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去十五把刀,回来已变成十三把,霹雳火的威力着实强劲,便是武功颇高的老三,也不知是不是与聂钧虹纠缠久了些体力消耗过大,折在其中。虽如此,比起被用霹雳火一锅端了,却也要好上太多。
十八刀失了五个兄弟,情形十分沉闷,虽见聂钧虹绞着两条腿在地上翻来滚去,yIn叫连连,一时却也都没心情。霹雳火造成的火势不大,几棵树燃了一会儿便熄灭了,然而这树上烧焦的痕迹却是新鲜的,一眼便能看出问题。刀把子挥手叫人抱起聂钧虹,道:“此地不能留了,咱们再往前去,在一线峡埋伏下来。”
聂钧虹哪是个安分的主儿,被老四一抱,便主动缠上去,腰tun摇摆耸动,去磨他胯间的枪。老四方才经了老三被杀的阵仗,想到老三今夜在他屁眼和嘴里各泄过一次,想是Jing血给消耗太多所致,固然yIn心大动,却也忍住不去搞他。他们自林中牵出马匹上马,聂钧虹坐在老四马鞍前,两腿叉开,那屁眼里的yIn水更是流个不停,很快将老四下裳裤裆都濡shi了,那裤裆里的rou棒也早就翘起来,只是给衣裤挡着,还没露出锋芒。
“驾!”一行十三人策马飞奔,聂钧虹浪荡的叫声随风播撒,刀把子烦心道:“堵上嘴!”
老四果然撕下衣袖团成一团,把他嘴堵上,然而那坐在自己rou棒上磨蹭的光裸翘tun,却是没办法止住。他被磨了一阵,鸡巴硬得发疼,想到这会儿搞完下半夜还有休息时间,何况镖行护着红货来到一线峡又还要很长时间,便抛下顾虑,解开裤头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聂钧虹嘴巴被堵,只在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呃嗯”声,身子更是疯狂扭动,像被扎在枪尖不断挣扎的大鱼。只是他的挣扎不是要逃离长枪,反而是让长枪扎得更深,深到他肚子都给顶出隐约的隆起。接下来都不用老四Cao心,聂钧虹经过这些时日的Cao练,早已熟谙在马背上吸啜rou棒的本领,双手牢牢抓住马鞍前头的拱形扶手,起落吞吐,rou壁绞缠,再迎着劲烈的夜风,吹拂得他遍体舒畅,连ru头也仿佛在被那风刺着一般,爽得他几乎魂飞九天。
往日白天里骑在马上被插,毕竟也要顾人眼光,他要穿戴整齐,只在衣服后摆下露出半个屁股好受底下挺上来的鸡巴cao干,自己更是不能随意扭动,须得他们顺着马匹奔跑时的节奏在底下抽送。若在无人的郊野,他们动作便狂放一些,把他cao得发软,然而一遇有人,便又要压下来小火慢熬,那种被压抑着不能满足的感觉常常磨得他生不如死。此刻却发挥了马上狂cao的最大魅力,纵马疾驰与大肆吞吐都刺激得他rou棒挺立,他却根本不管自己rou棒,只要用老四的rou棒来干自己屁眼,等插到肠子里那最舒爽的地方,前头rou棒自然也就满足了。他吞咽着老四的rou棒,还在馋着其他几人的rou棒,又想起路晓东说的要来救他,心里又是激动渴望,又是焦急烦躁,不知能不能成功把他们唆使到豹子林去。
刀把子明明说过接下来还要三人一组地干他,不但屁眼,嘴也要用上,那时嘴多少也能得些空闲。他那后xue已经yIn媚入骨,巴不得再多几根鸡巴来满足,可惜体位所限,究竟只能一次纳入两根,他又着实不爱那些无趣的假东西,只能望鸡巴兴叹而不得了。
老四被他疯狂绞缠榨取,鸡巴再硬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一会儿便腰里一空,两囊Jingye尽数被他吞进了肚子。聂钧虹回头哀求望他,虽不能说话,但意思很明显,还想继续被插。老四骂道:“sao货!今夜搞了这么多回,你还不知足!”
那老五打马凑近,嘿嘿垂涎:“四哥,该我了。”说着伸手搭住聂钧虹肩膀,聂钧虹连日来在他们人人怀中轮转,哪里有半分避讳,身子一歪便栽去了老五怀里,接着被老五整个拖了过去,屁眼里抽出老四软塌塌的rou棒来,还发出“噗叽”水声,当真是水性杨花。
他们马上交接货物原是惯手,交接聂钧虹也极为熟练,聂钧虹被抱过去,这回却不是背对着,偏被老五面对面抱住,叫他一双腿脚盘在自己腰后,来了个“观音坐莲”。既然面对面,嘴当然不能浪费,老五立即扯出他嘴里的布团,啧啧有声地含住他的嘴,舌头像下体顶进屁眼一样钻进他的口腔,这上下道路本是连通,此刻出入口俱被插入,老五便爽得如同顶到他的心肝脾肾一样,上下尽皆卖力抽插,干得聂钧虹腿都盘不上去,不时被颠得落下来又勉强抬起,仿佛被他给cao得服了。
一线峡到了,那两边山上光秃秃的尽是岩石,其实没什么地方好躲。刀把子弃马先登上山查看地形,老五也终于泄在聂钧虹屁眼里,喘了口气,用缰绳把他双手绑在身后,让他只能呆在马背上,也跟着上山。
他们以为聂钧虹只被干了两次,sao痒难治,其实先前还有路晓东干过,他的欲火已经消了不少,见他们上山,颤声道:“此地凶险,只怕他们连探子也不会只派一波来查看,躲不过的。”
刀把子已在岩山顶上,山顶那么高,只要俯身下去,山下便望不见。在这细长的峡谷中,前后仅容两骑一车通行,镖行人马势必被迫挤成长长一线,他们若能把镖行人马分割开,先抢红货,着其他人拖住镖头,便能成功。可聂钧虹说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