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狂风十八刀的本领就算不是顶尖,也胜过大多数普通镖师。然而昨夜因霹雳火导致损失人手,仿佛就已经预示了今天这趟镖不会劫得顺利,却也实在败得太快。
刀把子首先按照计划缠住他们中武功最高的两名镖头,让他们引走镖师方便劫货,然而这镇远镖局的镖师们,哪怕再年轻冲动,也不离镖车周围,一见他们退出镖车丈远,便均倒跃而回,同时祭出霹雳火:“轰轰轰!”
“Cao!”
引不开人,劫不了货,诱敌的几人被炸得缺胳膊少腿,立即就上来几个镖师结果他们性命。劫镖的几人见镖车旁人少,当下便冲出来驱赶拉车的马匹。谁知一个轻功好的年轻人跳上马背,两刀割断革带,卸下车辕,马跑出去,车却停下来了。
眼见刀把子和劫镖的几人都陷入重围,接应的两人本着兄弟义气,都举刀冲杀上来,和镖行的人战作一团。
镖行的人不能用霹雳火,但人多,受伤的人可以退出去,替换没受伤的,他们没那么多人手可以耗,刀把子以一敌二,本还指望着镖车一走,自己便脱战离去,谁知这两人却好像知道他的意图,从一开始便把他陷在这场缠斗中,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地缠着他,只是耗气力,却让他无法顺利逃脱。
“弟兄们,风紧扯呼!”刀把子咬牙喊出,他自己恐怕逃不掉,无论跳到哪里,那两人都立即跟上,仍旧把他围在当中。但在那些普通镖师中的弟兄们拼一拼,还能逃出性命。
还剩下的几把刀都巴不得听见这句话,合力往一处拼杀,果然闯出一条血路。
他们慌不择路地夺马逃跑,那轻功好的年轻人——自然是路晓东,正要追上去,却被同伴扳住肩膀:“穷寇莫追!”
“可他们挟持了飞云派掌门,昨夜我答应要去救他。”路晓东有些着急,聂钧虹同他说的在此处迎战十八刀,确实做到了,他却怎么能食言而肥?
“我们是镖师,不是侠客。”同伴说的是理,他们的任务是保护镖车,而不是铲除盗匪。若不是狂风十八刀乃是流匪,能用面子和孝敬钱来免去刀兵,他们也绝不会动武。
毕竟他们要的是赚钱养家,不是行侠仗义。
“可我……”
“行了,大不了路上遇见侠客,请托他们帮忙。你现在不能追。”
被他们抓住这半天,那几人已经逃得没影了。路晓东追去也不知该去哪条路,只好无奈地回转,心中满是遗憾。
“妈的,老五,你把那聂钧虹藏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刀把子生死不知,你就惦记着那sao货?你还是人吗?”
“呸!老子不是惦记他那屁眼,老子是觉得这事不对劲——老五,这到豹子林来埋伏可是他的主意,结果咱们损兵折将,连刀把子也折在那儿了!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老五咬牙道:“也许有。”
“什么也许有,定是他故意的!”
老五想起离去前聂钧虹说的话,仿佛已经是知道他们会出意外,所以特地叮嘱他要记得回来——妈的,这sao货,竟然一口气谋害他们十八个老公,真叫人气恨。
“咱们这就去杀了他!”
老五犹豫一下,道:“也许不是他……他整日挨cao,只想鸡巴吃,哪有这些心思……”
“你这一说就更可疑了——他昨天故意sao浪下贱地求cao出主意,他要是没心思,怎么主意出的一套一套的?”
老五心里咯噔一下,这说的太有道理。聂钧虹平日嘴里只会嚷嚷要cao要鸡巴,话都没完整说过几句,昨天到今天未免清醒得过分。
真是他干的,真要杀了他?
老五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但他藏着聂钧虹的树林已经到了,他指向那个树丛道:“就在里面。”
老八和老十立即下马,钻进树丛,手握刀柄,目光凶狠地瞪着两腿大开仰躺在地上,屁股rou颤抖个不停的聂钧虹。聂钧虹屁眼在不停开合,可惜只能吃进空气,没有rou棒插进去刺激,就连yInye也给风干了,看起来格外委屈。他察觉到有人到来,朦胧看见两条长大汉子,已是一脸痴态,奋力翕动屁眼,颤声道:“好汉,好汉,瞧我这屁眼,好生欠cao,求你们把鸡巴插进来,让我快活快活。”
“Cao!贱货,见谁都求cao,真是婊子无情!”
老八一面说,一面走近前去,看那rouxue越清楚,裤裆里就越硬,不由迟疑起来,回头看老十。老十咳嗽一声,鸡巴同样硬邦邦的,道:“咱们先jian后杀。”
“说的对,就让你爽到死,也做个饱死鬼。”老八yIn笑着扑上去,只拉下个裤头,便迫不及待地cao进那闲了半天,已经又变得紧致无比的rouxue。聂钧虹“啊”了一声,听见他们的话又看清他们的脸,这才道:“八哥,你插得我好痒,屁眼里又流水了。”
他说的没错,刚才给风干了的屁眼被rou棒一捅,顿时给捅开了开关一样,水淋淋地直冒yInye,鸡巴抽动时“噗叽噗叽”不停响动,听得后面老十不住喘气,也走过来,红着眼道:“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