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
五条黑影在山林间冒黑穿梭,眼见要到达一座山头,其中一人举手示意,五人立即眼观六路,注意听着什么动静。
“嗯嗯……啊……cao……cao死我了……”
这放浪的声音从树林间断断续续地传来,五个人都是一怔,只觉古怪莫名。“我去看看。”轻功最好的一个正要腾身而去,却被拉住:“不成,夜黑风高,你一个人行动还是危险,咱们步步为营,前去探看。”
“也好。家伙什都拿在手里。”
五人无声地避开树丛草叶,渐渐潜近,那声音也更清楚了:“sao货……水真多……”“三个人还干不服你,怎么就这么yIn贱?”
“呜咕……哈……我……我欠cao……天生……就是给人cao的……”
那里分明正在上演一出yIn靡大戏,与他们设想的完全不同。只是奇怪的是,这自称“欠cao”的声音,分明却是男的。而且话语中竟说有“三个人”在干他,那……那该是何等惊人的一幕?
五人彼此对望一眼,都压不住心头的好奇,想看到那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别……rou棒给我……”聂钧虹吸出了rou棒Jingye,却还舍不得丢手,捧着继续啧啧舔含。屁股里两根rou棒倒很持久,一直来回抽插,让他爽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他此时屁股被架在刀把子的腰间,背后老二乃是跪起来插进去,腿脚虽然挨着地,却是一点力也没乘着,只是屁股悬空地被两根rou棒顶来顶去,嘴里把那根rou棒吸得又一次粗壮起来,自己吞咽进喉咙里。
他竟是无比渴望被插进身体的任何一个洞里,那一身的yIn荡气息,随风也飘出几里外,施展轻功从树上靠近的五人居高临下,俱都看到那交缠成一团的白花花rou体,果然不禁惊呆了,裤裆里不约而同地一硬,简直想抢过去也狠狠插进那具yIn靡的身子。
至于那几人都是谁,他们哪还有心思辨别。
不止他们,周围原本埋伏着的十几把刀,更因为食髓知味,晓得聂钧虹有多么sao,全都看得入神,一时竟是谁也没发现谁。
此时那老二大叫一声,狠狠顶进去,脸上呈现出极为迷醉的神色,却是泄在他里面,Yinjing软塌塌地滑落出来。聂钧虹如何满意,吐出嘴里的,嚷道:“快唤老四来,我屁眼痒得紧,今夜……今夜要和你们十八个都统统再搞一轮……”
刀把子一把捂住他的嘴,踅摸来的五人已陡然一惊,各据一方察看周围,便听得刀把子沉声道:“聂钧虹,你故意的么?”
聂钧虹喊出“十八个”,眼前却只有四个人,剩下的人不待言全都埋伏着。那五人霎时间手心冒汗,彼此间又无法说话商量,恐怕弄出动静叫他们听见,一面又都在心里想到这一伙定是狂风十八刀。听说半个多月前他们劫了一家富商,飞云派掌门的剑就断在现场,难道竟是被他们掳掠过来干这等勾当?但那掌门人向来行侠仗义,禀性耿直,又怎会……怎会说出那等yIn荡的话语?
刀把子所谓叫他们几人“惊讶失神”,委实达到了效果。但这五人因聂钧虹一语已立即回神,察觉到周围有埋伏,当即打着手势互相示意,有了计较。轻功好的那个原是镇远镖局的青年俊杰,名叫路晓东,仗着身轻灵巧继续前行,打算先丢一颗霹雳火进交缠的四人中。余下的四个估摸剩下的人定然以他们为中心散在周围,他们却不分兵,干脆汇作一路,交上手好集中力量多杀得两个,若是路晓东得手,十八刀只剩下十二三个,又有霹雳火震慑,说不定要连夜遁去,这道桩就算拔除了。
路晓东靠得越近,看得越清,只见那中间被三人共jian的男人一副板正的好身材,身高腿长,肌rou结实,皮肤油亮亮的,在他们的cao弄下汗珠滚滚,不住yIn叫,真是固然知他是男人,也想尝尝滋味。他还年轻,气血上涌,裤裆里憋得难受,也亏他竟忍住了,手中一粒鸡蛋大小的霹雳火稳稳地丢了出去。
这一炸,却是可惜那聂钧虹了。路晓东心里这么一想,却见明明正与聂钧虹交媾的刀把子目光一凝,手里的刀猛地一挑,竟把那霹雳火挑飞回来。他吓得几乎惊叫出声,须知这玩意儿磕得稍重便要爆炸,那刀把子武功竟甚是高明,懂得厉害,使了个柔劲给抛回来。他却怎么敢接,急忙横移避开丈远。但听“轰”的一声,霹雳火撞着树干炸开,树木哔哔啵啵地猛燃起来,照得此地一片通明。此时左侧刀兵声响,显然那四人也已与埋伏的几把刀交上了手,刀把子早已把聂钧虹一推,喝呼道:“干掉他们!”
老二老三也忙把聂钧虹推开,同望风的老五老六一道,拿起兵器扑进树丛。可怜聂钧虹被干得不上不下瘫软在地,火光明亮地照耀着他,路晓东一面看得分明,只见他双腿大开着不住拿屁股蹭来蹭去,地上偏却没什么好让他填满屁眼的,竟是视周围战况如无物,只顾着那身欲火。
此时两把刀砍过来,他仗着轻功高强偏身躲过,跳上更高的树枝,展眼一望,火光下但见刀把子与埋伏的几把刀围拢四人,他们虽已出其不意合力杀了一人,剩下的十几把刀人数众多,却难弄了。霹雳火方才已露了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