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噬,激发出被他克制过无数次的欲望。
他在少女手中泄了一次。
又软,又精准。
僧人满面通红地望着她手里的白浊,眼睁睁地见到少女把手往更下面探去,就着湿漉漉的手,灵活地压进了一个狭窄的穴口。
那些他泄身出来的东西,又被用在了他身上。
“唔……”某个奇怪的地方被戳中,僧人忍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
牡丹凑过来亲吻了他。少女红润的芳唇撬开这具苦旱多年的身体,攫取每一丝呼吸,竟然愣是把不通情事的僧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僧人被勾出舌头,用手抵住她,眼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哀求,“里面……”
“里面湿了。”少女欢快地笑起来,法术运转,腿间已经多了一根由细枝蔓缠绕成的粗壮柱体,“放松。”
她挤压着对方臀部的软肉,将紧致的入口缓缓撑开,深深地把自己送进僧人的身体。
后者浑身都紧绷起来,躺在她身下不断地喘气,视线有些发散。
枝蔓与牡丹的知感连接,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紧紧包裹上来的穴肉,柔软而有韧性,叫她忍不住立刻欺负起来。
她把握着角度,腰肢如蛇般运动,双臂撑在僧人腰际,快速抽插起来。起初里面还比较干涩,但随着植物汁液的分泌,穴里也逐渐变得柔滑,每一次顶到敏感点,僧人都会呜呜叫着抓紧枕头,前端的铃口也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水来。
“啊……慢、慢点……”
明明被填满的是身体,僧人却觉得连脑袋都在发胀,里面混混沌沌地无法思考,只能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他早在这要命的欢娱里泄了第二次,前端还立着,只不过已是又被激发起的状态,牡丹顺着底儿向上一撸,就乖乖直挺挺地抬起了头。
少女将他双腿抬起,折成一个空门大开的姿势,娇弱的身躯软软地压上去,好叫身下的人自己抱住双腿。僧人在不间断的操干里连呼吸都溃散,只能一边沙哑地呻吟,一边在湿热的喘息里,承受一次又一次强烈的高潮。
长夜漫漫,何若贪欢。
床上的男人微微颤抖,发出一声疲惫的呜咽。
汗渍浸湿了床单,少女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从僧人泥泞的后穴里退出来。
混乱又淫靡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更大一片床单。僧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潮红的面颊上还残留着余韵。
牡丹倾身过去,软滑的香舌勾出了他的舌头,又故意不许放回去。
——坚韧却浪荡,克制却纵淫,这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哪还像那个英武不凡、只一个眼神便叫妖亡魂皆冒的大法师?
少女支棱着细柳般的腰肢,笑得花枝乱颤。
她道春事好,不料春事好更妙。
七
东边起了头大妖。
据逃难来的人说,那乃是一头即将化龙的黑蛟,道行足有千年,只在海里探一个头,天上便立时阴云密布。
僧人与牡丹连夜赶路,终于在化龙前一日抵达东海,同黑蛟见上了一面。
交谈不甚愉快,双方各自拂袖而去。
明日便是化龙之日,僧人坐在临海城的城墙上,凝望着城中惶惶度日的百姓,眉目凝成了结。
牡丹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
“那蛟龙劫数缠身,只要出海便有天地雷劫,化龙又躲不开走水这一遭,到时候这附近城池,怕是十不存一。”僧人叹道。
牡丹抱着他的腰,“此地百姓多有祭祀他作龙王的,香火念力在,想来不至于此。”
“香火念力只够压制他早年造的杀孽,化龙是妖之仙道,哪有那么容易。”僧人面色凝重,“他既不愿放弃化龙,我便只有同他做过一场了。”
牡丹缓缓松开他,“这数百年里,黑蛟庇佑一方,此地得他恩惠方才兴盛无灾。如今黑蛟受天劫逼迫不得不化龙,因此将致水灾,你便要杀他?”
“……我只阻止他化龙。”
牡丹轻笑,“化龙不成,他只有死。你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却不过依然是站在人的立场上,把妖当做恶罢了。”
僧人闭目,“你是人,不是妖。”
“什么人!什么妖!”牡丹豁然变色,“这黑蛟无过,你要杀他!这就是你的大爱?对人族的大爱罢了!”
她愤然转身,僧人望着她的背景,袖袍下的手下意识一动,却到底没有伸出。
海边。
少女坐在礁石上,昳丽的红裙随风翻飞,层层叠叠,如繁密的花褶。
她拿着一朵牡丹,一片片扯落花瓣。
海里一阵翻涌,探出一颗漆黑的蛟头,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别烦我。”少女扯掉最后一片花瓣,负气般将花梗扔向对方。
黑蛟偏头一躲,瞬间化作人形,变成一个墨发长衫踏云靴的英俊青年,也在礁石旁坐下,眼眸微微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