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回来了!”
这个消息无疑令飞云派上下欢欣鼓舞。聂钧虹在梅嘉树的搀扶下,很不容易地挺直了腰身,走进大门,强撑着面带微笑接受众长老、弟子们的问候与关怀,并表示自己受了点伤且跋涉疲惫,需要先休息休息。
“掌门受伤,让我帮你运功疗伤。”
传功长老冯一飞道,他是飞云派中内功修为最高的耆老,年纪也才五十多,身材矮壮魁梧,面色红润,看起来同三十四岁差不多。聂钧虹哪敢让他拖去,何况他所谓休息乃是躺到床上让梅师侄把自己伺候爽一番才行,被这长老一顿疗伤,怕是没内伤也要憋出内伤了,忙道:“只是小伤,不劳冯师叔了。”
冯长老偏偏个性固执,一瞪眼道:“劳不劳动,我说了算!”一把便把他从梅嘉树手中扯过来,拉到自己练功的密室,喝令他坐好。
堂堂飞云派掌门,总不至于连盘膝打坐都做不了。聂钧虹欲哭无泪,梅嘉树到底年轻胆小,不敢同他在马上交欢,这一路他本就忍得很辛苦了。哪知回到门中,还有这等磋磨。他只好爬上蒲团,咬牙止住屁眼里的瘙痒,交叉双脚跌坐下来,只觉浑身肌rou都在颤抖。
“冯长老,我真的没什么大碍……”求您运功感受一下就赶紧放我回去吧。
冯一飞两掌抵在他背心,内力不由分说地输入他体内。那股热热的气息顺着经脉流转,聂钧虹倒是觉得舒服,又发觉不对:自己这是很久没有练功了……冯一飞功行催至一周天,确实没察觉什么阻滞,收功道:“掌门有哪儿感到不舒服?”
聂钧虹被那内息催得浑身有些发热,喘息道:“没有,真没有。师叔,我可以回去了么?”
冯一飞皱眉盯着他的脸色,道:“你这样子,倒有些走火入魔似的。”他手掌一伸,又是一股内力传过来探察。聂钧虹差点叫出声来,妈的怎么回事!屁眼被人捅也就罢了,这经脉被别人内力传输进来,也会酸酸麻麻地有些爽?冯一飞立即发觉他心神不宁,喝道:“运功时抱元守一,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聂钧虹咬牙哼哼道:“我……我只是……唔……”
他简直想放弃挣扎,经脉内热流奔涌,催得他ru头胀痛,腰杆酸麻,更想被cao。冯一飞愈加发觉不对劲,一收手,他立即仰倒过来,脸颊通红,呼吸急促。明明内力运转没有任何问题,掌门这是怎么了?冯一飞把他抱住,心想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功夫伤到自己没能发现?遂揭开他的衣襟,要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古怪掌印之类。
聂钧虹一声惊恐的呜咽,抓住他的手,却已迟了。他胸肌鼓胀,ru头再一胀大,看上去颇像女子胸膛了。ru头上的铁环梅嘉树已给他取下,却是那铁环不够好看,另给换上了一对嵌珠银环,看上去是更显眼了。
冯一飞活到五十几岁,头一次见着这种玩意儿,诧异地伸手摸了摸,道:“文身穿孔,乃是蛮人习俗,掌门你是汉人,戴这玩意儿干什么?”
聂钧虹被他摸得下体一硬,哽咽道:“师叔……”
可恨他不解风情,竟不如梅师侄来得上道!
“等等,莫非你是着了什么蛮子的道?让我想想,巫蛊毒术,怕是咱们确实难以找到踪迹。”他真个陷入沉思,但一边沉思一边还用手指勾弄那两只银环,纯做耍子!聂钧虹咬牙横下心,腰身一挺要坐起来,冯一飞却又把他肩膀一按,嗔道:“急什么?让我再想想。”
“你自己想着,先放我回去……”
“不成,你这身体……”冯一飞想是突然才醒悟他身体的古怪之处颇类一种情形,讶异道,“你莫不是中了什么春药yIn蛊?”
聂钧虹感激涕零,连连点头:“是、是有点像。”
冯一飞顿时尴尬,手指撤出银环,只觉方才触手没什么感觉的热度此刻特别起来,道:“春药哪有这么长效果,定是蛊虫了。那这一路,你又如何熬过?”
“……没……”
“没?”
“没熬……”聂钧虹羞红了脸,“师侄把我照顾得很好。”
冯一飞几乎要晕倒过去:“什么照顾?怎么照顾?难道你们……”他已经猜想到聂钧虹说的“照顾”指什么了,只是还不知道是聂钧虹干了梅嘉树,还是梅嘉树干了他,总之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勾当,委实叫他震惊。
聂钧虹屁股底下已经濡shi了一片,呻yin道:“师叔,我、你……方才若是放我走,我还走得动。此刻屁眼痒得厉害,却……却动不了了。”他屁股往后撅起,靠近冯一飞的怀抱,那润shi的部位就贴近了冯一飞的大胯,磨了两下,央求道,“师叔,你害得我没法瞒着你了,这屁眼的痒……得你来解了。”
冯一飞脸色紫胀,想骂他胡说八道,一瞥眼下,已看见他裤子里rou棒高耸,完全不是假的。那屁股滚圆柔韧,压来压去压得他却也是十分舒适,何况衣摆裤裆都润shi了,当真sao得不行,害他竟也想伸手去抠摸一番。只是这掌门师侄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突然拱到自己怀里求欢,到底有些不妥。冯一飞便推他,道:“你这是干什么。”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