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救我爸爸出来,是吗——嗯!”外袍被用力扯落,苏醒的性器被拧住了上下套弄,德拉科下意识夹紧了腿,喘了一声。他舒服得快失去神智了。
“放松……”
“我妈妈好像很不高兴……”
“她不高兴也得高兴,”他伏在他耳侧,有力地抚慰着他,男孩在他的伺候下甜腻地尖叫着,死死缠着他,双腿打颤,“你是我的,德拉科。没有人能……”
德拉科急促地喘息,战栗着射了一次,又被对方扒下了内裤,分开长腿架在腰上。当他慢慢挺进来的时候,德拉科深深地吸着气,胸膛起伏,努力适应这种感觉。
“很痛?”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色,伏地魔拭去了他额角的汗,吻了吻他的脸颊。
“不,但是——太满了,撑得难受。”德拉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里德尔的尺寸已经非常可观,伏地魔还要更大一点。他发现对方甚至没有完全进来,仅仅停留在试探阶段。
“你需要尽快习惯。”他说道。
德拉科觉得这句话很对。当他赤裸着趴在男人胸口,对方冰冷的气息包裹着他,他宽阔的大掌覆住了他半个tun部时,他觉得自己也许适应得太快了。他们做了两次,伏地魔还算体谅他,没把他弄得太痛。德拉科从枕头底下找到了自己藏起的日记本,这个藏书地点没有一点技术水平,他还能找到它的唯一原因就是伏地魔根本不在意他的小动作。
“你过来就是为了找这个?”伏地魔懒懒地搂着他,慢慢地磨磋着他的胸尖。
“我太无聊了,想和他聊聊天。”
伏地魔瞥了他一眼,抱过他含住了他的嘴唇。德拉科被吻得气喘吁吁,找不着北,在男人怀里软成一团。伏地魔揉弄着他的大腿肌肤,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已经沉睡了。”
“哦……什么?”德拉科一愣,猛然坐了起来,“你已经施了魔法了?”
“当然。”
“……凭什么?”他瞪着他,后者冷漠的态度让他心头腾地冒起了一团火。之前暂时压下的愤怒又升了起来,德拉科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根线勒住了。
“尽早完成他的心愿。”
“哦,是吗?我看你是不想让我知道更多细节吧?”德拉科的声音变尖了,“你害怕他告诉我一些不利于你的信息,所以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封印了他,你——”
“别这么对我说话,德拉科——”
“——你这个混蛋!”
tunrou被重重地抽了一记,马上留下了深红的指印,浮起了一层淤青。德拉科痛得抽气,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恨恨地踢了他一脚,捂着屁股挪开了,手不住地揉着,咬着下唇。
“你就只会这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把事实真相对我隐瞒,你就只会替我做决定。”
“他已经把真相都告诉了你,你还想知道什么?”伏地魔冷冷地说道,“让魂器沉睡不是你的决定,是他的……我认为我做的没有问题。”
“那是我的魂器,你应该提前通知我!”
“别忘了,那也是我的魂器。”男人残忍地说道,“我以为你会知足,德拉科……之前你说要和他谈谈,我让你们见了一面,这难道还不够吗?”
“哦,你也许觉得这已经够了,这是你的施舍,是不是?”德拉科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声音中的恶毒,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只想把最尖锐的话语都抛给他,“你做了你想做的,期待我还能感激你——那我可真是太感谢了,伟大的黑魔王。你真棒,就应该这么做,我快吐了。”
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一根弦悬在两人之间,紧绷着,即将断裂。他们都在等待着某个时刻,等待着一个契机能击碎这短暂的诡异的平衡。几秒后,如他们所愿,契机出现了,以一个突然的形式——
办公桌上放置的一只水晶球忽然亮了起来,放射着红光,发出呜呜的混浊声响。两人同时回过头,伏地魔眯起眼,用飞来咒将它召唤到手中。直到它靠近,德拉科才意识到那呜呜声并不是水晶球运作的声音,而是一个巫师的说话声,因为太低太快而压得面目全非:
“主人!……主人……”
德拉科只能分辨出这一个单词,但伏地魔显然听懂了。他熄灭了红亮的水晶球,放在一边。
“那么……”
“哦,我知道,你有事情,”德拉科马上说道,“你快走吧,我迫不及待了。”
“德拉科——”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你不该走吗?”
伏地魔血红的眼睛紧盯着他,Yin沉得如同毒蛇。水晶球又尖叫着亮了起来,呜呜响着,像一阵旋风。
“怎么还不走?”见他没有反应,德拉科拿起那只水晶球,握在手中懒懒地旋转着,半个身体被映成了剔透的红色,“你看,他们都等不及了。”
隐约的红光宛若冰冷的火,在男孩灰蓝的瞳孔中张扬地跳跃。水晶球还在吱嘎吱嘎地叫着,单调地重复着类似于“魔法部”、“计划”、“主人”之类的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