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比盛叔叔给的照片看起来更瘦啊。”
“嗯,天生养不胖。”
“那我们以后结婚了,你这身子骨,能照顾好家里吗?”
“不好意思,我今天来见您,只是为了应付我爸,我已经结婚了。” 盛林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对面的人似乎很生气。
“有病吧,结婚了还来相亲。”
然后直接把咖啡泼到了盛林脸上,幸好咖啡不烫,盛林什么也没说,毕竟是自己不占理,服务员拿了纸来,周围人也在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盛林叹了口气,擦掉脸上的咖啡,付了钱离开了。
走在路上,盛林突然有点迷茫,自己该去干嘛,他好像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就好像是在温柔乡里待久了,做什么事都很倦怠,提不起兴趣。
明明不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就因为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开始习惯别人照顾了。
第8章 易感期间
另一边席鹤洲刚从实验室出来就进了会议室,并不知道盛林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会议繁杂冗长,席鹤洲昨晚没休息好,也只能强打着Jing神,一次会议下来,席鹤洲心力交瘁。
“你出差的事情跟林林说了没?” 会议结束后,席鹿屿留了下来,“我们的团队已经去了,你去也没有多大用处啊。”
还不如留在家里和盛林培养感情。
但后半句话席鹿屿没有说。
“不行,得去盯着,我不放心。”
那地方,席鹤洲比他们熟,他曾在那里呆了一年多。
“你为他做这么多,他知道吗?”
按照自己弟弟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自己提起过往的事的,但有些事情不提,别人又怎么知道你的情真意切呢。
席鹤洲突然沉默了,他是瞒了很多事情,一个谎言需要用其他的谎言去圆,现在盛林执意认为他有别的 omega,他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解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我说喜欢他,人家会信吗,他估计早就把我忘了。”
又或许在心底,随着时间逐渐变成了回忆,盛林是不会陷在回忆里的人。
“你就该早些告诉他,都是成年人了,你也该知道,一张纸婚姻关系关不住人。” 席鹿屿笑了一下,“你都不说,怎么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你呢?”
秘书敲门进来,打断了姐弟俩的谈话,跟席鹤洲说盛林在公司楼下,姐弟对视一眼,席鹿屿识相的离开了。
秘书把盛林带到席鹤洲办公室,上次没有经验,是老板吩咐才拿来了点心和咖啡,这次盛林一坐下,秘书就准备好了吃食。
盛林有点尴尬,他这次来,公司好多人都特别殷勤,公司前台甚至没问他是谁,就给秘书打电话了,还有这秘书又是送咖啡,又是送点心,盛林怀疑席鹤洲是不是跟员工说了什么。
席鹤洲进办公室时,盛林刚吃了口秘书拿的蛋糕,仿佛做错事被抓包一般,盛林有些慌张地放下了手上的蛋糕。
“衣服怎么了?”
咖啡干掉的污渍在盛林的白 t 上还是很明显的。
“刚被我爸弄去见了个相亲对象,被泼的咖啡。” 盛林总在这种地方格外诚实。
“你没跟你爸说我吗?”
“没跟他说。”
席鹤洲的心好像有一块地方塌下去了。
“我是有正事和你说的。我想了很久,是你选择和我结婚,为了负责任也好,其他的也罢,至少现在和你结婚的是我,婚后你对我很好,我却总让你Cao心,我觉得我不应该因为这么点小事和你赌气,而且还在你最不舒服的易感期,我不介意你有白月光,哪天你想清楚了,决定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怪你的。”
席鹤洲有点心累:“没有白月光……”
“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盛林在走来的路上想清楚了,他是有点吃醋,陌生的情感让他有些慌乱,所以才会跟席鹤洲闹脾气,“没跟我父亲讲是因为我不和他联系,要是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带你去见他,他脾气不好,说话难听你别介意就行。”
盛林扣着手上的倒刺,他不知道席鹤洲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盛林,你不高兴是因为以为我有白月光?”
席鹤洲发现了盲点。
这不就是吃醋吗?
盛林的耳朵rou眼可见的红了,这让席鹤洲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易感期低沉的心情忽然有了一丝雀跃。
这是不是意味着盛林还是有点在乎他的。
“没有白月光,盛林,能和你结婚,我觉得很开心。”
听到这类似表白的话,盛林愣住了,席鹤洲说和他结婚很开心,为什么,明明在这段关系里,付出的一直都是席鹤洲,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我过两天要出差,大概要一个月。” 席鹤洲坐了下来,没和盛林靠太近,“所以,我明天可以去拜见伯父吗?”
席鹤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