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你對我有感覺嗎?」我問道,將我的臉頰貼上我的拳頭,然後深深地看進那雙不平凡的金黃眼瞳。
有好幾個心跳的時間,我們兩個任一都沒有動過,被彼此的雙眼定住了。但是在我可以判定克蕾兒是否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以前,我聽見前門的門鈴響了。
「保住那想法,月影,」我粗啞地說著。「還有待著。」他開始站起身子,但是我輕柔地把他推回椅子裡坐好,然後將我的手舉到他面前。「待著,」我加重了說。他的雙眉垂下,試著搞懂我想要什麼。我知道他仍然不確定,但是門鈴又響了,而我得要去應門,相信他會理解的。
一段法語在我打開門的時候招呼了我,然後看見了一名被黑色貝雷帽覆蓋了他灰白頭髮的矮小駝背男人。在他身旁,是個大約十六歲的女孩子,有著金色頭髮、藍色雙眼,還有雀斑。她正是剛剛說話的人。
「妳可以再說一次嗎?」我用法語問道。
無疑地,她可以。她,法蘭雀思卡,和她祖父,歐候貝,在沿著路下去少於一公里處擁有一個的小小農場。他們販賣牛nai和雞蛋,也有nai油和起司。問我對於他們每天早上遞送新鮮的nai製品有沒有意願?
一個快速的討論與交易時間,讓我們有了每一天的鮮nai和雞蛋,每隔一天的nai油和起司,還有任何時間可能會有的新鮮蔬菜。她的舅舅,是位當地的rou販,可以提供我們任何我們需求的rou品。在我們結束我們的協商之時,法蘭雀思卡的注意力飄過了我肩膀後的某一點。我轉過身子,然後看到雷木思越過轉角偷看著。
「那是你的兄弟嗎?」法蘭雀思卡問著。「他看起來跟你不怎麼像。」
「他不是我的兄弟,」我回答說。
「那,他是不是你的情人?」這名女孩的雙眼閃爍著好奇。
我惱怒地翻翻白眼。到底是什麼在天殺的氛圍裡,讓每個人都以為我們是情人啊?「不是,我們不是情人,」我想亮地吐了口氣說著,「雖然好像每個人都想要我們成為一對。我們只是朋友。他──生病了。我們是來這裡好讓他能復原的。」
歐侯貝咕噥了些關於卡馬格是個復原的好地方──除了蚊子以外。或至少,我認為他說的是蚊子。那不是我在我法文課上用過的字,一門專注在生意、禮儀,還有求愛,而非昆蟲學的課程。我倒是發現到我自己想對把這個字學起來用於求愛意圖的想法竊笑:『哦,小姐,妳真是漂亮的蚊子,像那樣吸著我的雞巴。』
不,蚊子才不是我會從我家教那邊學到的字。
法蘭雀思卡又看了看雷木思,接著從頭到腳對我細看了番。「你們在一起看起來會很相配的,」她發表著意見。在她身旁,歐侯貝對她咕噥說要她閉嘴,還有不要讓她自己出醜了。她毫無悔意地聳聳肩。「我們早上會把你的東西留在門邊這裡,」她告訴我說。「當你喝完牛nai了,把空瓶子留在這邊,好讓我們能清洗和回收再利用,可以嗎?」
「可以,」我同意道。
在他們離去前,法蘭雀思卡告訴我說,她會告訴娉嘉德夫人我們需要每日基本的麵包和蛋糕。由於我毫無頭緒誰是娉嘉德夫人,或者她住在哪裡,我謝過法蘭雀思卡做好了安排。她滿意地點點頭,接著用她的手臂挽起她祖父的,然後領著他離開走下馬路。
雷木思在我關上門的時候,躡手躡腳地靠了過來。「今天總的來說是個很有意思的日子,月影,」我嘆了口氣說道。
他以一種我只能稱之為同意的聲音叫著。
* * *
我的聲音在我碎碎唸時,回盪在佈滿磁磚的空間裡面,「隨便你什麼時候回到你清醒狀態時,我希望你記得這個。或要是你不記得也許會比較好。」
雷木思只是瞪著我瞧。
「然後我們會以某些血咒之類的東西起誓,我們將來不會告訴任何人關於這件事情。」
他發出吼聲。
「我希望你是在同意我。」
這渾蛋勾起他一邊的嘴角,展露著牙齒。
「很好,」我氣沖沖說道,胡亂摸索著解開我的衣服釦子。
完美的雷木思,葛來分多的雷木思,人類的雷木思原本還挺愛弄得乾乾淨淨的。他甚至有次向我承認過,他在喜歡帶本書、一瓶nai油啤酒,和好幾個保暖咒久久泡在浴缸內上有點娘。
雷木思這隻見鬼該死的狼,另一方面說來……
「你為什麼就不能讓事情變得簡單一點?」我要求道。「在我為你做的所有事情之後,一咪咪的感激和一咪咪的合作會很有幫助的,你知道吧。」
他朝旁邊歪歪頭,望著我的手指。
「想都不要想跟我耍詐,」我在將襯衫滑掉我的肩膀,落到地板上時警告他。我拉開我牛仔褲的拉鍊,然後扭動tun部,同時擺脫掉它和我的內褲,最後,轉向看著雷木思。
「換你了。」
我對他的詳察忍不住扭動了下。更糟的是:我身體的某個特定部位,也開始對他熱切的目光有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