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存着私心,席鹤洲那么优秀,长得又帅,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呢,总不能结婚了还让别人拐了去。
“你知道,要是这个婚礼办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结婚了,就不能再后悔了。” 席鹤洲不确定地看向盛林,他还是给盛林留了退路,如果以后盛林不想再继续了,也不会有人因为盛林和自己结过婚而对他指指点点。
盛林点头表示知道。
“你喜欢我吗,盛林?” 席鹤洲可能是真的因为病刚好,脑子还不清醒,才敢把这话直接问出来。
盛林抬起头盯着席鹤洲等等眼睛,半天没说话,席鹤洲从最开始的询问,变成了慌张。
“喜欢吧。”
在席鹤洲即将放弃的时候,盛林回答了他,盛林脸有点红,说完之后就低下了头。
也真是怪了,明明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他们却还在这里讨论喜不喜欢的问题。
“你说,喜欢我?” 他蹲在盛林脚边,想从盛林的眼神里看到真实。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会在盛林嘴里听到 “喜欢”。
看着席鹤洲因为自己的一句不确定的 “喜欢” 这么惊讶与欣喜,盛林有一丝的迷茫,一句 “喜欢” 真的会让人这么开心吗,不过,看着席鹤洲开心,盛林竟也不自主地笑起来。
“我想,这应该是喜欢吧,我越来越不想你瞒着我,希望你对我没有保留,你生病我会担心,不在的时候会想念。” 盛林突然想起了什么,脸又红了一个度,“而且我只能闻到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似乎是命中注定的,闻不到信息素的盛林能闻到席鹤洲的味道,而席鹤洲的临时标记可以缓解盛林发情期的痛感。
“我想,你在我这里,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特别的。”
席鹤洲捧住盛林的脸,吻了下去,后颈的抑制剂贴没有撕,席鹤洲就隔着它抚摸,得到回应的席鹤洲好像有了底气,接吻之间少了小心翼翼,更多了一丝珍惜,似乎是在吻着一个稀世珍宝。
“抑制剂贴是新产品,我以后出差,贴了这个,你发情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席鹤洲在盛林的嘴唇上厮磨。
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温柔,后颈那出被摸得发痒,本能的想躲开,但席鹤洲压住了他,盛林向后倒在床上。
“林林,张嘴。”
盛林被吻的意乱情迷,顺从地张开嘴接纳席鹤洲,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席鹤洲的脖子,给他属于自己的回应。
后来是相拥入眠的,但这次盛林没有背对席鹤洲,反而是顺从地窝进席鹤洲怀里,而席鹤洲的小臂搭在盛林腰间,呼吸交缠。
“你真的不要紧吗?” 盛林低声道,“我可以帮你的。”
吻过的嘴唇娇艳欲滴,一张一合间撩起了席鹤洲的火。
“不了,我怕控制不住。” 席鹤洲抚摸着盛林的头发,细细软软,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睡吧,我自己去解决一下。”
第二天早上八点,席鹤洲带着盛林一起回了父母家,姜柔老早就起来了,还有席鹤洲的父亲也在。
“林林看着比上次气色好多了。” 姜柔剥了个橘子递给盛林。
盛林接过橘子吃了一瓣,表情差点没绷住,酸死了真的。
“林林那边的亲戚有多少,我好安排座位。”
盛林表面上看着是在听姜柔讲话,但暗地里已经把那个酸掉牙的橘子扔给了旁边坐着的席鹤洲。
“家那边没什么亲戚,不需要安排桌子。” 盛林不打算请父亲,更不可能请盛年,除了这两个,其他亲戚八竿子打不着,也没必要请。
席鹤洲接了盛林递过来的橘子,转手又递给了自己的父亲,父亲瞪了喜欢一眼,不是很想接这个橘子。
【你老婆亲手剥的橘子,你居然不吃】
【你以为我不知道它酸啊】
父子俩眼神交流,反正谁也不想橘子落在自己手上。
“那不行啊,婚礼上会有记着的,传出去对林林名声不好。”
“那就叫几个想熟的记者拍几张照片就行,林林和家里关系不好,他们应该也不愿意来这场婚礼。” 几经辗转,橘子还是被席鹤洲扔给了父亲,然后当做无事发生一样跟姜柔说话。
盛林已经逐渐适应了姜柔的热情,也尝着搭话,而席鹤洲则被父亲叫去了楼上。
“林林,你跟我说老实话,你喜欢鹤洲吗?” 姜柔见父子俩都上去了,便开始和盛林说悄悄话。
盛林不知道为什么姜柔会问这个,有些疑惑。
“我想我今天不说,那孩子也不会让你知道。”
好像席鹤洲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的内心要被他的妈妈暴露了。
席鹤洲和父亲从楼上下来,看见盛林坐在沙发上,姜柔坐在一边看婚礼布置,盛林脸色不是很好,见席鹤洲下来了,抓着席鹤洲跟姜柔道别,说要先回家。
回家路上盛林一直没说话,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