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洛皮笑rou不笑地看向李轩。
“出/Jing时疼痛难忍。”李轩说道。
“出了吗?”徐子洛问道。
李轩:“没有,疼回去了。”
“公公,冒犯了,臣需要检查一下您的身体。”徐子洛说道。
初七惶恐地看向李轩。
李轩虽极度不愿意,但还是冷着脸点了点头。
“皇上...”初七死死捏着被角,祈求道。初七不是怕被人看,而是怕当着皇上的面被人看,毕竟,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占有欲,初七都看在眼里。
“别怕,徐太医会治好你的。”皇上按着初七的头安慰道。
初七扯着李轩的衣角,微微点了点头。
徐子洛看着李轩的眼神,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初七那物早已在剧痛中疲软下去,徐子洛让李轩握着那物抚慰片刻,又端详了一会儿。
“并无大碍,皇上帮他多出几次Jing就好了。”徐子洛说道。
“你这庸医!找你来看了半晌,结果你让他多...你想些止痛的法子。”皇上说道。
“皇上。”徐子洛无奈道,“是药三分毒,公公身子底子若,药还是少吃的好,这个法子虽然开始时疼了些,但总归对身体是无害的。”
“皇上,初七不怕疼。”初七拉了拉皇上的衣袖说道。
“若是疼,皇上您便给转移一下注意力,这夜深了,微臣就不打扰皇上给初七公公治病了。”徐子洛脚底抹油地溜走了。
徐子洛刚走,李轩还未坐下,房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又有何事?明日在议。”李轩不耐烦地道。
“皇上,今儿个月末,敬事房来人了。”赵元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李轩咯噔一下想起,今儿个是月末了,自己这个月还一个妃嫔都没临幸,以往自己每月都会临幸一位妃嫔,从未坏过规矩,而这个月自己往初七这处跑的比一年中往所有妃嫔那里跑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
而初七听了赵元禄的话并未有丝毫不悦,反而松开李轩的衣襟,缩进了被子里。
“抬起头来看着朕。”李轩俯在他的头顶说道。
初七探出头来,“皇上,快些去吧。”
一双含情眼看着李轩,眼底尽是不舍,满眼的依恋,仿佛要将李轩溺死。
李轩稍稍错开他的视线:“朕先走了。”
初七没有说话,探出一只手,悄悄将枕头底下的玉势拖进被子里。
“这是做什么?”李轩扣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戏谑道。
“治伤......”初七乖乖说道。
李轩浑身又开始发热,将那玉势抽出,揣进自己怀里,“没收。”
“皇上,您把东西拿走,那我怎么办啊?”初七翻起身,坐在床上不满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朕叫嚣,乖乖等朕回来。”李轩弹了弹初七的额头说道。
“回来?您不是要去......”初七小声道。
李轩从不在妃嫔那里留宿,他不喜榻侧有人。
李轩没有解释,笑笑便离开了。
敬事房的公公端着一个雕着龙凤呈祥的梨花木木盘在殿外候着,李轩看了一眼里面躺着的五个木牌,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刻着娴嫔的牌子。
李轩没有坐龙辇,身后跟着几个太监便往碎月阁走去了。
“皇上,您...您来了。”娴嫔已经歇下了,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李轩,她本以为,李轩这几个月不会见她了,毕竟乔相前些日子在朝堂上痛斥了李轩。
而娴嫔就是乔思贤最疼爱的小女儿。
“朕是不是打扰到爱妃休息了,朕来的真不是时候,当真该打,朕这就走。”李轩故作自责地说道。
“皇上,您莫要打趣妾身了。”娴嫔跺着脚在李轩身后说道。
“好了,爱妃快些进屋,莫要着凉。”李轩从宫女手中接过披风,给娴嫔披上后拉着她的手将人带进了房内。
娴嫔的贴身侍女玲珑替两人带上房门,并摒弃了左右。
“皇上,都这个时辰了,妾身还以为您不会来了......”娴嫔端坐在床上含羞说道。
李轩看着端庄秀丽的女人,脑海里总是会不由地想起初七那张含情的脸。
“朕最近有些忙,让爱妃久等了。”李轩说道。
“那皇上早些歇息吧。”娴嫔红着脸去解李轩的衣襟,李轩顺势拉过她的手将那柔荑握在手中。
娴妃有些热切地看着李轩。
可李轩现下满脑子都是初七。
“爱妃,朕累了,陪朕说说话吧。”李轩说道。
娴妃眼底有些失落,但仍端庄地笑道:“皇上想说什么呢?”
“爱妃进宫多久了?”
“三年。”
“三年......”
“当年...妾身对皇上一见倾心,妾身执意进宫,与父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