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钧虹醒来时只觉股间饱满,仍被一根rou棒来回抽插着。他也没空管这些了,只模糊地呻yin一声:“水……”
一只开了塞的水袋嘴立即塞进他的嘴里,他咕噜咕噜狂灌了大半袋子,方才缓过神来,看清情形。此时已天光大亮,他那身捆缚仍未除去,只是从树上移到马上,屁股底下是刀把子的rou棒,最是粗壮长硕,顶得他肚子不断隆起一块,宛似怀孕。
他回头看了一眼,刀把子便掐住他的下巴,啃咬他的嘴唇,道:“嘴里的屌味总算冲干净了,我现在干你,你来给我们出出主意,如何布置?”
“唔……嗯……他们有霹雳火,但只要你们杀进他们人堆里,霹雳火他们也不敢用出来。”聂钧虹刚醒,被cao时还保持着几分清醒,说话并不癫狂。
刀把子放开他的嘴,又去捏他的屁股,聂钧虹痛爽兼有,喘息粗重了许多,又道:“要劫红货,就得想想怎么认出装着红货的镖车,又怎么把那辆镖车和他们的人手切割开……”他与这十几个人厮混日久,对他们各自的武功本领也颇了解,当下排兵布阵,如何辨识镖车,谁去诱敌,谁去牵制,谁劫走镖车,谁人接应,真是条理分明,井井有条,难为他是在刀把子不住的耸动中一口气说完的,与刀把子自己心中的计较也颇有相类之处,只是陷没镖师、分辨镖车上有些出入。但仔细一想,他说得更有道理些,倒是不容人小觑了。
“嗯,聂掌门不愧是一派之长,又会吃鸡巴,又会耍心眼,打家劫舍的手段也懂得这么多。”刀把子说着抓住他的鸡巴来回撸动,聂钧虹被他提到自己身份,却说出自己“会吃鸡巴”这些粗话,偏偏正被插着屁眼玩弄rou棒,清醒中不由羞惭,小声道:“我……我现在……只是你们的奴隶……”
“什么奴隶?”
刀把子把他插得噗嗤直响,手里rou棒也裹满yInye,叽咕叽咕发声,聂钧虹只觉自己yIn靡之极,道:“床、床上的……啊……我是你们的性奴,每天只想被你们插……”
“少了几个弟兄,怕还把聂掌门插不满意。”刀把子抠弄着他rou棒顶端的孔眼,聂钧虹一阵阵觳觫战栗,道:“刀把子愿意,把我送给谁插都可以……”
“你倒是不挑,只要是鸡巴就行。”刀把子说着狠狠顶他,他手在背后十指交叉扭曲成拳,被绑缚着分开两边的腿脚也抽筋似的绷紧纠结,终于嘶声叫着发泄出来,而刀把子已经抽出软了的rou棒,唤来老五把他架走藏起:“事成了,咱们自去取你享福。事不成,我们活不成,你便也淌着yIn水饿死在那儿,也算作生死相随了。”
老五纵马远去,剩下的人各自准备不提。
聂钧虹被绑成那个样子,在马背上没被鸡巴插着,半点快活也没有,只剩下被马颠簸得难受之感,道:“五哥,行行好,你把我腿放下来,这绳子绑了我一夜,腿都要废了。”
老五yIn笑道:“腿废了不要紧,有屁眼就成。”
聂钧虹呜咽道:“屁眼想要rou棒,五哥不给解绑,好歹……好歹给个rou棒吃吃。”
老五自然清楚他的yIn荡本性,此时却正经道:“不行,我把你藏起来,便要回去一道劫红货了。”他一面纵目四望,一面手指抠摸他的屁眼,把聂钧虹馋得更是难受,哀哀哭求道:“五哥,五哥,快把你那又粗又长的大rou棒插进来,你迟回去一会儿,也不要紧的。”
老五道:“昨夜把你搞成那副惨样,今早起来刀把子还亲自cao了你,你也不满足?”他摸着那屁眼还是又软又紧,水润滑腻,心头大动,又道,“别嚷,我把你藏在这处树林里,搞个爽再走。”说罢驱马过去,把他抱下来,钻进茂密的树丛中,丢在地上便合身扑上。
聂钧虹长长地“啊”了一声,他现在的姿势,本就是把屁眼亮出来给人插的样子,又被老五吊了许久胃口,那屁眼最为敏感,接着他的大鸡巴便自动往里吸。老五只觉自己就像乘云驾雾一样,滑溜溜地就插到底了,一根鸡巴被他肠子里层峦叠嶂的皱襞裹缠啜吸,爽得升天,当下压着他两条大腿只管捣弄,一面不住口地骂道:“sao货!贱货!这屁眼被那么多人一起cao都没cao烂,真是个欠cao的贱种!有朝一日老子要把你弄到飞云派门前,把你吊在门上cao,就让你飞云派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盯着你这屁眼好好看看,他们的掌门人是多么yIn荡,又是多么耐cao!”
他想起昨夜里看到的五个人围着他爆cao一通,浑身来劲,更是卖力地狠插。聂钧虹被他劈头盖脸地辱骂,偏偏反驳不得,自己确实打开屁眼任由他们狠cao,日日想着鸡巴插进来,倘若真的被门人都看着了自己的丑态,那……他脸上红晕更深,竟是想到那荒yIn场景不能自已,飞云派上上下下也有几十口人,倘若根根鸡巴都来干自己,那这屁眼整天都不得空着了,岂不是……爽到顶点?
老五只觉rou棒戳刺中,环绕着自己的媚rou一阵紧抽猛缩,把他嘬得魂也要掉了,大叫一声射了出去。聂钧虹眼含桃花,脸带朝霞地喘息着,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道:“五哥,只有你……知道我在这儿……你可不能……忘了我。”
老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