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下午,德拉科都呆在自己卧室里没有出门。他又怒又恐惧,没敢对伏地魔的卧室做什么破坏,于是将衣柜里自己的衣服一扫而空,全部带了回去,只留下了对方送给他的那件绿袍子。临走前德拉科顺手带走了日记本,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都在尝试着重新唤醒它,然而不管他换了多少种方法——在上面写字、往里面倒各种魔药、对它拳打脚踢——它都毫无反应,这让他又累又挫败。
晚上八点时,伏地魔回来了。那时德拉科躺在床上写论文,无意中听见了从一楼传来的幻影移形的嘭响。他下意识猜测应该是他,马上便从随后响起的纳西莎的问候中得到了验证。
“你回来了,主人。”
“都到齐了吗?”
“已经到了,都在三楼等着……”
他们的声音有些模糊,伴随着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德拉科努力分辨才能听清楚。他们似乎渐渐走远了,声音越来越低,这使他错过了一段对话。当他能再次听清时,他们已经往楼上走去,渐近的咚咚的上楼梯声让德拉科莫名紧张起来。
“……主人,我听德拉科说,你把任务转交给了西弗勒斯。”这是纳西莎的声音。
“他更合适,邓布利多很信任他……对了,德拉科在哪儿?”
德拉科一震,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在房间里,”过了几秒,纳西莎慢吞吞地说道,“我想,他现在应该在写作业呢。”
“他也应该跟着我们听一听。”
“他还太小了,主人……”
他们的声音从他耳边踏过,飘到了楼上,慢慢消失了。德拉科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羊皮纸上涂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显然不能用了。他呆怔了一会儿,用力将它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
Symphonic Poetry
直到晚上十一点,德拉科都没能写完他的变形学论文。他这学期没有认真听过几节课,光是论文题目就让他思考了半天,所有的论点只能贴着书中提到的内容绞尽脑汁地胡编乱造,然而就算这样他也没能编到规定字数。
十一点半时,楼上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吵得他无法思考。食死徒陆陆续续地从三楼走出,幻影移形离开了。楼道里热闹了一阵子,又重新恢复了寂寥。
德拉科盯着自己糟糕至极的论文发呆,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合上书,倒在床上滚来滚去。伏地魔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男孩的一条险些晃到他脸上的腿。他一把握住了,拉着他的腿将他扯到身边。后者惊叫着,另一只腿踢踹着,结果被男人轻易地分开,压在腰侧,摆成了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不要,”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德拉科又记起了那种直逼心脏的压迫感,他大腿打颤,那双压制着他的膝盖的大掌滚烫如同烙铁,仿佛要将他的皮肤烫伤,“放开我!”
他的声音也在颤抖,带着压抑的恐惧。伏地魔低头看着他,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停了一会儿,松开他,将他抱了起来。
这天晚上他们还是在伏地魔的卧室里过夜。他们吃了两块巧克力蛙,德拉科抽到了一张吉德罗·洛哈特,这让他心情好了一些。不过他依然没有原谅伏地魔,故意转身背对着他,结果被男人逮着机会拍了两下屁股,又耻又怒。
“以后我们开会的时候,你也得来。”他在他背后这样说道。
“我不要。”
“听话,德拉科。”
“我才不要去。”
“如果你自己不去,我就把你绑过去。”
闻言德拉科扭头怒瞪着他,抓过枕头砸在了男人胸口,尖叫道:“你烦不烦,我说了不想去!”
话音刚落,伏地魔抽出枕头放到一边,抓着他的胳膊压了下来。他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掰开了他的腿,挤了进去。
理所当然的,第二天德拉科没能按时起床。他昏睡了一个早上,醒来时浑身疼痛,尤其是某个羞耻的部位,甚至有一种又麻又刺激的感觉,似乎是上了药。床头柜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他醒来后就搽药膏。纸条旁放着一小瓶黑色药膏,闻起来有一股刺鼻的清凉味,似乎就是涂在他私处的那种。德拉科的脸又红又白,瞪了它好几眼,恨不得把它砸烂。
他最后还是没有涂,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房间。晚上伏地魔回来后径直去了他的卧室,开门便问:“涂了吗?”
德拉科没有理会,扭了个身背对着他,偷偷将手中的羊皮纸藏进了枕头底下。他警惕着背后的动静,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准备随时躲闪。上方传来一串细碎的旋开盖子的叮咚声响,然后是一阵细微的风,男人的声音蓦地近了,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是没涂。”
德拉科的身体一颤,似乎要弹起来,马上被伏地魔按住了。下身一凉,袍子被翻了上来,德拉科正想蹬腿,男人直接坐上了他的腿,沾了点药膏在指尖,拨开了他的tun缝。
“既然你喜欢在这里睡,那也不错。”
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