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犀一见着她的狗,心都快化了,朝那群大犬们摊开手臂:“乖宝儿,快过来,咱们该歇息了。”
见主人回来,这一众体型剽悍的宝儿自然不会继续纠缠宋了知,纷纷投向叶灵犀的怀抱。叶灵犀原是个弱柳扶风的姿态,然而对她的宠物们却拥有无穷大的力气,尤其是和坏脾气的阮雪棠独处几个时辰之后,她看哪条狗都格外亲切可爱,于是左手抱起一只,右手扛着一只,前呼后拥、亲亲热热的回房睡觉去了。
宋了知好不容易从狗堆里脱身,正坐在椅子上歇息,阮雪棠手里拿了一袋子酸话梅——是他先前从叶灵犀手里夺来的——边吃边催促宋了知:“怎么,也要我抱你回去?”
他累得头昏脑涨,未听出阮雪棠话里的讽意,还以为阮雪棠真要抱他,满心欢喜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客气道:“你身子不好,还是我抱你回去吧。”
说干就干,宋了知很热心地准备去抱阮雪棠,结果人没抱着,反倒被酸梅子砸中脑门。见阮雪棠面露嫌弃,手中还掂量着两颗圆溜溜的话梅,大有宋了知敢继续他就敢打瞎他眼睛的意思。
宋了知终于醒悟,这是把他同叶灵犀的狗作比了。
不过阮雪棠也不是第一次把他当狗,宋了知麻木成自然,一点没往心里去,反而解了外衫披在阮雪棠肩头:“夜深露重,阮公子当心着凉。”
有丫鬟如鬼魅一般在不远处等候,边打哈欠边领着他们到了客房,敷衍地福身告辞,又如鬼魅一样地退下了。
在外人看来,被遣送回祖宅的叶灵犀无疑是落魄的,所以府中下人待谁都轻慢,更何况阮雪棠和宋了知两个男子找上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家,孤男寡女共处了大半晚,让人不低看都不行。
叶灵犀虽然不问阮雪棠和宋了知的关系,但心里猜出许多,叶家那么多空房,她却自作主张地将人安排在同一间房,究竟是体贴还是促狭,叶灵犀自己都说不明白,她怎么也没想到阮谨都能有和别人好上的一天,那人得多想不开,再不挑,也不能选阮谨啊!
房间略有些chao气,室内再无旁人伺候,阮雪棠觉得这地方比起宋了知的院子好不到哪去,各有各的破烂,很看不上。宋了知却觉得没人服侍反而更好,晚饭时有下人替他摆饭倒茶,简直让宋了知坐立难安,还是自己干活踏实。
他风风火火地伺候阮雪棠洗漱干净,自己也收拾利落了,却在睡觉上犯难,屋内只准备了一床被褥,没多余的铺盖给他打地铺。
这回倒不是他怕阮雪棠不同意自己与他共睡床榻,而是他上午被阮雪棠强行掐灭的欲火正隐隐约约有复苏的迹象,担心自己定力不足,唯恐又惹阮雪棠生气。
正苦恼着,身后传来阮雪棠的声音:“被子chao不chao?”
宋了知不转身还好,一转身便见到阮雪棠长发散落、只着寝衣的模样,更要命的是,房间内铺了暖和的地毯,阮雪棠就如此赤足踩在上面,黑色丝绵托着那双白玉似的足,像夜空缀着星子,无论多少次看,宋了知都觉得阮雪棠这双脚生得过分漂亮了,让人想捧在手上咬一口。
一想到白天是这双脚踩住自己的Yinjing,宋了知呼吸变得粗重,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强作镇定,哑声道:“不chao。”
阮雪棠听他声音小得像要死不活的痨病鬼,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少你饭吃了?有气无力的。”
他当真是轻描淡写的一踹,而宋了知心里有鬼,反被阮雪棠踢得心神荡漾。宋了知掐着自己掌心,暗自咬舌尖,努力不去看那双瘦且匀称的双足。
“我再去要床被子打地铺,阮公子,你要是困了便先安歇罢。”
他急匆匆想往屋外躲,阮雪棠今日却格外好说话:“不必了,将就着睡一晚。”
对以往的宋了知来说,与阮雪棠同塌而眠无疑是种幸运,事到如今却成了折磨,宋了知眼见着阮雪棠在床边坐定,一双脚若有似无地晃了晃,看得宋了知喉结微动。
“跪下。”阮雪棠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了知对阮雪棠从来都是软骨头,立刻乖乖跪在阮雪棠面前。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他:“你说,我怎么闻到一股贱狗发情的sao味?”
视线停在宋了知胯间,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分明早将他看穿。垂下眼帘,宋了知担心阮雪棠又欺负他的命根子,连忙捂住裆部:“阮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
“依你意思,看来是我的错了。”阮雪棠头一次这样善解人意,把宋了知吓得够呛。
他正胡乱想着要如何回话,阮雪棠却先有了动作,左足踩在宋了知胸上,将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襟踩乱,顺势从衣领探入,脚掌直接踩上宋了知ru尖,嫩藕尖般的粉白脚趾挤压着ru晕间藏的小rou粒,羞耻令他满脸通红,但与此同时又升起一种自轻自贱的快感。宋了知本就怜爱那对玉足,这时更是配合地挺起胸膛方便阮雪棠玩弄。
汗珠自小麦色的rurou上滚落,原本浅褐色的ru珠被阮雪棠脚趾蹂躏成深红,好似花期将过的荼蘼之景,那对堪称丰腴的胸肌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