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是被阮公子给直接做晕过去了?
宋了知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阮公子胳膊上,两人贴得极近,微弱的呼吸洒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搭在他腰间,姿势强硬地将人圈在怀中。
宋了知稍稍动了动,想要起身清洗,却发现下半身毫无黏腻之感,显然已经被人清洁过。他有些讶异地看着仍在沉睡的阮雪棠。
他这模样生得是真好。宋了知打量着与自己相拥的阮雪棠,默然感慨道。
恍惚间,他仿佛又能听见阮公子对他说“我在这儿呢”。
他昏迷时醒过几次,尚有感知,这才知晓昨晚那些并非梦境,阮公子不仅为他清洗,而且还对噩梦中的他抱在怀中进行安抚。
昨晚阮雪棠罕见的“体贴”令宋了知心头泛起阵阵暖意,亦回抱住对方,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轻柔,不愿打破这样亲昵的时刻。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膨胀,如明月得照,如流水可挽,如一片落花不偏不倚落他掌心。这样狂烈的情感快要把他冲昏头,再诚挚的言语都没法描述,是喜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阮雪棠给吞了才罢休。
他倒不能真把阮雪棠给吃了,只是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在熟睡的脸上不断落下细碎的吻,待阮雪棠终于不胜其烦地被吵醒后,宋了知更是直接吻住他的嘴唇,温柔而不容拒绝的用舌尖舔开牙关,探进去纠着软舌缠绵。
阮雪棠刚刚睡醒,稀里糊涂被亲吻一通,好不容易清醒些:“你这蠢狗,快放开...唔......”
宋了知果然听话的放开阮雪棠,还不等阮雪棠平复呼吸,他那略微粗糙的手掌便探进对方里衣,熟门熟路地找到粉嫩的ru首,虽未直接触碰,但指腹一直情色地绕着周围的ru晕打转,没过多久,受到刺激的ru尖就变得格外挺翘。
他稍稍探身,揉捏着因涨nai而微鼓的胸部,一口含住小巧ru尖,舌尖温柔逗弄,细细吮吸。
阮雪棠红着脸,手搭在宋了知肩上,一副要将人推开的架势,却又不得不忍受这羞耻而漫长的过程,没想到宋了知吸完还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冲他率直说道:“阮公子,今日的好甜。”
“少说废话!”阮雪棠脸上红霞更甚,简直要怀疑宋了知是故意羞辱自己。
然而宋了知却没想这么多,见阮雪棠不信,再一次凑过去吻住阮雪棠。ru汁香甜的nai味在彼此唇中绽开,他亲完后复舔了舔阮雪棠唇角:“你看,是甜的对不对?”
话音未落,宋了知只感觉天旋地转,后tun一痛,竟又被阮雪棠踹到床下。
上午,阮雪棠听屁股再添新伤的宋了知说完昨日之事后,准备将人领回去。宋了知却在此时突然喊道:“等一下!”
阮雪棠拧紧眉,不满地瞪着宋了知:“怎么,你舍不得回去,非要留在这卖屁股?”
宋了知连忙摇头:“不是的!还有咱们家大鹅没救呢!”
“鹅?”阮雪棠眉头皱得更紧了。
宋了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向阮雪棠说明大鹅从老家跟过来的离奇事件,又想起那间柴房还关着旁人,遂道:“阮公子,这里危险,你先带着鹅回王府。待我想办法报官将其他人救出,就回来寻你。”
“都说朝廷已经在查这事了。”阮雪棠狠狠掐了一把宋了知满是鞭伤的后tun,“被伤了一次还不够,嫌自己命大也不是这么个嫌法!”
宋了知疼得嘶了一声,不知是否是他自作多情,总觉得阮公子话中隐约透着关怀之意,怔怔望着阮雪棠。
阮雪棠见他对着自己发愣,还以为这蠢狗不信自己的话,正想开口,结果宋了知竟突然托着自己脸颊吻了下去:“嗯,我们回家。”
阮雪棠费了一点力气从宋了知怀中挣脱,很是嫌弃地擦了擦脸,并怀疑宋了知药效未退,所以今天格外喜欢发情。
将外边候着的杂役唤进屋内,阮雪棠低声吩咐几句,只见那人讨好的谄笑中闪过几分困惑,在原地迟疑片刻才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那人形容狼狈地将鹅放进屋中,顶着满头大包强笑着告退。
大鹅这回两个主人都见着了,自认为苦尽甘来,先是嘎嘎高歌一曲,又兴奋地上蹿下跳,显然把自己当成了独一无二的宝贝,总往人身上扑,闹着要抱。
见大鹅这恬不知耻的模样,阮雪棠心想,除宋了知外恐怕别人也养不出这样与主人相似的蠢鹅了。
宋了知主动抱起大鹅,与阮雪棠一同出了章台柳,外面风雪甚紧,看着阮雪棠走在前面的背影,回想起阮公子对他的纵容,他忽然有一种大胆放肆的冲动,想问阮公子是否也有些许动心。
嘴唇开合几下,仿佛是发出了声音,可自己都不是很断定,便急忙闭了口。因为他刚好看见裴厉从一辆其貌不扬的马车上下来,黑衣黑冠,在雪白天地间独他最显眼。
裴厉淡淡扫了一眼宋了知和大鹅,无视他们,径直走到阮雪棠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没出事?”
“你还没死?”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