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成我的人,再成裕爷的人。你有我宠着,也有裕爷宠着,岂不美哉。”
苏忆推拒了两下,汪舟声搂的很紧。这个人名声在京城臭名昭著,苏忆是看不上他这样的人,但偏偏他这样的人好控制,几句话就能哄过来。
苏忆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反正也要去季瑞裕身边,几乎是破罐子破摔闭上眼。汪舟声喜上眉梢,将桌上的山珍海味扫落在地,把苏忆抱到桌上,便覆上去......
不出三日,苏忆就进了王府。
要说苏松风还是有些本事的,多少人往王府里塞人,不管是季侯琰那边还是季瑞裕那边,能进去的寥寥无几。
苏忆跟了季瑞裕才知道他身边还有几个漂亮的少年,都是每晚伺候季瑞裕的。
此人重谷欠,每晚都要两个人伺候。苏忆第一晚被叫到季瑞裕的身边就看到其中一个少年奄奄一息,身上都是累累伤痕,是被抬着下去。
季瑞裕在灯火下看到他是斜着眼,与季侯琰相似的眉宇间有几分Yin郁。
“你过来。”季瑞裕在一个少年身上鞭挞,叫了正在发呆的苏忆。
苏忆还记得苏松风的交待,只要哄好季瑞裕,只要在王府站稳脚跟,还有什么不是他的囊中物。
他慢慢走到季瑞裕的跟前,站在床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床上是两个赤/裸的人,一股暖昧的情谷欠飘散在其中。
季瑞裕披散着头发,肌肤上密布着一层汗。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
苏忆腿肚子有些发抖,颤抖着手指解开衣服。
“太慢。”季瑞裕不耐烦皱眉:“怎么,跟着汪舟声的时候就没见你这么慢。”
“什么?”苏忆惊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他脊背都凉了,和汪舟声那件事怎么就被季瑞裕知道了?
季瑞裕伸手一扯,苏忆重心不稳直接朝他扑过去,脸朝下正对着就是季瑞裕从少年身体里拔/出来那物。
“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之前跟谁我也不会在乎,我就想知道闻名遐迩,被不少人觊觎的人,滋味是如何。”
季瑞裕按着苏忆的头:“好了,不用我教你了,你把它吃进去。”
苏忆是苏家捧着的公子,何时受过这种的委屈,被季瑞裕按着吃进去时手指绞紧了床上的被子,心里越发的恨,越发的扭曲。
外头天光将亮,骤雨刚停,云雾笼罩着蓝天,深厚广阔。
苏忆梳洗之后就迫不及待问了怀疏寒的苑子,带着季瑞裕明着安排给他,实则监视他的随从去了疏影苑。
他好不容易进了王府,心里怨极恨极,而能发泄的人除了傅蔺就是怀疏寒。
傅蔺还有用处,苏忆就带着人风风火火去了疏影苑。
才刚到院子外,就听到里面传来尖利的女声:“这都日上三竿了,水都给你端来了,不是主子真当自己主子命了。
伴着讽刺声还有嘭的一声巨响。
苏忆听着都疼。
那尖利的声音奚落道:“呦,主子,奴婢这是不小心的,谁让你睡这么久,奴婢还要收拾床,你滚地上可不关奴婢的事。”
怀疏寒从地上爬起来,眉梢眼角覆着一层Yin鸷。
翠竹都以为他会发怒了,怀疏寒一把推开她,去穿衣服了。
要不翠竹怎么会这么大胆整日欺负怀疏寒,委实是他不把她当一回事。
要说怀疏寒捏死她也是轻而易举,只是为了这么一个人没必要,翠竹还触不到他的底线,她也就嘴上奚落几句,少他吃的,还能做什么。
翠竹没有给他真收拾,端着怀疏寒还没梳洗的水就出去,迎面就遇上了苏忆。
“翠竹姑娘。”苏忆摆上讨好的笑容:“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了。”
苏忆本就长得好看,又是那种令人极为舒适的感觉,他这么一笑翠竹也跟着客气起来:“是苏小公子。”
苏忆进府的是她听说过,没想到他会过来:“苏小公子见笑了,只不过是有人不长眼,不识得自己身份,真摆上架子了。”
“翠竹姑娘不必为了这种人生气伤了自身。”苏忆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哎呀,这种人没什么好看,一脸丧气,可别冲撞苏小公子。”
虽然说苏忆是季瑞裕那边的人,可他背后好歹有个苏家,府里的人还得给一两分面子。怀疏寒可久不同,没背景不说,还不会讨好人,整天冷冰冰的对谁都是爱搭不理的,自然也没人想理他。
苏忆把腰间的玉佩解下递给翠竹:“翠竹姐姐,就一次。”
他嘴甜,又是送东西又是叫姐姐,翠竹拿人手短,把玉佩一收,笑道:“苏小公子这说的什么话,往后想过来就过来,没人拦着你。”
翠竹在王府久了,Jing明的很,打瞧一眼就知道这苏小公子与怀疏寒是有过节,就放手由得苏忆去找怀疏寒的麻烦。
她端着水一走,什么也不管。苏忆径自进了屋,就看到怀疏寒在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