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帮帮忙么?”
“嘶……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被侵犯的熟悉感令我头皮发麻。
不同于舟隐玉质的手指,玉钺连指节上都布满了茧,慢条斯理地研磨雌穴的嫩肉,又烫又痒,我无意间夹紧了双腿。
“出去……快出去!”
“好、好……出去。”
玉钺无奈轻笑,两指缓缓退出门户。
我缓缓舒气,一时不察,让他三指一齐捅进来。
他这一回动得凶,强硬地撬开湿软的穴道,几乎顶到穴眼上。
我惊叫一声,迷乱的疼痛与爽利感再次汹涌。
“不……不行!”
我该明白,他是当真敢的。
这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莫说这般亵玩,就算是杀了我,他也是敢的。
舟隐不待见我也就罢了,他要杀要剐或将我送人都是无可奈何之事。
可是为什么……人人都要这样轻贱我呢?我当真合该做玩物或是生育的工具吗?
雌穴温顺地吞吐手指,它不懂主人有多惊怖欲绝,将其含吮得湿淋淋一片。
“嫂嫂在想什么?”
玉钺在我耳边蛊惑一般温柔地呢喃。
我咬紧牙关,不愿显漏半丝耻辱的呻吟。
“嫂嫂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要这样欺负你对吗?”
他手指用力碾过穴眼,将我插得汁液横流,“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不过嫂嫂刚才咬疼了我,要是现在肯主动亲我,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耳边萦绕的水声越发响亮,我连连闷哼,指甲扣紧栏杆一字一字道:“我、不……”
我不信他。
这个混账。
我太明白他骨子里的恶劣了。
永远藏在表象之下,能伤人至深。
这一点,他们兄弟二人简直如出一辙。
他闻言居然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寂的夜里,无端显得瘆人,“真可惜,骗不到嫂嫂。不过,这可是你说不要的。”
他终于抽出埋入我体内的手指,汩汩淫液随之流出,像失禁了一样。
玉钺抬起我的双腿,将掩盖在衣袍之下的两根肉刃摁在我的女穴上,继而蛮横地撞开穴口,一齐挤进来。从未被两根性器同时入侵的甬道撑到极致,也只卡进了半个头。
我骤然睁大眼睛,撕裂的痛苦迫使我竭力推拒。
实在太疼了,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可能是想弄死我。
玉钺吻噬着我的脖颈,不顾我因痛胡乱挣扎,将我压在那两柄肉刃上寸寸挺入。
“啊啊啊——”
雌穴仿佛已经撑裂,温热的鲜血沿着会阴溅在地上,而那凶器仍只入了一截。
我十指扣紧他的臂膀,出了一身的冷汗。
“救命…会死的…别再进了……”
“嫂嫂哭什么,平日和兄长行房,你不都要捱着吗?难不成我那哥哥竟是怜香惜玉之人?”
许是可怜我实在吞不下那东西,玉钺将我搂在怀里,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身下两根性器开始抽插起来。
他插得很慢,却极用力,借着重,每进出一次,都将两根怒勃的器物往我身子里送得更深。
我疼得不知身在何处,无助哭噎,等到那两根滚烫的东西钻进大半,我已然半死不活,瘫倒在他怀里。
深夜凉彻,他却像一团火,燎尽我所有生息。
这一刻,我与他紧紧相连,形如最亲密的爱侣。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奸污罢了。
而我居然在这场情事里生出可耻的快意。
身体里的孽根九浅一深地律动,穴肉乖顺地绞紧了这侵入物。
钻心的痛楚过后是被填满的充盈感。我闭着眼睛低声细喘,清晰感知到这狰狞的物件如何一次次破开身子顶到极深处。
肚腹被肏出肉刃的形状,我失神一般抚上那处,微微隆起,像是怀胎的女人一样。
玉钺搂着我虚软的身体,将我身上咬得不剩一块好肉。咬过之后又舔舐掉血腥,如同品尝某种珍馐。
“嫂嫂……我干得你爽吗?”
我听见玉钺含笑发问。
他将我彻底撕裂,又固执地予我爱欲。这是一种与舟隐完全不同的……被深深占有的感觉。
为什么?
我尽力分散神思抵抗他带来的痛与欢愉。
但这样的态度似乎惹恼了他。
我被一双大手捞起,维持着岔腿交合的姿势抵在横栏上。
恍惚中我唯恐自己掉下去,夹紧双腿搂住了身上的人。
玉钺就依着这样的姿势狠狠肏干起来。
这姿势几乎要将我彻底贯穿,肉刃几次险些探到最里头的子巢。
“啊……太……太深了……”
后背撞得生疼,我再也咬不住唇,哀哀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