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去看旁边的席鹤洲,因为被灌了不少酒,席鹤洲眼神不算清明,脸上也带着微醺的红,但盛林看他的时候,席鹤洲还是立刻回应了他的眼神。
席鹤洲眼睛很漂亮。
“我记得当时席队还亲自抱了个 omega 去的医院,那个 omega 出来的时候,后颈全是血,嫂子,你肯定想象不出来那个场面,简直记忆犹新。” 坐在盛林对面的人说了句。
好像是被那个人挑起了话头,其他人也好像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事。
“说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席队那么着急。”
“行了,别说了。” 席鹤洲及时制止了这个话题的谈论。
喝过酒的席鹤洲眼睛里有温度,灼灼地看着盛林,眼里带着看不懂的感情。
席鹤洲的打断在盛林看来就是故意为之,他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哪个男人会没有白月光呢,估计那个 omega 就是席鹤洲的白月光吧,不然为什么连提都不让提起。
盛林心中有疑虑,后半段就不太专心,席鹤洲夹了不少菜,盛林只吃了几口。
第7章 莫名醋意
悲伤蛙了,盛林是个很别扭的性格,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吧。
一场饭局喝的东倒西歪,几个酒量好一点的承担起了送其他人回家的责任,席鹤洲喝了酒,开车的任务就落到了盛林身上。
盛林这小身板很为了能把席鹤洲弄回家也是很努力了,不过他也是难的看到席鹤洲这么失态的样子。
喝醉的席鹤洲神智不太清醒,把头靠在盛林颈窝处,鼻息落在盛林颈间,炙热滚烫,混合着酒的味道,那个酒味有点香,像白兰地,他们今天酒桌上好像没有白兰地吧。
“林林……” 席鹤洲搂着盛林的药,嘴里呢喃着,“你好香啊……”
……
盛林一把推开盛林,动作太大以至于席鹤洲踉跄了一下,跌在了沙发上。盛林摸着自己的后颈,刚刚席鹤洲靠的太近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咬上他的腺体了。
跌在沙发上的席鹤洲愣在了那里,好像在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然后抱住沙发上的抱枕,头埋在上面,盛林都有点怕他给自己弄窒息了。
席鹤洲有点不大对头啊。
空气里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盛林的腺体有些痛,那么一瞬间,盛林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满是惊讶。
那是席鹤洲信息素的味道,他居然闻到了。
“席鹤洲,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盛林忍着后颈的刺痛走过去,把抱枕抽走,让席鹤洲看着他,席鹤洲脸色发白,眼里竟有泪水。
都说易感期的 alpha 会格外脆弱,现在看席鹤洲这个状况,确实是这样。
“我错了……” 席鹤洲往后缩,让自己不靠近盛林,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全是盛林,“怎么办…… 我好喜欢他……”
喜欢?谁?是今天饭桌上提到的那个 omega 吗?
现在好像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还有,alpha 易感期该怎么办?他不知道啊,难道和他发情期一样,那什么吗?
席鹤洲那么大只缩在沙发角落里,看着怪可怜的,但盛林如果伸手过去,他又会躲开,他在刻意躲着盛林,即使是在易感期,也在躲着盛林。
“做什么能让你好一点呢?”
盛林承着席鹤洲的人情,也不能把易感期的席鹤洲丢在这里。
“房里床头柜子里,有药……”
盛林立刻上楼去拿,柜子里摆着好几只针剂,都是席鹤洲的,他之前都没发现。盛林拿了药下去,席鹤洲蜷缩在沙发上,额头上全是汗珠。
药剂注射进身体里并不会马上缓解,席鹤洲就坐着看盛林,盛林被看的不是很自在,因为针剂的缘故,他的手还在发抖,那是一种类似小孩子索抱的动作,但动作不大,小心翼翼的,盛林看在眼里。
盛林抱住席鹤洲,按照记忆力妈妈抱着自己的样子,给席鹤洲拍背,他记得当时自己睡不着难受的时候,母亲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斯…… 席鹤洲,你是属狗的吧!”
隔着衣服,席鹤洲狠狠咬了盛林的肩膀,像是在宣泄什么情绪,即便这样,盛林还是继续在给他拍背,希望他能好一点。
其实盛林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席鹤洲这个时候脑子里想的可能是那个被他抱出来的 omega 吧。
和自己结婚的 alpha 易感期却叫着别人的名字,要是在别的夫妻之间,估计早就吵起来了,盛林还是不吃味是不可能的,但看在席鹤洲这么难受的份上,就下次再说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盛林搂着席鹤洲躺在沙发上,沙发虽然挺大但还是容纳不了两个成年男子的,盛林一翻身,滚下了沙发。
睡梦里的盛林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他就醒了,其实这动静挺大的,但席鹤洲没有醒。
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