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极少过问席鹤洲当然工作,之前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问,现在是觉得自己该多关心一些席鹤洲的事。
“解决腺体转化后遗症的药。” 针对的就是盛林目前的病症。
盛林夹菜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席鹤洲,看来这次席鹤洲没打算瞒着他,这也挺好。
“我上次去公司借实验室的时候就开始了是吗?” 他记得上次还挺到席鹿屿和席鹤洲吵架,估计就是这个药的事,也难怪席鹿屿会说他有私心。
席鹤洲没有否认。
“上次出差是去的原来的实验基地,采集数据,还向上头要了当初的研究资料。” 所以席鹤洲那段时间和盛林通视频的时候都不开摄像头。
虽然知道盛林那个时候看不见,可能根本不记得实验基地长什么样,但他还是不希望他看到,免得生出不必要的询问。
其实席鹤洲很早就有了研究这类药的想法,他远比盛林想象的更了解盛林的身体状况,也知道受同样困扰的不止当年从研究基地带出来的一群 omega。
但作为那时少校的他并不能参与到药物的研制,那是破坏纪律的,其实要说席鹤洲退役,未必没有盛林的原因。
退役的席鹤洲接管了家里的制药公司,有了正当由头参与这件事。
“嗯,知道了。” 盛林低头扒饭,看起来似乎毫不在意。
第19章 推迟婚期
盛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灯光下,睫毛在眼睛上落下一片Yin影,晦暗不明,“跟伯母说了吗?”
“嗯,说了。” 姜柔虽然很不同意席鹤洲的做法,但毕竟这种药要是成功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姜柔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吃着饭,各怀心思。
洗完澡,盛林主动帮席鹤洲吹干头发,席鹤洲可能这段时间确实是累着了,吹头发时都发现了两根白头发。
席鹤洲睡得很快,搂着盛林也不撒手,盛林却是睡不着。
他想去当志愿者,但盛林觉得,席鹤洲肯定不会同意,不然他今天在饭桌上就会直接说了。
后来两人默契的再没有提药物实验的事情,席鹤洲会把工作带回家做,吃完后会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出不了门,席鹤洲难得有个空闲假期。
雨天总会让人懒散,两人都不愿意起床,正式起床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早午饭直接并做一餐。
吃完饭,盛林选了部电影在投影上播放,席鹤洲陪着一起,他平时很少看电影,自然也不知道盛林挑的是哪部,而且他的注意了也不全在电影上。
在看到影片里的主人公开始接吻,并脱衣服的时候,席鹤洲发现了不对劲,但盛林看得津津有味,要是他提出换片子倒像是他心里有鬼了。
盛林有意无意地往席鹤洲身边靠,以一种舒适的方式靠在席鹤洲肩上。
影片里婉转的音乐和主人公的喘息混在一起,听的人血气上涌,想入非非。
盛林在这个时候,忽然转过头和席鹤洲接吻,席鹤洲没反应过来,被盛林压在了沙发边。
室外的雨声,影片的喘息声,以及沙发上两个交缠的人动情的低yin,混在一起成就了艳色的乐章。
席鹤洲感慨于盛林的主动,他一向对这样的盛林毫无抵抗力。
“哥哥,看在我这么主动的份上,我在你这儿讨个原谅好不好。” 盛林撑着上半身看着席鹤洲,媚眼如丝,声音因为缺氧而有些虚弱。
“做什么坏事了。” 席鹤洲握住盛林的腰往下按,声音低沉。
盛林低喘一声,低头堵住席鹤洲的嘴,细软的发丝shi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腰身上下摆动,主动的像个祸国殃民的狐狸Jing。
“答应我,不论什么都要原谅我。” 在临近那一刻,盛林嘴里还在呢喃着,也不知道席鹤洲有没有听到。
他累到没有力气再说话,任凭席鹤洲抱着他进浴室,洗头洗澡,穿衣服吹头发,再把人扔到被窝里,关上窗帘,调高空调温度。
一切的不合理都会有迹可循,只是现在席鹤洲还不知道盛林在谋算着什么。
直到几天后秘书拿来了志愿者报名名单,表情有些难看。
“有什么话就讲。” 席鹤洲翻阅着名单资料。
“盛先生的资料也在报名表里。”
席鹤洲动作一顿,刚好停在了盛林的那一页,盛林没有事先跟他商量。
事出反常必有妖,怪不得那次那么主动,还说到 “求一个原谅”,都是在为这张报名表做铺垫。
“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说。” 席鹿屿推门进来,打发走了秘书,坐到席鹤洲对面,“林林昨天给我发信息,让我把他的报名表加上去,他不敢告诉你,所以来找的我。”
“我也该猜到的。”
盛林不可能对这件事毫无反应,但也深知如果直接跟自己说,肯定不会同意。
人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