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青年明明说他被关在下人的房子里,也未曾用过寸灰,自己样貌普通,章台柳怎么让他去伺候客人?
阮公子,阮公子......
宋了知一心记挂着阮雪棠,来不及想这么多,万分想要逃离在他tun侧流连的手掌,因过分的挣扎,手腕被挣出了无数血痕,绳索嵌进rou里,是钻心的疼痛。
那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宋了知受伤的手腕,抚摸tun部的动作稍顿,随即将宋了知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
宋了知咳嗽几声,虽然看不见那人是何模样,但他心知自己这样傻傻挣扎恐怕也没什么胜算,于是主动开口道:“这位...公子,我其实不是这里的人,我只是被他们强行抓来的,我......唔!”
一只带着麂皮手套的手探进宋了知衣内,那人仿佛知道宋了知的身体敏感点在哪儿,二指暧昧地掐住宋了知ru尖揉捏。
宋了知以往对阮雪棠这样的逗弄毫无抵抗力,但若是换了别人如此对他,宋了知便只剩厌恶。他暗自咬牙,继续说道:“我已经有媳妇了,我、我不能对他不忠,我和他,我和他是很恩爱的。”
果然,对方再度停了动作,宋了知以为自己的话起了效果,索性信口胡诌,故意把事情夸大了说,只盼对方能放过自己:“我不能做这种事,我与我娘子虽然还没拜堂,但我已经见过他父亲,公子,实不相瞒,我娘子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性情温柔,天真善良,平日里可听我的话了,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坐着他不敢站着,他......”
话未说完,眼前的黑布忽然被摘下,尚不适应光亮的眼睛半眯着,恍惚间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自己面前。
宋了知眨了眨眼,眼见着阮雪棠摘下麂皮手套,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确定?”
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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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绳从膝弯绕过时,宋了知很配合地主动抬起腿,多少有做错事后讨好的意味。阮雪棠因此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出声。
宋了知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安地望着阮雪棠的动作。
受伤的手被重新绑过,绳结避开伤处,比先前的捆法松快许多,衣衫也早被阮雪棠扒去,修长有力的双腿被高高吊起,分别绑在床梁两侧,正是个门户大开的姿态,阳具与后xue暴露在空气中,风光一览无遗。
章台柳比金陵渡还贴心,直接将yIn玩器具都放在床柜里供客选用,阮雪棠饶有兴味地在最下层抽屉挑选良久,宋了知被绑在床上,虽看不见阮公子在挑选什么,但光听见那细碎的翻动声便让他心跳加速,说不清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最终,阮雪棠依旧是选了一根鞭子——他总认为宋了知长了那么肥硕浑圆的大屁股,每次挨了揍,便会呈现出诱人yIn靡的媚红色,小xue藏在性感的股沟里,摇晃着求他饶过时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着xue口——这么个好屁股,当真是不打白不打。
与以往使用的长鞭不同,这次他选用的是较短的黑色马鞭,前端乃是牛皮做的软梢。
“阮某倒不知晓宋公子何时与人成亲了。”
阮雪棠手持鞭子,用柔软的鞭头轻轻划过宋了知敏感的大腿内侧,大有宋了知说错话就狠狠抽下去的意思。
每次阮雪棠叫他宋公子就没好事,宋了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知要如何解释才好,额头生出细密的汗珠:“我...阮公子,我当时是出于无奈,以为是旁人,我才......”
见阮雪棠脸色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宋了知壮着胆子,结结巴巴道:“阮公子,你别生气。我说的娘子就、就是你......”
阮雪棠其实知道宋了知说的是自己,他老早便看出宋了知胸无大志,唯一的梦想大概也就是娶妻成家了。
“性情温柔,天真善良?”软梢越过饱满的tunrou,直接拍打着小xue细嫩的皱褶,“让他往东不敢西,让他坐着不敢站着?”
宋了知彻底怂了下来,被调教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他怯怯嗫嚅道:“我以为说得夸张些,别人会放过我。”
他不提起这茬还好,一提起这茬阮雪棠便来气:“你还好意识说?若不是我与裴厉来章台柳,你这蠢狗就真——”
阮雪棠正要好好控诉一番,哪知宋了知听到一半便急了眼,若不是被绑着,恐怕要直接蹦起来:“与裴将军?阮公子,你为什么要和裴将军一起来ji院?他有没有欺负你?”
他神情严肃,简直就像是发现媳妇差点被人拐跑的丈夫。
宋了知心中也的确是如此认为,没办法,阮雪棠生得过分漂亮,裴将军一心觊觎,又有过拐人的前科,他这个做丈夫的能不多忧心些么。
阮雪棠原本没觉着哪里说得不对,但见宋了知那副认真追问的模样,反倒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惊天大坏事。不过阮雪棠素来是理不直气也壮,并不会因此而愧疚,用力在滚翘的屁股上落下一鞭,清脆的响声在屋里绽开。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与他来是奉了皇帝的命令!”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