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退出来,将他翻过身,又塞了进去。德拉科Jing疲力竭,实在是射不出东西了,这具yIn荡的身体第一次体会到了山穷水尽的感觉,抖得像筛子。ru夹终于被取下了,胸前的凸起早已红得滴血,惹人疼爱,又被他们轮流狠狠舔咬吮弄了一番。德拉科仰着头,又哭又叫,嘶哑地恳求,最后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这次实在是弄得太狠了,结束后两人不得不连哄带亲地好好安慰了他一番。德拉科发了一通火,趁机又提了许多要求,这才有些满意了。
“以后没有这个机会了,”他说道。
“或许,”伏地魔替他搽好药,拉上了被子,“后天我们就搬过去。”
德拉科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但闻言还是强撑着在他手臂上响亮地吻了一口。男人搂着他,亲了亲他的鼻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不过那天我比较忙,让他陪你去。”
“哦,什么事?”德拉科随口问道。
“部下的婚礼,邀请了我。”伏地魔不在意地说道,“我会帮你提前收拾好,不用担心。”
“那可真是荣幸。”他打着瞌睡说道,没有察觉任何不对劲,“晚安,汤姆。”
“晚安。”
Interlude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这天伏地魔走得很早,没有吵醒德拉科,只留了张纸条给他,告诉他该怎么收拾屋子里的东西。
“……如果你不想干,就把纸条交给他,他会完成一切。”纸条的最后一行这样写着。德拉科打了个哈欠,想也不想便把它抛给了里德尔。他刚才用手帮后者解决了一次,差遣起他来也格外有底气。
德拉科看上的那家店位于翻倒巷尽头,整日拉着厚厚的帘子,光线昏暗。店门是一扇风格古怪的青铜门,上面雕刻着盘踞的黑蛇和恶龙,还有几朵缠绕在一起的玫瑰花,看得越久越能感觉到一种诡异的黑暗美感。
德拉科显然对这种风格相当欣赏,一进门就要求里德尔帮他把整面墙都雕上一模一样的花纹,再喷上厚厚的黑漆。
“我家里就有一面浮雕墙,上面雕刻了历代马尔福家主的头像。”他说道。
“你想让我当一个低等的工匠?”
“我以为你什么都能做好呢。”
“想激我?”里德尔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弄简单点也凑合。”德拉科若无其事地继续挑衅。旁边的人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样会让我怀疑,是不是你自己想要,所以……”
“哦,那你可以自己看一下。”德拉科耸耸肩,“我猜你肯定很想看,是不是?”
话音刚落,他就被用力推到了墙上。棉质长袍被撩了起来,里德尔站在他面前,靠得几近,他能清晰地看见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他扯下他的裤腰,手伸进了他的内裤,粗鲁地揉了一把,又不由分说地摸进了后面。
“真烫,”他讥笑道,声音很低,贴着他的耳朵,“我以为我们已经把你喂饱了。”
“别在这里弄。”德拉科推了他一把。
“我知道,”里德尔靠在他的肩膀上,吮吸着他痕迹斑斑的脖子,微眯起眼,“你只喜欢在床上。”
他没有过多纠缠,吻了吻他的脸颊,替他重新拉上裤子,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休息。
“你看着就行了,有什么要求再告诉我。”里德尔说道。
德拉科自然求之不得。这段时间他变得越来越懒,什么都不想自己动手,有时候连穿衣服都要张开手让里德尔帮他套上。有特权却不用的人都是傻子,这是他一贯秉承的真理。他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打着哈欠看里德尔将他们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只家具放大,摆放在一边。按照德拉科的想法,这间店铺原来用于展示商品的前室用来当他们的会客厅,后面的里室则改造成卧室。
“那只柜子放在前面,再往前移一点……对,就是那儿。”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全都摆到那只柜子里,放在第二格——右边的第二格,不是左边!”
“衣柜放在卧室里,还有衣帽架。哦,我觉得我们还缺一张桌子。”
“还有,原来的床我不想要了,太硬了,我喜欢那种又大又软的。”
德拉科整个人陷在沙发深处,打着哈欠指挥着,翘着双腿,姿势极为不雅。他早就脱了厚重的外套,只披着一件贴身的深紫色短袍,盖着一张薄薄的羊毛毯。
“对了,我想睡一觉。你的动静小一点儿。”他说道,将羊毛毯拉到了头顶。
站在客厅中央的里德尔皱起了眉。他忙活了一个早上,将整个屋子都清理了一遍,又被德拉科颐指气使。虽然德拉科的指令没什么大问题,但他恶劣的态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更何况他除了动嘴皮子以外什么也没做。
里德尔脱掉外袍,放下魔杖走到德拉科旁边,一把掀开了毯子,硬把他从沙发上拖起来。
“啊,你干什么?”
“支付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