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你忘了?当年你的元公子也是京城小霸王、长街一枝花!”
“嗯,确实。”若不是出生于帝王将相,他同元址也本该是那年少不识愁滋味,只道诗赋强说愁的一对璧人吧。
“只是……”元址伸手从离兰敞开的前襟探进去,抓住了他的红樱,“日后你只能同我吃酒,若再有别人,我自是舍不得罚你,但是旁人……我非拿他去泡酒!”
离兰被元址揉搓地声声低yin,“你还……好意思说?那几坛老酸菜你倒也拿得出手。嗯……害我跌面。
亏得我夸耀你事事疼我,竟是连几坛子酒都做不得主。”
元址继续向下面探去,另一只手松开了离兰的腰带,回言:“我是事事疼你啊,你说我哪不疼你?
嗯?”
他轻抚着离兰温热的龙阳,“是这只手不疼你?还是……还是这张嘴不疼你……”
他低身俯下,趴在离兰身上,以极尽的温柔给予身下之人最大的满足,吞咽声呢呢喃喃。
“宝贝儿,闭眼……”
离兰听话,闭了双眼。
失去视觉下,所有感官和触觉无限放大。似飞流直下,疑是银河落于九天。
他醉酒,血ye伴着shi热的香汗,同车厢里的温热一起升腾起来。
在极致之处,双手疯狂地想抓着什么。
最后寻落在元址的腰间,快速卸了敷在身上的玉腰带,扯开外袍,摩挲到里衣内抓住了刀刃。
元址躯震,似提刀上马,以声声喘息回应战鼓擂擂。
马车外跟着的小顺子听得面红耳赤,擦了擦额间的汗,甩着拂尘示意宫人撤远了些,只留下御车的马倌,驾着龙撵,踏在春江花月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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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陛下在御书房里藏了小情?
君王美人在侧,春风十里柔情。
连着一个多月,内阁递上来的折子雪片一样从皇城飞来。
右相林韧带领内阁全体参奏,劝元址回宫。
元址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将林韧上的折子全部拿去烧了铜炉。
于他而言,看顾离兰的身体才是正紧事。
他召见许之润的次数,比见朝内大臣的次数都多。
有时候还亲自带着许之润和殷秀去翻医书典籍。
此刻在御书房内,元址差小顺子搬来了几大箱古方,手握其中的一卷仔细翻阅着,“许院判,先前你写的药方还是顶用的。朕看着先生的气色也比刚来时好很多了。”
许之润忙得跪地行礼,“陛下谬赞了,那都是因着陛下福泽深厚啊。”
元址勾着嘴角笑笑,“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你这张嘴啊,那就是裹了蜜的砒霜,捧杀!”
“臣不敢!”许之润低头。
元址从书卷里抬起头来,眼神扫过许之润,问道:“只是啊,先生什么时候才能……”
“陛下请讲……”
元址瞥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晃动的瘦小身影。
殷秀那一双玲珑的耳朵支着,恨不得趴在元址和许之润身前,将他二人的对话听真切了。
元址挥手下令道::“去去去,小孩子躲远些!”
殷秀红透了耳根子,抿了抿嘴嘴,躬身后退了。
元址这才走到了许之润身旁,俯身在其耳边说道:“先生他何时才能承恩啊?”
“啊……”许之润惊色,支吾言道:“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屁快放!”
许之润额汗涔涔,声音越来越细:“约莫着快了吧……”
“快了是多久?!说话能大点声吗?你没吃饭吗!”
许之润根本不敢同元址对视,眼神游离,略略提高了音调:“那还得看先生的身子,揠苗助长怕是不好。”
“哼!”元址离开许之润,重新坐回在书案旁。
他右手食指一下下有韵律地敲在书案上,支着脑袋思略着:“可是朕看他Jing神的很呐!昨夜因着朕不让他在上面,一生气便把朕踹下了塌!”
他回头看向许之润,“你若是再不拿出个绝好的药方来,不日他便要骑在朕脑袋上了!如若如此,许院判,朕第一个便用你去炼丹!”
咚一声——许之润哆哆嗦嗦磕在地上:“臣遵旨!”
元址下颌抬起,清冷地看着他:“一月够不够?”
“一..—月?”
元址身子仰后,靠在椅背上,“再过一月便是先生的生辰,朕要依着民间的嫁娶,同他一世欢好,永结同心。朕连合卺酒都备下了,若届时你还让朕闯空门……院判大人,你懂的……”
“臣明白,臣遵旨!”
元址抖了抖袖子站起身,“行了,朕乏了,你留着继续找方子。朕要去赏花赏美人了!还有,方才提及先生生辰之事,不许泄露。朕要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