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双乘,踢踢踏踏正在官道慢行。坐在马鞍前端的那人衣衫凌乱,还沾有血迹,看起来很不合身;坐在他身后的那人背插长剑,一手搂着他,一手拉着缰绳,神色颇有些古怪。他们俱都随着马匹的走动而配合摇摆着腰身,只是不知怎地前头那人一摇动,便禁不住呻yin一声,仿佛受伤沉重,不堪颠簸一样。
倒也是,若不是受伤,两个大男人又怎会共乘一骑?
有几骑快速掠过他们,都禁不住回头望上一眼,望见前头那人低垂着眼睑,有气无力地随着后面那人的挺腰而摆动腰tun,嘴里呻yin不已,脸颊上红晕深深,也不知是发烧还是怎么,看起来颇为憔悴。
“这不是庞大侠么?庞大侠要往哪里去?”
终于有一骑认出了人,放缓速度拱手问道,目光更在庞大侠身前那人身上来回梭巡,只觉那人明显露出紧张的神色,把脸别过去不让他看清。
庞海青若无其事地仍旧随马摇摆,道:“原来是郭兄弟,郭兄弟若是要进安庆,麻烦帮我这聂兄弟带个信,请他的门人来接应接应。”
那郭姓男子道:“自当效劳。不知如何通知?”
庞海青挺腰顶了顶前头的那人,笑道:“聂兄,还是你说。”
那正是聂钧虹,他那天浑身赤裸,与庞海青畅快干了两回后要走,只得剥下身材与他差不多的老八的衣服穿上。本来有好几匹马,然而聂钧虹自己叉开腿骑上马,很快便磨得屁眼汩汩流水,腰软腿酸要栽倒下来。庞海青大为吃惊,想起他曾说过十八刀对他是“马上马下,坐卧起居,日日jianyIn”,对这马上功夫也顿时起了兴趣,当下便把他搂到自己马背上,掀开后摆褪下裤子,也来享受一回在马背上jianyIn他的快感。
聂钧虹无力也无心抗拒,屁眼里塞进rou棒,他反而坐得住些,只好又羞又臊地坐在庞海青的鸡巴上赶路,这几天日日如此,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便也遮掩得过,但如今天这般遇着熟人攀谈,倒还是头一次。庞海青和他做得多了,有时候也爱捉弄他,故意顶他叫他yIn态难耐,还要他亲自说给那人,却把聂钧虹弄得几乎要哭。
聂钧虹只好哽着嗓子断断续续地道:“辛苦……郭兄,请帮忙找到城里……萍踪客栈,通知一个叫梅嘉树的人……来接我……”
那郭姓男子看他说得艰难,气短声促,当真可能是受伤颇重,道:“在下理会得了,你伤得颇重,我让他记得请大夫来看,告辞。”说罢两腿一夹,风驰电掣而去。
他一离开,聂钧虹便松懈下来,屁眼啜着庞海青的rou棒一阵密集吞吐,埋怨道:“海青,你也忒坏了,非要我跟他说……”
“嘿……亏得他没看见,他若看见了,怕是也不想报信,只想让我分你半个屁股给他了。”庞海青搂着他的手探到他遮盖住两人结合处的衣摆下,抓着那结实tunrou一阵抓捏,rou棒也狠狠顶了十几下,顶得聂钧虹又是快活又是难耐,皆因这大道上时不时便有马匹行人经过,他被jianyIn着的痛快舒爽,还必须得忍下来,免得被人看出痴态。
“你那弟子多大了?够不够你吃?”
庞海青问,他真想捏住聂钧虹的鸡巴玩弄一番,可惜这动作实在太过明显,不好做出来。既然手上没法玩,那就只好嘴上调戏,反正他们骑着马,也不会有人听见他们的耳语。
聂钧虹含羞道:“什么够不够吃,他、他是我的师侄,我怎么能……”
“好聂兄,我还是你兄弟,还不是被你吃了?”庞海青嬉笑着抽插,只听那屁眼里咕啾咕啾的水声rou声,yIn靡之极。聂钧虹颤声道:“海青,是我勾坏了你,嗯……”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原来庞海青抽离得多了些,这一下插得颇深,顶得他肚子都快凸起一块,不禁浑身颤抖。
“勾坏了不要紧,只要聂兄你随时向我打开屁眼,我就心满意足。”庞海青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干他,两人贴得更紧,把缰绳抖得快了点儿,疾驰向城中。
梅嘉树听闻了郭姓男子的传话,谢过后便赶紧赶马出门,去接掌门人。
聂钧虹半个月前忽然失踪,飞云派消息传到各地弟子耳中,着他们寻找,此刻听见聂钧虹与庞海青在一起,梅嘉树心中大定,想着即使掌门人真受了重伤,想必庞海青也能给他医治一二。只是不知聂钧虹害的是yIn病,庞海青要拿鸡巴去治他。
他在城门处便碰到了庞海青两人,一看果然是掌门人,穿着的衣服显然不是他自己的,还沾着血迹,心下有些疑惑,仍拱手道:“庞大侠,感谢您送回掌门,我在飘萍客栈又要了两间上房,还请您和掌门一道歇息歇息。”
他本来想把掌门接到自己马上,但他是晚辈,这样做有些冒犯,何况聂钧虹没表示出要从庞海青马上下来的意思,他便只是引路,却不知聂钧虹为此忍得更辛苦了。本来城里人多,就不再适合干那马上的勾当,再有他这一个年轻弟子如影随形,聂钧虹都开始怀疑自己等会儿怎么下马,屁眼和rou棒分开时的声音会不会被听见,裤子会不会直接落下来。偏偏庞海青为了下马前得到高chao,顶得更快更急,他几乎忍不住就要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