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体内的凶器却并不如我所愿,粗暴地刺探巢穴的位置。
那小巧的东西宛若等待俘获的猎物一般蜷在血肉深处。玉钺发狠似的寻了出来,孽根一齐撞在上面。
“滚!不许……进来……”
我顿时痛不欲生,穴肉一阵急剧收绞,哑声嘶喊,却阻不住那样用力的攻伐。
身体里的那块软肉比甬道还要敏感百倍,每碰一次都痛得我舌根发苦,随后是灭顶的快意。
我在这种冷热交替中起伏,怎么也逃离不开。
两根淫物像是两把利器,将那可怜的稚嫩的器官撞开一道能纳它入内的小口,带着将我弄坏的力道硬生生将两个头都挤了进去。
“啊啊——救、救命……谁来救救我……”
身子再度被彻底撕开,粗硕的孽根碾进脆弱的巢腔,我被干到崩溃凄惨地哭号。
然而没有人回应。
空旷的黑暗里有野兽的低喘,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
“啊……找到了。”
玉钺倾身堵住我所有哭声,他撒娇似的在我耳边哀求道:“雪儿,为我生个孩子吧。”
他的确是在哀求。可身下却那样蛮横地作弄着我,亦不准我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