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怀疏寒皱眉道:“你别问是谁。”
“那好,我就问问季侯琰可是知道你在躲谁?”
怀疏寒微微抿唇,楚盛昀便知他未说出的那些会是什么话。
他克制着犯酸的心口,声音嘶哑:“季侯琰都知道我却不知道,疏寒,我深知你不爱我,但......季侯琰为何就能知道?我却不行?”
楚盛昀最后越说越低,越说越无力。
怀疏寒凝视着他受伤的神情,他委实不想在这张脸上看到哪怕一点的难过和不幵心。
他解释着:“我也没有告诉他。”
楚盛昀愣了一下,怀疏寒从不作假,可便是这般楚盛昀又觉得难堪,难道自己当真比不上季侯琰了?
怀疏寒道:“我没有躲你,是锦南收留我在这里,这几日锦南病了,就在这里住下。”
“为何你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怀疏寒语气如他人一般冷冰冰的,“但也是我未考虑周全,让你着急了。”
楚盛昀闻言便往回走,问道:“那个崔弃予呢?他不是一直跟着锦南身边吗?”
“离开了。”
楚盛昀脚步一顿,有些没明白:“离开了?”
怀疏寒颔首。
“为何?”
“不清楚。”季侯琰突然出现,他料到楚盛昀会问到这里,怀疏寒又不会骗人,遇到不想回答的只会闭嘴,但所有的情绪他都写在脸上,楚盛昀想不到都难。
季侯琰插在二人之中,不动声色将两个人分开。他对楚盛昀有很大的敌意,哪怕怀疏寒说不用自己陪着,季侯琰都会暗中跟了过来。
“现如今不是问崔弃予为何会离开,而是锦南的病。”
季侯琰有意瞒着崔弃予的事,若是楚盛昀知道楚锦南被崔弃予下毒,那么必然是会训楚锦南一顿,楚锦南也必然会知道崔弃予从开始就未爱过他,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楚盛昀闻言,也不再去关心崔弃予为何离幵。他快步去厢房,楚锦南看到他去而复返,站起身,委委屈屈叫了一声:“哥。”
楚盛昀叹了口气:“病了也不知道派人回去和我说一声,爹娘这几日一直等着你消息,担心你遇到什么意外。”
楚锦南老实认错:“下次不敢了。”
“你病可好多了?”
‘‘嗯”
楚盛昀揉了揉他脑袋,“那你跟我回去。”
“不去。”楚锦南晈了一下唇:“我想在这里养病。”
楚盛昀只要找到他,见他无恙也不会强迫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何况以往楚锦南并不是没有在这里养病过。
“那也行,我吩咐小廝丫鬟过来照顾你便可。”何况怀疏寒也在这里,这些日他找他都要找疯了。
傍晚便有侯府过来的厨娘做了一桌的好菜,贴身的小廝丫鬟又将楚锦南照顾的周全。
丫头无所事事,就又回到怀疏寒的身边。
她借了厨房做了怀疏寒喜欢的吃食,又为他准备了热水。
怀疏寒见她忙忙碌碌没有停下,叫住又要去厨房不知准备做什么的丫头:“丫头,你不用忙活了。”丫头拿着水壶晃了晃,意思是去装热水。
怀疏寒道:“丫头,不用做了,我与你说件事。”
丫头疑惑走过去,怀疏寒道:“你该离开王府了。”
丫头打着手势:公子是要离开王府吗?那奴婢定然跟随公子。
怀疏寒道:“季侯琰娶了王妃,你继续留在王府怕你以后受罪,不如早些离开。”
丫头问道:那公子呢?
“我也要离开的。”若是季侯琐肯放他走。
丫头闻言高兴道:公子若离开,那奴婢也随公子离幵。
此地不宜久留,怀疏寒想着去宁绯留下的那个庄子,将丫头一起带走:“我们明天便走吧。”
“疏寒,你还要去何处?”
季侯琰悄无声息出现在怀疏寒的身后,怀疏寒一愣,正要起身肩膀就被季侯琰按住了。耳边一道热气,从耳廓一直钻进心口里。
“你怕是忘记了,你是我的人。”
怀疏寒身体有些软,在季侯琰手中不受控制的颤抖,这样的亲密并不是他惧怕季侯琰,而是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一想到被这个人触碰,那些日日夜夜亵/玩下身体就产生的情欲。
怀疏寒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挥开季侯琰的手,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婚礼不做数,我根本就不知道拜堂成婚。”
“做不做数就不是由你说了,婚约在本王手中,你就是本王的人。”
怀疏寒抿着唇,他见识过季侯琰的无耻,也拿他毫无办法。
季侯琐挥退了丫头,道:“你想去何处?”
“多此_问。”
季侯琐笑了声,似乎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我就不能问问?”他见怀疏寒不理自己,自顾羞恼,便又道:“我将府里那些少年都遣散了,疏寒,你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