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傍晚,天空被晚霞涂成了斑斓的浓紫色,里德尔彻底收拾好了他们的新房,才将那东西从德拉科的tun缝里取出来。后者有气无力地喘着气,浑身是汗,皮肤红得吓人,shi漉漉的内裤扭成一团缠在腿间。他隐秘的私处色情地肿着,甚至还在抽搐着溢出ye体。
里德尔用羊毛毯裹住德拉科,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卧室比客厅要小一些,已经按照德拉科的吩咐贴好了银绿色的花纹墙纸,换上了一张宽大的软床,床上铺着黑色的厚床垫和流苏边被单,四角立着的浮雕床柱支起了一顶黑色床帘,上面绣着银色的蝰蛇。
里德尔拉开床帘,将德拉科放在床上,扒掉他脏兮兮的内裤,拿了条毛巾替他擦干净。黑床单衬得德拉科的皮肤更加白皙,他喘息着,唔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撑起了上身。
“几点了?”
“晚上六点一刻。”
德拉科一愣,咒骂了一句。
“……妈的,你让我含了那么久?”
“你看起来很喜欢,我就没拿出来。”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我想,应该不需要我数一数你出来了几次。”
德拉科给了他一拳,结果被对方反压在床上狠狠抽了屁股。Yin暗又舒适的大床很适合做爱,德拉科简直爱极了床被上绣着的银色大蛇。当里德尔将他一次一次撞进被褥深处时,他便用力地吻那条蛇,仿佛亲吻自己的爱人。
他们拥吻着,从床的一头滚到了另一头。德拉科半个身子掉到了床下,只有一双腿被紧紧箍住,yIn荡地大张着。他被撞得几乎要掉下去,又被拖回来Cao弄,尖叫着,有点想哭,又莫名想大笑。
多么疯狂,他想,他真是疯了。
如果几个月前的自己看到他现在的模样,肯定恨不得掐死他。他嘲笑那些被伏地魔欺骗的食死徒,他知道那个男人编织的所有谎言,却从来没有想过逃走——他清楚他毫无办法。他不是原来的他,只是一片被困在魂器里的影子,命脉被伏地魔紧紧捏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不能逃跑,也没想过逃跑。他有什么理由逃跑呢?跟着伏地魔四处奔波的日子虽然艰苦,但对方已经做得足够好,没什么能挑剔的地方。而那时他也恋慕着他,愿意为他忍辱负重。可这一切现在都变了样。
德拉科一手抓着床沿,慢慢爬上床,有点脱力。如果能暂时麻醉自己,他什么都愿意尝试……可越是沉溺,那种失重感却越强烈,让他再也走不了路。他的身体破了个口子,不断有珍贵的东西从里面流出。他慢慢地伸手,试图去合拢那个洞,可它已经关不上了。
德拉科套上内裤,披上袍子,戴好兜帽。他们刚才折腾了许久,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只有山的另一头残余着一抹殷红。
里德尔带他去对角巷解决晚餐,德拉科注意到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了,几个巫师拉紧了兜帽从身边匆匆走过,坐在街边的流浪汉们唱着歪歪扭扭的歌。永不停止的飘飞大雪似乎暗示着这个冬天永远无法过去,德拉科舔了舔一片落在嘴唇上的碎雪,它悄无声息地化开了。
用餐没费多少时间,也许是因为没有任何值得回味的食物。于是他们又回来,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其实也没什么可聊的,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去触碰过去。而德拉科对伏地魔现在的计划也已经失去了兴趣,他知道他会在魔法界搅风搅雨,拉帮结派,制造出“最黑暗的十年”,又在他势力最鼎盛的时刻忽然灭亡,功亏一篑。以前他会为此担忧,但现在他心如死水,什么也提不起他的兴致。
所以还是做爱。性是最完美的冲剂,渗透在他寂寥的生活的角角落落。里德尔和伏地魔都很喜欢折磨人,在床上也不例外。德拉科发现这的确是一种不少见的癖好,他也很喜欢折腾自己,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仿佛经历了一场肮脏的火灾。
在结束一次后,里德尔漫不经心地告诉他,这家店有一条秘密通道,能通往一间违禁的地下培养室。
“为了表示诚意,他透露了这个秘密。”他说道。
“这个诚意可真带劲。”德拉科打了个哈欠,“我想,拿下这家店应该费了不少力吧?”
“不会。”里德尔说道,“没有谁会希望黑魔标记出现在他们家的天空上。”
“也对。那条密道在哪儿?”
他们跳下床,里德尔带着他走到墙边,取下了墙上的一幅风景挂画,那儿马上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开关。他轻轻一按,德拉科感觉地面震动起来,大理石拼接的地板陷下了一块,露出了一个正方形的底下入口,从里面漏出一丝丝Yin冷的风。里德尔点亮了魔杖,拉着他走下了石头台阶。
台阶并不长,很快就到了底。里德尔用魔杖点燃了墙边挂着的烛灯,德拉科四处张望着,发现这个石室只有卧室的一半大,但的确是一间令人生惧的培养室,那家店原先卖的黑魔法器具和这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墙边罗列着近千只大大小小的玻璃器皿,里面盛着各色的混浊ye体,ye体中泡着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