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我不能想的。這是月影耶。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甚至不處於他的正常理智之下。
但接著他更加靠近我,以至於他鼻子很接近我的耳朵,我都可以聽見他的深深吸氣。我知道他在感受著什麼,因為我也可以聞到:甜甜的,麝香味──性奮。
「月影,」我說著,在內心咒罵著我聲音裡的顫抖。「來。你試試。」
我退了開來,然後拉拉最後一顆釦子好解開它。在他把他注意力轉向他手上的任務時,他臉上有一瞬的煩躁表情。靈巧的手指很快完成了工作,與他自己褲子上的釦子。
「把它們推下去,」我告訴他,以我的手指勾住褲頭的動作表示,然後往下推去。
他的硬挺解放出來,而我忍不住盯著看。是啦,我在校的時候看過雷木思光溜溜的,但是從來不是像這樣子。儘管我不願意,還有這時候的情況,我還是從我體內深處感到一道嘆息竄升,大概說是來自我的鼠蹊部。
「幹,月影。」
我們不可能有辦法撐過一場淋浴了。不是想像得到的方式。
想想魁地奇。想想海格。想想海格玩魁地奇。想想鄧不利多。想想鷹馬。想想任何東西,除了你有多想要佔你死黨之一的便宜。而且!還是一個不在他正常心智下的人。
我轉過身子,集中在打開水龍頭上,直到水是舒適的,接下來拉著雷木思朝浴缸過去。這就是先前事情急轉直下的時刻。他看到水噴灑就快速地退開,不想要比他當下在更加靠近水。好在我在這小小奮鬥開始以前就關上了浴室的門,不然他現在就會在回去亞爾的半路上了。
「只是水而已,月影。只是水。」我探手進去,讓水潑上我的手,接著讓水擦過我另一隻手臂。「看到沒?」我又再探手進去,弄濕了我的手,接下來慢慢地靠過去,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臂。「你會愛上這個的。」
我踏進淋浴間,希望他會跟進來這處他不會被強推,以及被醜陋粉紅色浴簾拉起近乎封閉的地方。
我任水流傾瀉過我,沉醉其中。我自從打鬥的前一晚之前就沒有沖過澡了──老天,那才昨晚而已嗎?──而我依舊可以感覺得到那些髒污。
我越過那片粉紅色塑膠布邊緣偷看,然後對雷木思咧嘴笑了笑。「好啦,月影,你浪費夠多的時間了,」我稍稍踏到一邊去,然後用動作示意他靠過來點。他是往前踏出了遲疑的一步。我用了條毛巾擦過肥皂,然後開始拿它下擦著我的手臂。「很簡單的,老弟,」我說,鼓勵道。我繼續擦洗,忽視他好繼續我自己的沐浴,但很快地,我開始意識到倚著浴簾的身影。
「要是你不快點進來這裡,我就要開始唱歌囉,」我警告他說。如果有任何一項人類記憶仍然在那腦殼裡活動著的話,那當然會記得我在淋浴時怎麼唱,還有唱什麼了。我偷覷了他一眼,然後很高興看到他看起來既厭惡又困惑,就像是他依稀可以回想起某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朝他伸長了我的手,任由水滴落到浴室地板上,但是沒有說另一句話。
在一段沒止盡的片刻過後,他終於用他自己的抓住我手指,然後讓我拉他進入淋浴間。
他的雙眼對溫暖的灑水瞪大了來,但很快地,他就在下頭放鬆下來,然後讓我推著,還有戳著他進入一點更方便的位置。我在我想到貝拉和魯休斯.馬份,還有其他各個食死人時,協助他清洗他的手臂和他的胸膛。卸除某人的衣物很情色。跟他們一起淋浴更是煎熬,特別當我如此硬是費勁地嘗試著不要硬起來的時候。
在我來到他的雙腿時,那全都分崩離析了。我用毛巾下到我的雙腿之一,然後上來到達內側,接著停頓了下,好繞過我的小兄弟。「就像這樣,月影,」我說,我的聲音帶著克制的破碎。
我發誓這王八蛋在他擦洗一條腿,接著另一條時笑了,他看了看我,像是在尋求贊同。接下來他把布料圍繞住他的分身,然後微微地轉了下。他的雙眼無意識地閉上,而他在他喉嚨深處發出一道聲響,一道我幾乎都要迴響起來的。當他再次睜開他眼睛的時候,驚喜佈滿在那雙金黃之中,像是他從不知道這樣的愉悅可以來自一個如此簡單的動作。他又做了一次,他的雙眼緊緊盯住我的不放。
我想要對他背過身子去。我想要忽視掉他正在做的事情。
「我就知道這是個壞主意,」我低語道。很不幸地,我的硬挺似乎不同意。雷木思的修長手指正在尋找著一個,與他相稱的緩慢、探索性節奏,而我發現我自己的手跟隨著他在我自己勃起上的步伐。我讓我的拇指擦過頭部,並對其感受輕喘起來。
聰穎如雷木思,跟隨著我的動作、我的指導,幾乎我過去24小時所有動作的人,扔掉了毛巾然後,帶著在他眼中燃燒的好奇,伸出手以他的手指環繞住我的。
「雷木思,這是個壞──」我沒辦法說完那個句子,因為他正溫柔地撫摸著我的手指,直到我們的手指都交纏到了一起。他拉了拉,而我別無選擇──我得要跟從這些動作:上至我分身的末端再接著回來,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