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念!”德拉科双手被擒,又不敢乱动腿,怕拉扯伤口,只能色厉内荏地制止他。伏地魔浏览得很快,一下子看到了末尾,放在一边。他毫不客气地取笑道:“写得比以前还糟糕。”
德拉科恨恨地抽回自己的手,哼了一声,嘟囔着:“还不是因为你。”
“噢,又是因为我。”他懒懒地将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鼻子,“那么,明天晚上到房间里来。伏地魔大人亲自指导你。”
“你要当教授吗?”德拉科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里,“里德尔教授?”
听见这个称呼,男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暗。他的手指轻轻捋着他脑门上的金发。
“……你这种学生恐怕能把所有开小灶的时间都占满。”
德拉科后来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他最终还是没去找伏地魔补习,因为接下来他又被对方折腾得够呛——男人硬要让他含着,德拉科推脱不得,最后被摩擦得嘴唇发肿,说不出话来。当他躺在一边喘息时,伏地魔漫不经心地抽过那张羊皮纸,改正了几个明显的错处。
“下次再写这么糟糕的论文,就喂你多吃点。”他轻声说道。
无论如何,他们度过了一段还算平静的假期时光。伏地魔往往到了晚上才会回来,披着一身风雪,连呼吸都是冷的,在看到德拉科以后才变得热起来。他们躺在床上聊天,讨论目前的局势,讨论接下来的计划,伏地魔逼着德拉科听了几次会议,后者每次都勉强挨到了结束,一溜烟就跑了。
“呆在他们中间我感觉我就像个小孩子。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在告诉我:这是大人的事,你一个未成年巫师别插手。”靠在男人宽阔的怀里,德拉科抱怨道。
他们刚沐浴完,裹着宽松的睡袍。德拉科柔软的脖颈散发着好闻的清香,他没有穿内裤——反正穿了也会被脱掉。这几天他们的习惯是洗完澡后再做一次,顺便聊会儿天。
“你应该在会议上说几句话。”
“哦,说什么?——我又没有参与他们的行动。”德拉科耸耸肩,他的袍子被掀到了腰间,男人的手正在他的腿缝中徘徊着,搔得他有点痒,“而且我看出来了,有些人对我的存在挺不满的。他们觉得我没资格在这儿。”
“你有资格。”
“不,我没有。”
“我说你有你就有。”
冰凉的气息侵袭着德拉科的颈侧,他敏感地一抖,腿分开了些,对方的手顺势爬了上来,握住了那挺翘的一根。另一只手插进了下方shi淋淋的小口,百般刁难,最后全部挤了进去,猛烈地抽动,弄得男孩敏感得抽息,尖叫连连,肌肤红透,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出了一层汗,惹人怜爱。
“别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他触吻着他的耳廓,德拉科已经泄了一次,完全软成了一滩泥,被他搂在怀里恣意摆弄,时不时发出好听的嘤咛,“等卢修斯回来,我会公开这件事……到时候没人会觉得你没有资格站在这儿。”
当德拉科意识到自己的作业还有一半没做完时,圣诞节假期已经只剩下了一天。这个假期他重了五斤,集齐了四套巫师集卡,见到巧克力就有点犯恶心。他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床,看几行书就犯困,最后干脆放弃,彻底沉溺在玩乐之中,为此还和纳西莎吵了好几架。
“我以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德拉科,”一天下午。当纳西莎忽然推开德拉科房间的门,发现他在玩新买的巫师棋时,她厉声说道,“既然你不用再做任务,那你就应该做点别的,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妈妈,”他不耐烦地说道,“但我现在需要休息,我太累了,那段时间我天天都没睡好!”
纳西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她失望的表情刺痛了德拉科的眼睛,他浑身僵硬,攥紧了拳头。他不是没有察觉自己的状态很奇怪,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在和伏地魔确定关系后,他像一只彻底松懈的氢气球,连最后一丝斗志都丧失了。过度的劳累后蓦然放松带来的反弹极为可怕,德拉科现在什么也不想干——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是无所不能的黑魔王,这种念头就更深了。他看得出,伏地魔并不在乎他的魔法能力如何,因为他无论怎样努力也追不上他,他们的天赋差距太大了。从对方千方百计想让他参与到食死徒的事务中来这一点看,他更希望他站在他身边帮他做点事。但比起那些危险的工作,德拉科从心底渴望留在霍格沃茨无忧无虑地上学,什么也不用考虑。
他见过伏地魔惩罚食死徒的样子,直到现在他依然恐惧他的这一面,只是强行忽略了。只要他不做任务,他就不会得到那样的对待,德拉科这样安慰自己。他对伏地魔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那些食死徒依然用看待小孩子的眼光看待他,即使他的左胳膊上烙刻着和他们一样的黑魔标记。有时候他憎恨这种歧视,但有时候他又庆幸这一点,至少他还有一道年龄的护身符,不必上刀山下火海。
在开学之前,德拉科缠了伏地魔许久,最后以腰酸背痛的代价换来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