗少宁忙抱住他的脑袋试着往里插动,眼睛却与大师兄对上了,不由一愣,竟尔害臊得左顾右盼不知该把目光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