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uron走在了人群的最前面,他们出了国王的寝宫,径直朝鸦塔走去。过去,那里是前任国师Enlikash(恩里卡什)居所,现在成了Sauron布置的一个简易的朝拜Melkor的祭坛。黑色的橡木门还散发着油漆的甘香,悬挂甬道两侧的黑色丝绒以金线绣满经文。祭坛深入地下,就在曾经分食Griinor(格雷诺)心脏的地厅里。
原先所有的物品都被挪走了,大厅里空无一物。
一个陷落地面的深坑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火焰产生的烟气,经由特殊的排风口吹到室外,因此火坑周围并没有呛人的烟尘。火坑的另一端是一座黑色的石台,上面披覆着深红色的幔帐,Zélarena猜测那就是Melkor的祭坛。没有神像,Sauron并没有像哈拉德人或是东方人那样用木头、石头或者黑铁为Melkor塑造一个形象。他带来的神灵以火焰作为象征,喜爱深沉的黑和璀璨的金。
祭坛的左侧跪着一个人,身上罩着黑纱,应该就是他所说的捉到的人。
Sauron走过去,掀开那人身上的覆盖,把他推上祭台。绳索绑缚的双手压在身下,让他的胸膛弯曲成一个弧度。“听着。”国师的膝盖紧紧顶着他的腹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Númenor国王在此,把你是谁,打算要做的事说出来!”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屈服,你太,小瞧,我们的,忠诚之心了!”落入囚笼的人嘶吼,呼吸因为压制断断续续。
“陛下……”
Pharaz?n摆摆手,叫Zélarena喉咙里顿时塞了根鱼刺。他要干什么?侍女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她想到了Griinor的结局,想到了Sauron抓在手里的那血红的一团。
“忠诚者,既然你这么急着表忠心,我就帮你一把。”堕落的Maia从祭台的一侧抽出匕首,挑开他胸前的衣服,随即刀锋向下,刺进肋骨间的缝隙。那人开始剧烈地颤抖,但是Sauron扯过祭台上铺覆的幔帐堵住他的嘴巴,叫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匕首缓慢地在他胸膛上割出带有弧度的裂口,鲜血像长长的手指伸出伤口,顺着躯干滑落。忽然,堵住他嘴巴的手松开了,Zélarena听见急促的喘息声。“我再问你一次,想不想说?”
“我……我……你饶了我吧。”那人之前的坚持全都跟着血流尽了。他颤抖着,哀求着,恐惧Sauron所示的结局。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Mordor之主挪开腿,好叫他舒畅地呼吸,“不可以有任何隐瞒。”他警告道,“否则,我想神灵会很乐意你的献祭。”
“我说,决不隐瞒。”身陷囹圄的暗杀者痛苦地大口喘气,眼泪和汗珠混合在一起滚下脸颊,叫Zélarena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我叫Zimierca(吉米尔卡),不过是个被他们临时招来帮忙的路人。”他努力使情绪平静下来,这个的举动令他的声音有了种怪异的冰冷感。
“杂种。”侍女惊讶地发现Aomala(奥玛拉)在咒骂,紧握的拳头压抑着怒火。她又环视四周,发现其他人均无此举动,顿觉迷惑。Zimierca继续着他的供述,因为没有止血,祭台上已经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我只知道Ewend(艾文德)和他的异父妹妹Genever是这件事的执行者。咳咳……咳咳……如果Genever失败,就由Ewend继续。咳咳……咳咳……”不断裂开的伤口渗出大量的血,它们蜿蜒出祭台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沿着细密的沟槽流进燃烧火焰的深坑。
“就这么一点吗?”Sauron扬起嗓音,用手指狠狠地挖进伤口。那男子尖叫着蜷缩成一团,涌出的血ye瞬间将Maia的手染成鲜红。“也许用你的心做祭品,比在这里等待你的回答要简单有用的多。”
“不,不要,我说。”行刺者变调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地厅。“我认识Ewend,我可以带你们找到他,或者说,诱捕到他。他一定会出现在四天后的祭典上,完成消灭邪恶的任务。”
“陛下,他由您裁夺。”Sauron退至一边。
沉默的寒意强烈得连火沟都失却温度。祭台上的男子眼巴巴地看着Pharaz?n,生死悬于一线。
“换一个吧,国师。”Númenor国王开口,Zimierca可以不用死了,软塌塌地躺在石台上抽泣。“Mairon,帮他止血,否则无需献祭他也死定了。”
“遵命陛下。”Sauron冲着Aomala挥挥手,后者取来了烙铁。
人群逐渐散去,Zimierca赶在哈拉德人为Zimierca炙烙伤口之前离开了地厅,她今天已经听够了哀嚎和惨叫,并且在考虑如何不再听到。
“陛下,您是否……”Sauron紧随在Pharaz?n身后。
“你以为我会怕了他们?”Númenor国王面色严厉地转过身,“一切照常。我倒想看看,他们究